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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寂露珠啼臉。

《若說花事了,幸福知多少》最快更新 [aishu55.cc]

在一定的時候目送所有場景的過程,結果很難去說到底出於怎樣的目的才有過感慨。直覺總會告訴每個人在一定的時候去細數很多未完成的事情等著繼續去完成,最終會有一處成績出現。

遠修想這個問題的時候自己處在什麼樣的場景之內,置身於此環境顯得特別落寞,好像永遠完不成一樣困在一處地方。即便自己還不太清楚如何走出困境,但是還是顯得有些掙扎。遠修覺得有人在推自己,但是又掙扎著醒不來的樣子,也很無奈。簡單地生個病,沒想到會成為這個樣子,那些沉重的沒法拿起來的事物,好似像有誰故意壓著,不願放手。

結果不斷地推遠修的人還沒有停下來,遠修試圖想躲開一些,結果躲一邊,那隻手還又靠近。接下來開始拍遠修的臉,只是覺得手上的溫度比臉上的溫度低好多。

只是說明遠修生病了,不願清醒過來,不知道為何有些事情此刻反而特別清晰起來,湛廣已經回去,遠修又開始一個人,只是現在遠修在家,哪兒都不能去,又不知道現在可以去哪兒,想起來的時候原來遠修在想一個人,能生活在自己身邊的人,其餘的都不在乎。

當遠修能看清周身的事物的時候,所有的一切都平靜下來,沒有半點生動的情景。老媽跑出跑進地在遠修邊上,看到遠修醒了說,感冒都不知道嗎,還發著高燒。

遠修開口想說話,居然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好多話都哽咽在喉嚨裡。遲緩許久,試圖再次開口,結果聲音已經變了樣子,只是說,昨天晚間有吃藥,早上還爬起來吃藥,結果還是加重了。

老媽說,一會社群衛生所的大夫會過來,看樣子是要打點滴。她繼續說,要喝水,或吃東西嗎。

遠修說,倒杯水就可以。重新閉上眼睛,天翻地覆。一圈一圈地轉開,都去向無邊界的地步。

迷迷糊糊地感覺到手背發麻,似乎刺痛的滋味還是挺重。有時候重要的一件事情處理好以後,會忘記許多不間斷地小事情,結果還是造成許多麻煩,仔細想一想自己一路走過來,那些自我意識裡存在的物體,從形狀,質地,再到感覺。

許多在自己腦海裡成形的東西原來也挺簡單,但也是很奇怪沒有自行新增更多理解。一定的時間去過某個城裡,在這個城裡遇見一些熟悉的事情,曾經自己也做的許多事情。後來在經過離開後,回想起來,至少有一定印象,免不了會念念不忘一番。

曾經一起去的那些人後來都已經分開,在自己所喜歡的城市裡定居,生活也過的有模有樣。所謂的流浪一直會流浪,沒有固定的居所。有時候因為一個人會選擇一座城市定居下來。有時候單單地喜歡這個城市。

有時候遠修的想法只是簡單地去每天經歷所有,然後看到自己適應下來,做一件自己喜歡的事情。不會荒廢人生,浪費時間。直到在自己的人生裡面去反覆嘗試,放下很多未曾多得的事情。

有時候會習慣這樣的日子,一個人去一個地方,一個人在某個午後的時光裡去購買一些居家用品。為了簡單的生活進行著些許奔波,如此每天來回地重複,適合自己成長的條件。遠修這些奇妙的想法總是會被外界的物力打破,才看到源源不斷地液體進入自己的身體,所以有感受到巡迴在體內流動的物質。至少在此時覺得身體已經放鬆了許多,思想逐步地開始清晰。

遠修爬起來拿到手機開機,這個時候湛廣差不多快要到家。應該會給遠修來很多電話和資訊,不出所料開啟手機以後就看到很多來電顯示和資訊。老媽進來看到遠修,開始數落遠修,生病了還不忘記手機。

遠修沒有理會她,然後看著手機的資訊,都是湛廣說快到家了,怎麼不理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都是這些資訊。

遠修回覆他說,我有些感冒,剛起來,才看有到資訊,你到家了,感覺還好吧。

資訊發給他以後,心想他到家後也要好好地休息一番,畢竟坐了那麼久的車。遠修放好手機,一直盯著手機看有沒有資訊。

老媽來來回回地在邊上開始說數落遠修,不好好注意,自己要照顧自己,去那麼遠的地方上學,沒有人照顧,也不知道是什麼樣子。

遠修說,感冒也不是我願意,誰都會有生病,我也沒有辦法。

她說,生病是小事,自己平日注意的問題,這些都沒有注意,生病了還把手機看的那麼重要,要有什麼事是那麼重要。

遠修聽著她說著,自己內心裡對於這種事情來說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