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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轉身時皆夢。

《若說花事了,幸福知多少》最快更新 [aishu55.cc]

從某天起一個午後開啟的時光中,像在你曾經看不到的地方,一心想要去尋找一個出口。結果在意想不到的地方看到有一個人,所以還是感謝緣份這東西,到底也還是在屬於自己的世界裡面看清所有一切,並沒有迷失所有。

同學給遠修電話時,遠修剛好吃過飯在收拾的同時接到電話,同學說,放假已經回來。

遠修說,我已經回來有好多天,沒什麼事,這幾天在煤礦上。

同學說,該不會你要從事煤礦開採工作了嗎。

遠修說,沒有這回事,只是我爸剛好在,我過來看一看,過幾天會回去。

同學說,回來後再聯絡,然後出去喝幾杯。

湛廣在邊上聽著遠修跟同學的對話,然後在遠修耳朵邊上悄悄地說,你要又要出去喝酒。湛廣聽到喝酒就來勁,是不是最近沒有給他喝酒,心裡倒是惦記著這件事情。

遠修對同學說,到時候我回去聯絡你,沒事就掛了。

同學說,都不跟我聊聊最近的境況麼。

遠修說,最近也沒有什麼,到時候見面再說。

同學說,好吧,好吧,就這樣子,你忙。

掛了電話,也沒有再說過多的話。湛廣見遠修掛了電話,跟遠修說,你要跟你同學去喝酒,帶著我可以嗎。

遠修說,那個時候,你要回家,以後帶你去。

他就又嘟嘴,沒有任何理由賭氣。遠修也不想去說任何話,也不知道要用怎樣的方法述說自己的心情。相反在自己不明確的理由存在的那刻起,很多事情在陌生的環境裡面有過適當角色,再後來去回想起來都還沒有明確自己的身份。

其實沒有什麼時間來應付各種場景。午後開始睡覺,也許時間多到只能用睡覺來打發,又不願意多去想什麼,還有要去做什麼。

遠修閉著眼睛想象著未來的路,該用什麼樣的方走過,又要選擇在哪兒停靠。這或許都將在今後行走的路上要出現的問題,遠修早上睡了那麼久,下午又要睡到什麼時候,還是會睡的著,似乎這些成就感在自我心思體現出來。遠修突然間想起一個人,在那個時候出現在生命裡短短三年時間,陪著遠修成長起來的歲月,停留在心裡面,遠修知道他的名字,在那完全不同的環境裡醞釀出來的情感,他叫召常。

似曾相識的字眼,遠修停留的時間有那麼一點久,北京城裡的空間迷漫著霧靄的蒼茫感。學校裡面穿行的學生,寢室裡面電梯裡面擠著同學,遠修看著倒影在電梯門上光滑的反光鏡中的自己,身邊的人陌生的距離感,在倒映中看著他的臉面,只是說不出話語。

遠修沒有在這眾多人裡面對他要去說什麼,直到電梯顯示到十的時候,門開了,倆個人走出去,身後跟著的人也會走出去,和誰都沒有任何關係。那是假期模式開啟後,學生都沒有回家,一直住在學校裡。遠修那段時間一個人來北京,見他。

多年以前認識他,多年以後開始去見他。那是遠修沒有任何想法去做過的決定。而多年以後確實各自奔天涯。他出國,遠修還在這個國度裡浪跡著。在深夜裡面展示著自己的生活狀態,一個人在同一個餐廳吃飯,在同一個車站前等一班車,每天反覆著。

遠修睡在隔壁已經回家同學的床上。他在床下看一部很早的動漫。遠修有些睏意,但又睡不著,在一念之間想象著自己來這裡看過的場景,在所有可以理解自己範疇內,遠修知道在下面的這個人是誰,認識那麼多年,第一次見面的感覺,深刻地理解在所有認識的人之間,能給遠修感覺的人沒有幾個,下面的人也沒有給遠修這樣的情形。

當然不排除會有這樣一個人出現。遠修只在一個夢裡面看清楚自己所處的環境,潮溼的地下室,黑暗的看不到任何光源的出現。遠修摸著想找一個方向,找到出路。只是所有的門都被鎖上。遠修站了好久,只想突然有一個人能出現在這裡,為遠修開啟這扇門。

遠修記得是晚上10:30快到12點的時候。這段時間裡,遠修走到地下室連通外面的世界的樓梯上,感覺到身體不舒服。全身像被撕裂了難受,走路都不方便,完全無法想象後面是怎麼一回事,因為自己無法去看到。遠修靠在牆角,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只能在一念之間逃離這個地方。

當遠修出來以後,知道有人在那刻看到遠修,是故意放遠修走。所以遠修並沒有去感激誰。當遠修在望京某個路口的站牌下以為還會看到某個地方的車時,才知道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