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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斜日闌干。

《若說花事了,幸福知多少》最快更新 [aishu55.cc]

有朝一日,還可以見到的情況,不明確的理由,將所有理由推翻的乾乾淨淨。至少真得覺得已經遠離一段時光,人也許真得很容易改變,因為在這樣浮躁的世界中,花花綠綠吸引眼球的地方也多,很容陷入到一種情不自禁的狀態。從那時候看到的人與事物之間,一切特別明顯,不用猜也知道,有時候又真覺得想到一條捷徑不太容易,還是得從人下手,也是最基本的形態。

有時候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裡,看著外邊的世界,發發呆。細想怎樣的情況才會讓一個人變成另外一種樣子,有點不認識,原來還稚嫩的臉龐上,最後一刻保持著表情。幾乎在轉個身的時候,失去了本質的東西。或許這都有特殊的理由,不願說出來,不需要讓任何人懂得這其中的最真實情況。

領導敲了敲桌子,說,幹嘛呢,冥想什麼呢。

遠修在盯著自己電腦的桌面上的工作,還有工作要做,一隻手握住了滑鼠,一隻手又放在鍵盤上,看著螢幕上的框線的走向,再想一想自己做到了什麼地步,大概突然間又忘記了。只好又重新回到最初的檔案上,看著檔案的名字,原來又是一家新店鋪規劃。

領導說,沉浸在幸福中,無法自拔了。

遠修繼續盯著電腦,嘴上卻笑道,有那麼一點點,其實也還好,你不懂得。

沒體會過幸福的人,最多的也只能是看一看書裡寫著的幸福,電視裡播放的幸福,回到自己身上,諸多的不幸福,也只有自己懂,平時表現的不問世界情何為物的表情,夜深人靜的時候,自己寂寞的時候,只好往自己的心裡吐苦水。

領導說,當心一點,別摔個頭破血流。

遠修拾回剛剛忘記的工作,又開始把剩餘的內容做完。遠修邊做著工作邊回應著領導,放心吧,想一想自己吧。

領導說,我可是過來人,你這樣子說,還是你涉世未深,什麼都不懂。

遠修聽他這麼說,回頭盯著他,問道,您當時是怎麼過來的呢。

這話問的領導半天沒有回過神來,看看遠修,還以繼續等著領導的回答,領導說,快點工作吧。在邊上拉了一把椅子坐遠修邊上,好像又在想怎樣的一種情況,應該還可以想清楚,可能時間真有點久了,一字一句還真說清楚。

遠修把手頭上未完成的工作做好,把所有的圖紙列印出來,電腦裡的檔案儲存好。再看一看還坐在邊上的領導,好像還沒有想清楚一樣。遠修把圖紙放在領導的面前,說,您看看吧,順便籤個字,好讓上邊再稽核一下。

領導低頭看到放在面前的圖紙,從筆筒裡抽了一支筆,洋洋灑灑地寫上名字。遠修收起圖紙,又問道,想了很久,想到了什麼。

遠修拿著圖紙送到上邊去,離開的時候,看一看領導還照樣坐著,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或者想的太多,總歸還是想起了很多曾經的事,到底有多少,只有他自己最清楚,別人根本不明白,玩修回來時候,人已經走了,只剩下一張空空的椅子。遠修回到位置上,具體也沒有猜到什麼。

到中午的陽光位置移動到整棟樓的頂上,有時候沒有沒任何明確的工作內容,有事時一直忙碌著,沒事的時候閒著在樓裡轉來轉去,又看一看其他的同事,說一些不痛不癢的話,有些同事還開開玩笑,一起笑過之後,又重回到工作中。

遠修推開天台的門,整個天台鬱郁叢叢地栽著一些樹木,鋪著一片草坪,可以看到近處的幾棟寫字樓,放著可以數清楚的幾張椅子,供人休息。遠修看成著人在吸菸,一縷縷的煙從他口中吐出來,散開在周身。遠修走過去,站在邊上,領導抬起頭,又吐出一縷煙,遠修自動地向後退了幾步。

他說,幹嘛出來。

遠修說,對不起,有些話真不該去說。

他說,沒什麼,過去的事了,沒什麼重要的,偶爾提一提,起碼還能想起來,不然又全都忘記,你說那樣人生真不枯燥無味了。

遠修看著他,還真不像是那種有枯燥無味的人生。自己一個人有多精彩就有多精彩,衣服盡挑鮮豔地穿,奢侈品的鞋子一雙又一雙地踩在腳下。一個人去吃鼎泰豐,又或是翠園。還有什麼是更想要的呢,他也從未說起,所有的內心被埋葬,僅僅徒留著一張外表。內心又多苦,表情就會表現越無謂的樣子。

陽光從頭頂照下來,曬得人有些受不了。遠修說,進去吧,也不怕曬。

他起身後,遠修看著他身那道門走過去,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