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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與金衣清曉。

已經可以既往不咎,約定一段時間,大抵上距離一段時間已經很遠,產生另一段情愫也其實很正常,無人例外。

回想起來他的世界確實也不輸任何人精彩,只不過發現的不及時而已。最初只是一時的性起,差不多發展到無法脫離的局面,到底只是用情極深。那些做不完的事,一件接一件地堆積起來,處理不完的感情至少還是屬於兩個人要一起面對的內容,繼續走下去的理由又是什麼,總也不會想明白,在遠修有限的記憶裡找不到任何一個人有這種權利,當遠修認識一類人,可是這類人不完整,殘缺,不是一個完整的整體。

每一層題外話題更加複雜,最後選擇與前期的對話人完全沒有任何關係。因為需要長久交往,到底是出於什麼理由,沒有這種理由的前提下遠修只是認為僅僅是一句玩笑話,不可能成為結局。

到想要的畫面出現為止,再去看一看當初做的決定是正確,還是錯誤,有一種轉身還是熟識,還可以繼續前往這個狀態,繼續可以完成當時留下來的話題。金剩四至少也沒有告訴遠修具體原因,又或者也想不起來這樣的內容,反而遠修卻以為還是自己要相處成為想要的樣子。

某一天又可以一起走,或者可以走到陌生,也可以走向更遠的地方。話也說不下去的時間,想象著彼此成為另一半的情況是如何存在於另外的一種場景下,但也覺得是否還能變為重要,那僅僅是某一天開始的時候,見面的過程,擁抱的過程,一切很自然。

遠修盯著那些天的事件,又重新回想一番,大約終究是出錯,還有不會忘記的場景,那是一個錯誤的開始。有些事再也不會很簡單,逃不出心底的魔咒。誰也不認識的時候,總是想出現一個可以喜歡的人,至少可以去發生一段關係,然而關係確定下來,無限地發展才成為不可告人的秘密。

到底如何收場,該怎麼解釋自我意識深處的猥瑣。重要的時候,遠修又像是產生了一種不確定的心理模式。有一些事情要一直做下去才認為是最安全可靠,而有些沒有進行下去的事就當成為一種遺憾。無論在對遠修而已的遺憾還有多少,不像現在這般無能為力,也許還是可以出現一種轉機,必不會造成不必要的麻煩,世界也許會變的太平。

當遠修完成某一件事之時,大概也確定可以用想象的辦法來結束身邊的事的時候,其實已經沒有任何問題,時間久了,遠修來不及平靜,對方已經很平靜地告訴遠修,他要去上學的事,好像根本沒有發生過其他的事一樣,這樣子兩人各自選擇這種遠去的方式。

突然間的舉動也覺得他選擇對的方向,遠修也有可以選擇的方向,那是兩人最後一晚的瘋狂,像是終究覺得太過無力,世事變為蒼白,誰都不願承擔風險。彼此淪落為各種不可靠的物件,才要不停地選擇,不停地掙扎。於是會用太多力氣,只為後續。

一夜無眠的狀態。不停的動作,像是一輩子在這夜結束。要抓緊所有的時間去感知對方的存在,不停地索取,榨乾對方僅有的意志。那不像初遇時有的心動,不會留情,像是要為對方去捨身取義般堅決,到遠修不曾體會到的地方周遊一圈,直到遠修拼著老命掙扎被無情的壓迫著進行。

他是這樣的不擇手段地對待著,看似像是在報復遠修讓他做出選擇一樣。遠修只好無動於衷地任由他發揮著每個動作。到底是年少的體魄,有用不完的力氣。金剩四不知道是汗水還是淚水流到遠修的身體上的溼膩,遠修感覺到溫度,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