《若說花事了,幸福知多少》最快更新 [aishu55.cc]
夢中結織著長長的蛛絲馬跡,從不停靠的角度,再次產生關聯的事物。一如往常有陽光升起,人物從夢中走出,告別虛幻場景,碰撞現實痕跡。偶爾間有疼痛生成,無疑最好證明著自身還存活著,於這個世界的角角落落中,逗留一定時候,無從告別。
之後到過其他地方,見過山崗上開出大團大團的花朵,風吹拂過,花朵左右搖擺。在人的心間一直產生幻覺,總認為一朵花一定要擺出搖擺的姿態,才得以證明美的存在。所以他們都在動,用不同的軌跡行動著,從一個城市到另一個城市,在不同的位置存在。其實所有人在同一片地方行動,畫著各式的紋路,清楚標記出位置,成為圖中一點,繼續而再繼續擴大,成為大片天地。
似乎可靠的人沒有出沒,冷清如常,溫度攀升。高出常年好多,退出寒冬,多年居於此,感覺相當顯著。經過每一個城市,留有短暫的足跡,時間累積著,漸漸開始討厭出差,不願再去另一個地方,只想安靜地待在一處熟悉的地方。有人說過,會在一定的出時間出沒,可能時間未定,也沒有出現身影。話語裡透露出急切,不耐的情形,始終未嘗試著去說服自我意識深處不安的影響。
持續的工作,接連不斷的出差,打斷了本來嚮往的假期。從上海去到成都,然後到寧波,再回到成都,之後又到南京。前前後後差不多四十多天停留在外邊,最後在南京,遠修身體吃不消,有些發燒,喉嚨痛。室外熱,室內又冷,冷熱交替之下,不得不吃大量的藥物,抵禦身體裡病毒滋生。控制好病毒,整個身體漸漸恢復原樣,照樣每天工作。
新街口的人流湧動,潮起潮落,在一家快餐店吃一份披薩。隔壁女子因為蔬菜色拉里沒有水果,進行了好幾輪的投訴,無奈店經理只好給女子免單。經理覺得不好意思,向坐在旁邊的遠修道歉,順便給遠修也打折。突然間讓遠修覺得不好意思,一直在向經理道謝。
世界轉動著,每一個人表現出不同的一面,而絕大多數都是好人。
即便像是疏言坐於遠修的對面,僅僅從某個瞬間過渡來,至少還算是簡單認識。在另一個人的介紹之下,很遙遠,又想不起來,又想翻看之前的記錄,不知是否還保留。全面地對著一個人說起很多意想不到的畫面,表面上還是有笑,但是再深刻一點,某個人和某個人又過著怎樣的日子,是不是一如從前,在人潮中,依舊過著幸福的日子。
疏言說,沒想到我們也工作這麼久,當初還在上學時,每天能有那麼多對話。
遠修一愣,有點想不起說過些什麼,便說,好久了,忘的差不多了。
疏言忍不住笑著,說,如果沒看到你說來南京,還不確定我們什麼時候才能見一面。
遠修其實不怎麼想見其他人,即便很早之前說過話的人,還是一些同學,沒有想過又是見面的場景,極度覺得不適當。而像疏言還保持著純真路線的人也不多,至少見面還能談一談曾經的遇到過的人。
時間充分地證明著,絕對多數的人不可以走到終點。分分合合在每一秒鐘上演著。從來沒有落下,也無僥倖逃脫的可能。
疏言見遠修實在沒什麼可說,便說起有關白落的事,遠修只是聽說過一小點點,絕大多數還是不清楚,很早之前並未關心。白落在一家國有公司工作,沒有任何訊息,一切通訊工具,在很早前都切斷了,誰都聯絡不到,不知任何境況。
怎樣的關聯,怎樣的戀意。疏言透露些許無奈,說,白落那人的、安於現實,沒有進取的心態,現在剛好適合。反正順其自然地發展,不爭不搶。
遠修適合做聽眾,靜靜地聽著,不發表任何言論。像疏言所說,遠修何嘗也不是如此,佛繫心理,和很多人不同,所有的目標並不在工作中,而是其他方向。
疏言轉念,又問遠修,現在還是一個人。
遠修也沒有多想,說,不是,有喜歡的人。
疏言對望著遠修,感覺每個人分分合合的上演著,又不例外地每個人都有喜歡的人,或者能走到一起,所有緣份存在的地點,定格的時間,總是會來。
此刻遠修也問他,你跟白落之間,就這樣子輕易結束了。
他半刻鐘沒有反應過來,細細地去想了一下,不慌不忙地開口,偶爾間還可以說說話,其實維持著這種關係也不錯。
遠修至始至終不確定他們之間是怎樣一種關係,從學生時代走過,到畢業後,分隔在兩個地點,僅僅只維持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