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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與金衣清曉。

《若說花事了,幸福知多少》最快更新 [aishu55.cc]

一種平淡的狀態一直延續到無邊無際該有多好。此時的過程真的像是經歷了天長地久才做出的選擇。這刻的列車是向著相反的方向行進,人越來越少,直到只有遠修和金剩四兩個人的車廂裡,他抓住遠修的手,親吻遠修的動作出現。

真的像變為情侶一樣,做出一些舉動,一直一直到達終點,他才停下嘴上的動作,盯著遠修,問道,為什麼不可以。

遠修沒有說話,像是不願給他任何原因,所有一切像停止一樣,直到廣播裡出現全體乘客下車的聲音。遠修和金剩四才站起來,走出車廂,又走到對面的站臺上。等待回去的車開來,兩人平行而站,百般想法。又不知道事件的起因是什麼,又不知道結束的原因是什麼。像是無所謂的發展,會有結束的一天。可又等不到那天到來,在彼此身體上索取什麼,得到那一部分還重在心底中,保留體內的感受,一寸一寸侵蝕著某一部分的感知。

痠麻的感覺從腳到腦袋升起來,絕對是一種不好的感覺,刺激著身體的某處神經。而過後又用同樣的想法告訴自己,這一定不是真實存在,只是一刻間熟悉,過去會變為其他人的事,並不再屬於自己。他一定再找到那個遠方的人,還有他們不久前還一起給的約定,一定是屬於他們,而遠修只是後來終結的人出現在另一番不屬於自己的場景中,兩人沒有任何過往,僅僅是那麼幾次身體觸動,為了所需的生理問題。

重新坐到列車的座位上,每一站有上來的人,也有下去的人。各式各樣的人有不同的故事,延續著相同的路途,遠修和金剩四一路上再也沒有說話,糾結問題的所在,又不是問題一樣,像是感情裡的一路歸宿,只是不願意這樣應允對方,說不定各自有好的歸屬。

這個倆個人從來沒有談論起來的原因,相信有朝一日重新回到起點階段,在那個曾以為要以需要彼此的地方再一次生活,不曾別離。在這一路上的過往間,有來有回的人不曾停留下來,也為了某些自私的理由停下那麼一瞬間,想象著重新開始的結果又是如何。

回頭總不易,但是如果有回頭的餘地,堅決果斷地回頭去找那個人,無論遇到任何艱難險阻。突然間遠修意識到問題的不對,又再一次相信終於過去的只不過是眼前的色彩。每一站停留下來,到底還是終於有一站要走下去,然後再換一輛巴士,好像多餘的話已經變的不為重要,恰好抬起頭的時候又正對金剩四的眼神。

他一直在注視著遠修,但遠修很快又沒有再次看他,不曉得能遇見的地方只是在這城裡的境遇,再次見證著兩個人的情感故事,問題挺多,但是解決的方式只是放開心底裡的不可靠。如今再一次說一句話都不敢輕易,越來越變的困難,到底還要付出過多少次差錯才顯得尤為重要。然後再也經歷不起這種病態的情感。

時光的背離過程遙遠且慎重。當下的情結髮展到不靠的邊緣時,才明確所有的方向延伸的過程,即便用盡一種理由闡述著結果的重要性,不認為是不是最好的辦法。見過了這人物的變化過程,恰到好處的想法似乎也想撐握。

聽說一種技能的加持,總是不會有太多壞處,才做好選擇。只對遠修僅有的過程起到一種作用,當然遠修不好拒絕。而那天兩人各自回到住處,並沒有因為離開幾天的緣而膩在一起,做一種事情。但是又是多麼渴望,但對此的看法,細細想清楚,不論誰真的做出一種選擇,像是走入永不回頭的地步。

所有經過的陪伴都是徹底的勞動,金剩四所要做出來的選擇,太過簡單,根本沒有深思熟慮地想過,到遠修這裡,差不多像是要完成,到了結果一樣。可是要有一種結果出現才會滿意,遠修讓他回去想問題,而遠修自己也在想一下這段日子經過中哪一方面是問題的所在。

原來所有的理由變化過才成為突然間的順序,一步一步地完成。遠修當前的狀態說不上還有不妥,但是事件的朝向是來自我,還能有什麼辦法。遠修開始把行囊裡的衣服全部洗掉,丟到洗衣機裡,看著水流進去的位置,倒入洗衣液的過程。那種轉動的聲音響起來,整個空間變的不像是隻有一個人存在。於是不停地做事情,掃地,拖地,然後再去洗拖把,所有的動作完全是熟練的樣子。

看這世界用心的節奏起伏階段,每一步成為重要的一個節點,看世界的變化,聯絡的人物變化,至多關心的永遠是自己,其他人終究不好說。沒有面對的人物,世界平坦,總在向前進,在一條路上賓士著,拋卻在腦後的世界中留下來的事故,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