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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變成什麼樣子,跟誰有關係,跟誰又沒有關係。只好由此開啟了一個嶄新的世界,如果要走進去,看一看到底準確與否,都要跟緊了,不可以落下一步。於是兩個朝著一致的方向行前,路途平整,像是已經提前被修整好,只待兩人上路。美好的一程,所享受著特殊的待遇,迴轉過去的身體,已經又抓住了眼前的人。
時光剛好讓每個人準確地踏入到新世界,和舊世界作別,也不帶走任何東西。其實際情況大概也只有親眼所見的人知道。可是遠修再次看到納入眼中的情景,透過光影的轉動,恰若一幅美景圖,收納心間底,又用手機拍一張照片儲存起來。
而一段時間,遠修一直喜歡拍湛廣的側臉,或者是因為一直喜歡著這張側臉,從各個角度出發捕捉到每一個狀態。再從每一個角度看過去,原來真正接觸的一個人。在身體上,靈魂上,都交織成一體,不曾退卻在身後位置。再翻一次手機中的相片,確實挺多,佔據著手機絕大部分記憶體。
湛廣其實感覺還不錯,也想一直這樣子被持續地關注著,像不會離開一樣。而遠修一直認為自己這種病態的情況,已經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一直扭曲著內心,又有點自我壓抑的感覺,在表面上一幅表情,私底下內心裡活動成為一片不可思議的模式。
想要的狀態,又有一點隨時隨地。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留下來的跡象,或者在某一時期開始,為了為所欲為的那次開始。在不願表現的情況下,自我慰藉的地方,在無人發現的情況下。在離開一個人的時候,大概幾年時間,持續不斷成為了生活中的一個部分。
兩個人一起的情況,已經有點不加以掩飾了。長期的過程,彙集在一個地方,留上痕跡,只等在空閒的時期,再做清潔,擦去曾遍佈各地的痕跡。有些地方時間久了,痕跡凝固成一個更深的斑點,很難擦去。又想方設法找一點技巧,才徹底抹去。
留在內心中的痕跡卻很難再次擦去了。遠去再特別點的地方,大概也想著可以再活一段時間,之後應該可以無憾了。結果終還是另覓著方向,再找尋一段出路,差不多已經覺得自己好的差不多,整個人的身體上的傷口都痊癒了。試想著總是要為自己的每段路途做個結束的工作,有時候空閒下來時,再整理一遍,而每次想法也會不同,久而久之,變為一個更復雜的矛盾體。
湛廣尋思著遠修又在想什麼,投入到的狀態一直沒有變過。從一件事情開始,到另一件事情結束,還沒有回過神來。湛廣看著手機上的各種照片,全都是自己的各種側臉,嘴角也咧開笑了。平時沒怎麼注意到,已經積攢了這麼多張。遠修沒什麼反應,湛廣把照片一張一張地滑過去,看著自己的照片,心裡挺開心。
遠修摸手機的時候,已經被湛廣拿走了,也沒有摸到什麼,才看著桌子已經沒了手機,再看一看邊上的湛廣,翻著遠修的手機。遠修問他,怎麼突然間看我的手機了。
湛廣邊看著,邊說,我還不知道你已經拍了這麼多我的照片。
遠修又想一下,說,平時都是在你不注意的情況下拍的,還可以吧,要不要發你幾張。
湛廣沒有想要自己照片的意思,說,你好好地保留著就行。
遠修從他手中拿過手機,再看一遍裡面的照片,又和他的臉對比了一下,然後把手機放在桌子上,沒湊上去,親吻湛廣,比之前湛廣蜻蜓點水般的吻,要來的特別激烈。遠修突覺得自己已經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紀,所有的慾望來的特別強烈。
深深淺淺的吻已經好似不怎麼滿足一樣,又想試探著有下一步的動作。湛廣及時制止住遠修,問道,你身體好了,還是好好休息幾天吧。
瞬間可以看出遠修眼神裡透露出失望的神情,重新又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又不願意讓人覺得自己已經到了飢不擇食的地步,還是垂下眼睛,再一次看著手機裡湛廣的照片。湛廣把椅子往遠修邊上移動一下,靠近遠修,原來兩個人的距離很近,對方的一舉一動都投入眼中,每一個細微的表情也可以捕捉到。
兩人根找不到可做的事情,只能互相看著彼此,但又侷限於此。每次相依偎在一起的時候,心頭裡又會想起下一個階段,又可以在哪裡,需要發生過什麼的事情,由此可以看到的到底還是不是兩個的生活。在另外的地方是不是又有其他人參與過呢。
再然後兩個人看一部很舊的愛情片,投影在電視上,坐在沙發上,湛廣一直抱著遠修,也一直維持著一個動作,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