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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時間之內遠修總是要走這街道,用很多的力氣嘗試著過去的時間沒有去到過的地方。在無數個畫面前拍下照片,供遠修能看到綺麗的風景,再經過變化的季節為下個時期拉開序幕,終究要有許久時間去做夢,斷斷續續地連成一片,交織成一個完整的事件。
人物脈絡還清晰完整,在發展的階段不斷革新。所有的突然間串聯顯的力不從心,又像是在等待所有明天到來,即使後來所有經歷與遠修無關,但也不想知道。隨著各自命運去流浪,在無人知曉的地方。
他可以說著不間斷的話語,喋喋不休,大概也沒有人知道幾個意思。在遠修想起來的時候去看望他,照料他的飲食起居,這便是遠修能做的事,其他的無能為力。
旅途的世界,像是說起來的話,聽進耳朵裡的內容,變了味道的故事,依舊在自我範圍記憶體活,當然另外遠修值得懷念的地方也只有那麼幾個,說多了也沒有更多內容,再到後來遠修放下一切沒再有的內容,似乎真得做到了清心寡慾。
在這城市留下的念想並不會太多,完成的算一下也就那麼一丁點,事後便一走了之,再無牽掛。故事是屬於擁有生活的人,轉到遠修這種不喜歡生活的人身上也就變了味道,成為另類的風景線,遙遙相望。或者再過些時日,旅行結束後再也不打算為此完成其餘的事。
臨近夜裡才開動的列車繼續北上,離開當初上學的地方,前行的節奏忽明忽暗,打心底裡討厭這種節奏。周圍一圈一圈的人,說話聲迴響在整個車廂中,遠修翻閱著之前拍的照片,有建築物,有各種海,還有各種自拍,一團一團繞著自己的臉龐的烏雲揮散不去。看一遍也好,不適合再看第二遍,再保留到一個加密的資料夾中,不對任何人開放。
一些人走過,帶著長長的身體影子,一些人回來坐到身邊,即便如此近的距離並沒有看清所有的面孔。距離確實夠長,但是來不及完成許多事,在那間小旅館裡沒有完成的事,接觸的肌膚,總是有排斥,無法接近。大概終究在上學時遇到一些人差不多都想不到,至少存著一點印象,簡單的像是在訴說著那時候接觸過,畢竟沒有深交。
他在遠修照片下留言的內容,確實是在問遠修是不是又回來了,大概回來會呆多久,是否見面。看到一串串的留言,竟對不上臉的樣子。一定是少了一種存在,像是不在乎,並不再關注。
那種過程的回覆顯得特別暴力,只是回覆遠修住的地方,門牌號碼是多少。以至對方赴約的情況是什麼樣,也沒有想象過,差不多挺簡單,不會太複雜。城市裡認識的人是曾上學時接觸的同學,在一個學校裡出入,上同一個大節課,或坐在一起共看一本書,再找也找不到其他的關於任何過多的內容。
敲門的節奏像是輕緩的急促,不明理由的過程。整個清楚的過程總是簡單粗暴,在每個人聽到思想裡總是往往復的程度,遠修想起門後站著的人,到底有一張怎樣的臉龐,是熟悉還是陌生,想著成為遠修的猜測,至少還可以去想象一番。
回想起來停在腦海裡的人也只有那麼幾個,不多不少,不會增加也不會減少,但願只是認識。遠修手握著門把手的汗水一層接著一層卻又動作遲遲沒有行動,也沒有從貓眼裡看外面的世界,大概只是等的時間遠修說了一句請等一下,馬上來,聲音像是模仿著從遠由近的方向。
它經過的方向傳遞著資訊,直到每個人聽的過程差不多沒有任何想法。再過一段時間差不多也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用一張臉的模樣刻畫出事物發展的順序,倒是也行的通,過了這麼些時候,由此看見的僅僅是一瞬間的事,抵過一段歲月的流轉,再次出現,只是那一段開始又是另一段結束,沒有半點的糾結。
遠修對他說進來吧,讓你等太久。
他看遠修的眼神只是說明情況,又像是好久沒有見的朋友一般。
只衝這個眼神遠修想起許多的事,像那些彩色的畫面一點點地退去色彩變為黑白色。剩下的空間總是狹小不見影子,每個環節是提前存好的影像,其後留著彼此的記憶體。
陽光照耀過的午後穿過樓道的長距離,或者兩人甚至更多的人曾認真地在這樓裡學過太多東西,又在無數次穿梭過一排一排的桌椅,牽動的過往是空留下來的空間,還有未鎖起來的門。一切安靜成為孤獨的個體,最終成為世界的一點。
遠修拾起最後的書本,放進包中,然後看到電話裡的訊息,三樓303室。那僅僅是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