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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盡合本調。

《若說花事了,幸福知多少》最快更新 [aishu55.cc]

原來可以去做過的解釋都不算太多,只是少許言語表象可以成為另一場對白風景。遠修許久之後面對自己可以清楚表達自己的情感,至少還在看清楚的理由面前,對待的各種理由的場合下,可以認清楚人物和人物之間的關係,成全誰成為自己畢生的理想。所以遠修才知道這場故事還是要完結,等待還是會繼續。

幾個人吃吃喝喝已到半夜,每個人的生活都充滿著離奇與不安,到那時候幾個人再次談起這些事的時候,再多感慨都又無從再尋覓。識得誰如此。

毛哥說,也準備回南京了。

遠修跟著說,我已經訂了去上海的機票,過幾天便走。

其餘的幾個人,默默無語,或是留下,或是去其他地方,總已經在心中有定型。突然有種新生的感覺,這理由是由幾個人一起彙集。不知明或者正好也可以抓住近在眼前的東西。後來知多少的時間裡,好像總覺得再也快樂不起來。

棟問遠修,已經確定好去上海。

遠修點點頭,也沒有多說些什麼。突然間不知道是不是方向選擇的有些唐突。似乎總要有這麼一刻的時候,到頭來總能照應著事件繼續前行。不知道什麼時候,什麼地點,這樣的日子才能結束。

棟說,自己選擇的路自己勇敢地走下去,做朋友的也不說什麼回頭的事,自己想要什麼,自己最清楚。

遠修看一看一桌子殘羹冷炙,或者生活這樣子繼續碰上也不錯。沒有再有回頭的路,一切都已經完成,幾個人將各奔東西,前路未知。

棟和遠修兩個人不停喝酒,好像都不會醉一樣。也許是好久不喝的緣故,此番倒是豪飲,話語倒是很少。遠修也不認為自己一直是話多的人,酒後話更少。每個人都看著遠修和棟,只是不見得會說些什麼才好。所以放下心中的所想,一切都自然許多。生活充實,又或是無為,一天經過一天,突然變幻速度,知曉誰看清楚的年代裡,發生的事件。真相往往只有自己內心清楚,其餘一切都不知。

即便是你告訴遠修,但是遠修也要親眼去證實。這一天為期不遠,遠修看到你的臉時,或許生活中的人物都漸行漸遠,無所謂理由去強求什麼。曾經以為都和現實中接觸到的不一樣,各種各樣的事件紛擾,這年代又格外醒目,叫人無法不去留意。

遠修看著周圍的的幾個人,自己和棟兩個人喝酒,毛哥無聊到自己玩手機,博和宇兩個人只是說笑著一些其他事情,覺得幾個人都有各自的生活要過,無需要誰認識誰,彼此又該怎樣聯絡,只是或許都知道,但又無法進行說明。

棟問遠修,還能喝嗎。

遠修笑道,還能喝一些。

看著酒瓶裡的酒一點一點地落空,生活也是如此落空,至少在某天起,各種各樣的事情都會平息下去,不再進行轉換,幾個人可以在異鄉過安穩的生活。有天回想起今天的日子,還能在彼此所在的城市發去問候的訊息。大概不知道呆了多久,才知道時間過去,好多時候要去做忘記的準備,可總會有清醒的時候,所有餘下的時間都緊急,匆忙地結束。

在這城市認識的人,有淡忘的人。在離去的某種記憶裡應該保留下來的成份。遠修告知自己的內容,還有在紙張上記錄下來的內容,一點一滴,成為所謂的記憶的東西。假使重新再回到此地,還會找尋這抹熟悉的味道。

棟說,這一去,也不知道何年何月再相見呢。

遠修笑著說,有緣的話,不論在哪兒都可以。

他點點頭,以示會相信這種緣份存在。

毛哥在邊上說道,到時候去上海話,順帶著來南京找我玩。

遠修說,看情況而定。

毛哥說,一定要來。

遠修沒有再搭理他,也許會到那個他所在的城市,也許幾個人不屬於這個界限,只有在此而遇。許久之後才知道一切竟然也是這般在有限的變速裡進行。回憶而定論的年代之久,曾經去持續著掙扎,想不出任可為自己努力下過的定義。

前進的路途上,博和宇都和遠修說著許多話,倒也好在回答的挺簡單。博說,好好為未來打算,有些愛情並不可靠,一切過後,都如曇花,如雲煙。

遠修想這刻博倒是裝起了高雅,平日只見他遊戲玩一玩,論壇逛一逛,其他的事情,其他的話都很少參與。

遠修問宇,接下來會怎樣。

他說,和女朋友定居在大連,其他地方肯定也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