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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限的幾次見面過程,再加上一段不知道說過多久的話,到頭來又是在另一個地方見面,說第一句話,加之變化的境況,此時的背景,加以鋪墊的程度不及最終的轉換,因此所有的內容即便完成像是用最好的狀態。
遠修問他,很久之前不是想著離開這個城嗎,結果還是留下來了。
他笑著撓頭的動作不是太過嫻熟。遠修到底還是說,不是那麼容易下定決心。
他才接話說道,談何容易,這麼幾年來依然還想著,不過總是心有餘力不足。
然後他笑的不加制止的失了本來的面貌,好似已經不是從前的那個人,舉止言行也談不上不妥,總是感覺有點奇怪的地方。
遠修也沒再好好地形容這種情景為何,但像是彼此在變化的過程中失去了本來的面目,變的遙遠,沒有方向,找不回來時的理想,這刻形容他也許最好不過。
遠修跟他說,世事無常,總是不按套路出牌。
他說,看你去了很多地方,第一次回來這城。
遠修也沒有變味道地說,也沒有去幾個地方,總是閒來無事,到處走走,這麼又回到原來的地方。
很多時候遠修並沒有關注過他的任何事,大概並不是太重要,又外加一點過去的事,是心存芥蒂。事隔多久又這樣,其他的也做不了什麼。然後如此的意外相遇,到底還是他耐不住性子,提出了見面。
遠修無能為力的局面也不至於還不想再見,見了面也顯得際遇不同,變化也挺大,到底是好還是不好,一概也談不出任何原委。
他坐一把椅子上,腿翹在另一條腿上,且一顛一顛,還好沒有什麼問題出現,細緻地觀察似乎是從前見過的時候還不至於如現在這般,他看遠修,像是在看從前的面容會不會再次出現,你是有許久未見還可以重談那次的話題,但遠修告訴他的處男已經絕對不在了,第一次總是要送出去,絕對不會是眼前的人。
看著他關注著遠修的一切好像好奇的八卦患者,在之後的理解裡,終是顯得不自然,又像是他有很多問題要問遠修,但又不好開口說。
他伸手要摸遠修的臉,像是很熟練的動作,也顯得關係很親密般。他的手指剛接觸一點的時候,遠修便往後退去,只有那麼一點,說是完成又沒有完成。
他見遠修躲開後,便開口,這麼介意嗎。
遠修說,只是不喜歡被人碰觸而已。
他笑又低頭好似無奈,但又像是在打消他的某種念頭,變成另外一張面孔。
他說,難道不喜歡。
遠修說,有喜歡的人而已。
接下來的對話也沒有多餘,只是像是終結了他的念頭,從開始的狀態變成另一番樣子。所以他像是失去了耐心一樣,突然間站起來,站在遠修的面前,遠修警惕地看著他。
他又像是安撫遠修一般地說,不要這樣子看著我,我也不想犯錯。
所以彼此沒有犯錯,站在彼此的位置保持著距離,沒有動作,沒有任何情形顯示出來。遠修在床的另一頭坐下,再次看著他,他又重新坐回到椅子上,沒有下一步動作。
有一段時間距離顯得特別遠,像是在兩個世界,沒有接觸的可能性。到底還像是原有的某種可能延續,分開的地步,結果的顯現,還是從那個時候起註定好,再也沒有發展下去。
金剩四的電話適當地響起,遠修看著號碼的命名,再看一眼,並不想接起來的時候。
他開口說,不接嗎。
遠修沒有做掙扎,於是接起來,那邊的聲音傳來速度慢悠悠,金剩四問遠修在哪兒,方便過去嗎。
遠修告訴他在北方的城市裡已經好幾天了。
接著電話那頭便說,自己一個人偸偸去,不能知乎一下嗎。
遠修想笑還是止住了,也沒有因為周圍有人而有所剋制,說道,這不是怕你跟著我不方便嗎。
那頭的笑聲響起,還是那個樣子,也不時在想他臉上的表情,笑容牽動著臉部線條會是什麼樣。只是還能再次屬於誰,又或是經歷過大起大放終究還是放下。
那頭說不打擾你了,回來記得聯絡一下。
也沒有任何想念之類的話,差不多的時候,差不多的切斷,再看一眼坐在面前的人,他開口說,男朋友。
遠修說,只是一個相好的人,還沒有到男朋友的地方。
他不置信地看著遠修說,為何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