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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眼雙高木落。

《若說花事了,幸福知多少》最快更新 [aishu55.cc]

閒暇的日子,不多見的幾天,空間安靜成為一片可以識別的標誌,依舊不怎麼說話的人,難得遇到這樣的幾天時光,清靜中也遇視著不過幾日,又可以離開,沒有想過下一次回來的時間又在什麼時候,可算起離開的時間,這之中看過什麼,不外乎是世界零碎的雜亂無章的節細,人心中顯露出的本質面貌,從來不會變過。

即便還是這幾天,婚禮隔天,日常生活過著,平淡如水,該上班的人又全都去上班,消了各種吵鬧的聲音,逐漸恢復過來的精神,遠修每天躺著,不知道該做什麼,只有吃飯的時間,出去吃幾口,然後飽了,又回到房間,繼續躺著,這種日過久了,覺得也不錯,至少不要去應去外界的紛擾,只在乎自己生存的這方天空。

認清楚的各種現實,繼續迴歸到自己身上,遠修覺得也不會有任何實質性作用,生活該有的樣子,還是照樣子進行著,一天過去,另一天到來。見過一個人,說了幾句近況,無聲無息地遠去,離開的多遠,跟離也相應著增加多遠。隔著很遠的距離,看過去,各種位置的輪廓顯示在眼中,某一年,兩個人都要走,用自己最擅長的方法。

和母親吃飯,兩個人似乎也說不出什麼話,默默吃著簡單的食物,偶爾抬頭看一看面前放著的食物,沒有自己喜歡的食物,可以吃少一點,所有以為到的結果,在自身的世界中變得不太重,就如同離開,已經像是悄悄地不留下動作,不要各種解釋,知道原因又會如何,難道只是讓內心不會有任何掙扎。

母親對無修說,自己的終身大事也應該要考慮起來。

當著母親面,遠修問,不結婚會怎樣。

母親說,不會怎樣,一個人在那遠的地方,總要有人照應,偶爾生病去醫院,你想一想之前你一個人去醫院的場景,自己也應該懂得吧。

遠修突然轉移話題,問道,您覺得湛廣怎樣,之前過年前來過我們家。

母親說,想一點實際的問題,你認為能是長久之計。

遠修沒有再說話,或者能考量的地方很多。遠修獨自離開,又要在外邊的空間中穿梭前進,乾燥的空氣中,水氛被完全蒸發,樹木落下的黃葉,隨風飄落,又隨風吹散,飄落到其他地方,抬頭望過去的地方,有些畫面已不存在腦海中,也冰曾想起來,在何時起出現過的場景,如今行走過往昔,留在身邊的景緻,點滴間維持在自身的心間。

遠處新修整過的水庫,落葉積落在岸邊的水面上,中間水波晃影,岸邊往之間,各式各樣的人,一起來的戀人,牽著手,從中走過的人,經過遠修身邊,散落著位置的地方,坐於邊上的石階,風從水庫上方吹來,那些女生的長髮被吹的披頭散髮,好在遠修還是一頭短髮,記得剛剪那會兒,還被說起是要出家做和尚麼。依著遠修這種性格,差不多像有和尚的命。

後來兩個人同時用如此的短髮,一同出行,看著彼此,漸漸習慣。現在比之前長了一些,遠處的樹林子吹落的葉子落於地面,鋪成厚厚的一層,樹林子裡面的情侶,每一對和每一對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害怕影響到對方。

遠處連綿的山巒,重巖疊嶂,看著不是多高的山,整個城市的東邊和西邊,都被一座一座山包圍著,城市建在兩山的中間,又有一條河從市中心穿過,本來是一條小河,在下流的地方做了一個攔截,水被固定在一處地方,水位上升,佔了很大一塊地方,形成一個寬大的水庫,上游和下游之間相差四五十公里的樣子,直到最遠的山頭下。

水庫的木西側成片的高大的樹木延伸到西山的下方,成了情侶們出沒的地方。水庫的西側可可看到城市一片鋪張開,高樓成片林立著,遠修走過來確實要用很長時間,另外的人都是開車過來,岸邊的一頭處停著一排各式各樣的車子。水庫中間架著一座橋,有供行人走,也有供車駛過。遠修從行人的橋面走過,橋面鋪了塑膠,停下來,看著水庫存中央位置,人在中央,恣意遊蕩著的樹葉,飄著向遠方,停靠在岸邊。

遠修轉頭看一遍,再向著橋的方向再次走去,其他地方早被人佔領著。有多少沒有完成的事,排在面前的一件一件要完成,各種落定下的場景,回頭時似曾相識,又不願多提,直到越來越遠的地方,可已經沒有任何回頭的餘地。電話打來時,遠修看顯著是傑的來電,接起來,那邊說著,在哪兒呢,去找你。

風吹過許多未被吹落的樹葉,響動的聲音,夾著遠修的話,傳到聽筒的那頭,說,在水庫這邊。

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