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夠無聊的,那麼遠的地方,你也願意過去。
遠修說,確實有點無聊,才出來到處轉一轉,結果到這個地方。
傑說,那你等著,我開車過去,那種地方也只有你能走過去。
餘留下來的情形,還會有要來的人,不間斷。不認為可以動人,又不覺得還孤獨是有盡頭,在所有與心間穿過的距離,只是有人要到來,又有人要離開,往來之間像是錯過很多不曾留下的慰籍,開始想念一個人,瘋狂地想念,一刻都沒有落下,想見到一個人的念頭真得如此強烈。遠修從新走回到剛來的路上。依然有各種各樣的人,從遠處看清楚。
於是有一個時候,流落在一頭,又無明顯痕跡,只是等著說要過來的人。別無其他方法,左手邊的方向處,上面畫著一個大大的箭頭,指著通往市區的方向,站立於此處可以看到來的人,遠修坐於空地上,頭頂上落下來的葉子,一片一片全部落於周圍,偶爾還有幾片落於自己的頭頂上。
遠修從頭上取了葉子,拿在手裡把玩著,陽光落於眼上,又把樹葉擋在眼睛上,不到遠在直視陽光時晃眼。一個人的到來,需要一點時間,可是用了相當長的時間,不會有什麼事耽擱了。遠修重新回去電話,問他,怎麼這麼久還不來。
他說,快到了,堵在這個路口,有這麼多人到這裡嗎。
遠修說,嗯,這裡面的人還挺多的,你小心些。
沿著路邊前行,從剛剛起身的地方,算起來並未走幾步。每一道過程中間,有人可以叫一聲,遠修停在路邊,看過對面的人,人從車窗探出頭來,向著遠修招手,說,等在那邊,我調頭過去。遠修看著他的車開向前方,只好在這邊等著。
車子從前方繞過來,停在遠修的面前。遠修拉開車門,鑽進去,並未看這個人,又盯著前方看過去,行駛出去的車,在某一處地方排著隊,後方閃著燈,白天裡都覺得有些刺眼。遠修只好又把視線從遠方調整到近處。聽著傑說,上次跟你說的事,考慮好了嗎。
遠修還在想他到底說的是什麼事,自己什麼時候考慮過,一下子忘記了。只是說,這段時間有些忙,沒來得及想過,只好過段時間再給你答覆。
傑說,本來想著你的答案很快會出來,沒到拖了這麼久,一點都不像你。
遠修說,我本來什麼樣子,怎麼不記的了。
傑沒再說話,專心地開車,從可以走遠的方向,可能要到達的地方,並不是自己家,可能去的地方在哪兒,應該不在自己的思考中。人總是還是你原來的樣子,沒有任何變化。有些人沒經過多長時間,已經變得完全不認識,不知道是哪兒出錯,有可能是自己的內心產生了差錯,至少有一段時間是這麼認為。
相同的地方,再一次出現在視線中,所有經過的地方,留在記憶中,各式各樣的地方,唯獨留有特色的地方,大概也只有這裡是其中一處。有些事是很多年留存下來,有一些是新回上去,還有唯一的一處,如果要畫一個問號,揭開之後,看過去,差不多是眼前的場景,遠修問他,怎麼突然來這兒。
傑說,憶苦思甜,別說你忘的差不多了。
遠修苦笑,待他停好車,遠修先下車。站在車旁,抬頭看一遍周圍的環境。傑從車中下來,向遠修走過來,問道,現在記憶好多了吧,有時候我也覺得很奇怪,為什麼一定要是這種地方呢。
有多少人知道的故事,又對誰講述過的故事。不知道何時何地,為什麼要去發生的一段事,不願意再提及來,但是又跟著過來,既說不出還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