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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告別的話語來延續所能持續的狀態,所剩餘的路程踏過多少個日夜彌合後看清容顏。只想靜靜地看一列車走遠,走向無邊無際的天與地的交界處。似乎從來都不曾看清過所有的一切是如何衍變後的樣子,餘留下的人在適合的時間裡清理所有殘存的片段,做一番別人看不懂的記錄。
生活中的瑣事不需要任何人看懂,自己懂得這裡的人生道理即可。或者在自己內心裡面能看清楚自己想要的如何理解的情景模式。轉個念頭以後在某個日子裡面,少了一個人存在,日子這般無聲無息地過來。似乎認為其實一個人生活也挺不錯,不需要任何人來插手關於自己所有事情。
遠修送湛廣離開以後,這個城市以後便會少了他的存在,所有他到來過的每一步,都留在這些被踩碎的節奏中。至少自己一個人再次乘車返回的時候,身邊會少一個人,不知不覺地會回過頭去看看身邊,形成一種固定的習慣,無法去改變。
後來每走一段距離會回頭看一看身後,總之遠修想起來的原來曾經在身後還會跟著一個那般的人。遠修看著天空瀰漫著無邊的灰暗,生活過的地方,呼吸過的地方。已經不知去向的人,似曾活在這座城裡面,又有誰見過誰的面容。
原來這城已經空了很久,之前來過時不覺得,現在反而覺得特別蕭條。真的不知道那些人去了哪兒,什麼時候再可以重新回來,還能在一起訴說著陳年舊事,還有未來那些數也數不清辛酸苦辣。
車子帶著不同的人去往兩個方向,然後到達不同的目的地。再過兩個人各自的生活,彼此沒有任何聯絡。遠修在這一路上望著不久前流走的場景,遍地的煤屑,灰禿禿的大地,萬物枯萎,等待來年春風吹又生。
遠修想明年是否又可以在同一個地方相見,還是剛開始那種心情,一點一滴累積的結果。開始想他的臉的時候,倒也想不起來有什麼特殊的地方。一個人回到家,家裡面還是有那麼多的人,看著他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們問遠修,湛廣沒有回來嗎。
遠修回答說,已經送他回老家了,他家裡希望他能早點回去,都快過年了。
然後他們又沒有說些什麼,遠修只好又把自己關到屋子裡,一會兒坐著,一會兒躺著,來來回回又是一番折騰。真的像是神經病一樣,理解不了自己的思想到底是什麼做成。遠修躺著看著高高的屋頂,像是沒有安全感一樣,閉上眼睛,腦海裡一片空白,像是夢一場,醒來以後什麼都沒有。
突然電話響起來,嚇了遠修一跳,還以為是什麼呢。聲音響好久,遠修反應過來,起身去拿來電話以後,看到原來是湛廣打來的,便直拒絕掉,然後又重新給他回拔去。
湛廣很速度地就接起來,遠修問他,現在到哪兒了。
湛廣說到了一個小地方,也不認識。
遠修說,一路上自己好好照顧自己。
湛廣說,你也要好好地照顧自己,我不在的這段日子裡,對自己一定要好一些,在家裡面還有父母,妹妹弟弟,多跟他們一起說說話,不要什麼事情都不說,放在自己的心裡,那樣不好。
遠修聽著他對自己說這些話,其實心裡面還有在擔心他,為自己考慮這麼多,也怪累的。倒是遠修像是真的完全放開,聽聽他的話,也真起到一定的心理作用。
掛了電話以後,覺得他一個人也挺孤單,所以才會給遠修打電話,都是最容易寂寞的人,想去抓住一根細細的希望之繩,然後跳出寂寞的深井裡,脫離那種日子。
遠修把手機的熒幕調整成湛廣的頭像,原來留存著一張照片,更好地去感覺到他的模樣,清晰地浮現在腦海中。遠修躺好想睡一覺,希望此刻也能保持這種心情。
室內的溫度高出常溫好多,一覺睡的總是出盡各種汗,冷汗,熱汗,反反覆覆地沒有間斷過,只有在一定的時間遠修想到很多自己也無控制的事件。來回不間斷地重複上映著,一些猥瑣的面孔,一些骯髒的事情,諸如此類,點點滴滴倒像是一件很平常不過的事件,偶爾會回想起來也沒有任何可非議的部分。
對任何人都沒有提及,正好就讓它們永存在看不見天日的地方。至於在哪一刻清醒過來,問題是有一些,可是少了許多不說明白的地方,標註著幾個清晰的畫面,後來重新翻閱,再次看起來都可以做解釋。
時光流動著是是非非,常人看不清的畫面,到頭來只是一個人去承擔,本亦如此也就夠了,還要他人差異的目光去注視。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