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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自己拍好的照片放到回秘密相簿裡,無人可以看到曾經自己是如何逃離這個城市,變化的世界和變化的人心已沒有再回去的光景。遠修看著所有寫好的一行一行字跡,無需面對的人物,還有自我療傷的過程,顯得太過蒼白,沒有任何理由應對目前的狀況,而想告訴誰的答案都無從下手。
對於遠修來說那些重要的人已經遠去,值得留戀的過程又用到其他人身上,至少對於每一個可以去選擇的程度中還有自我空白時期。所以即便再怎麼走下去也沒有忘記最初的理由。當夜晚的空間都亮起來,暗夜的寢室被零星的光照出點點痕跡,所有一切會過去的很快,寢室裡只有遠修和毛哥兩個人,沒有再說什麼話,好似總歸要靜靜地為這夜做一層鋪墊,不曉得更多值得去說的話還剩些什麼。
突然間會變得沉默,回不去的時光,淡淡的憂傷,似乎遠修以為那些人可以找到好的歸宿,可以將告別的話語說出口。所以遠修只想告別今天,不關乎明天會有什麼樣的事降臨,此刻遠修的內心只有自己存在。
或者終將是做夢一場,長長的用時間無法計算,遠修會回憶起自己的故事,最多的大概是內心活動,其他的終將不是再關心。目前來說,已經跟這城市熟悉的過往已經告別,只感慨如果有一天還會回來,還能再遇見他,會不會還會說起一些彼此的境況。
如此類的事端已經陸陸續續地進行開展,那種回不去的苦楚,也許過多的無謂只在緊緊地掙扎不放,如此刻,那些臨行的夢,和向航最初認識的場景,還有後來和湛廣認識的場景,每一種場景都不同,至少是遇見一個人最真實的表象,第一次總歸很生動具體。
無常的時候,按耐不住內心裡的動向,反之過於繁雜的亂象總歸像是出現在生活中。遠修想起來,再去找尋,會有反差。其他消失的已在無盡的人潮中去,留下來的至少還有許多可以為此有行為上的衝動,只是僅僅你說的關乎於此的想法。
遠修想聽到,但已無任何機會。錯過的時間裡,在對的地點,等候下一場天亮。常態化的節奏中出現的事情往往微小的不足以掛在心間。遠修以為有些人總要從自己的世界裡面消失。可是他們出現在不恰當的時候,所以影響著遠修的生活,打亂遠修的節奏。
當他在電話裡說他已經在大連。遠修想至少自己還把他放在心間,真的到無法自拔的地步。心裡隱約間還痛著,但是快要窒息時,又被拉出來呼吸新鮮空氣,不該如此嗎。突然間像有種力量在拉扯著關於兩人之間的一切。
遠修只是問他消失這麼久去了哪兒。
他沒有做任何回答。
也許最好的回答,兩人之間總會有一些無力的要求,但又不知為什麼沒有任何可以去解決的辦法,突然間又好像完好如初的出現在生活裡。有這麼一個人,缺少以後又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但又像一陣風吹到身邊,此刻遠修想自己還能見到他,又能說明什麼呢。至少遠修想要去的地方,還是可以去,沒有任何外部阻擋。
純真年代的夢早經瓦解不存在,此刻早已經脫離那個年代,愛情可以去幻想,但一定不要去實踐。所有註定的年代已經定下結局,至少可以看清楚時,領略過以後有一些人是不是可以往復的存在,其實可以值得慶幸一場內容,完結後生活的片段零星地出沒,此刻也正如此。
一張臉,正因為是這張臉才在心裡動容過。不曉得換成另一張臉會不會也有這樣的結果,陌生或者會轉頭不再正視,也許這樣子。他站在遠修的面前,像有很多未完成又來不及說出來的話。
遠修說有什麼都不要再說,我們做過什麼,發什麼過什麼已不重要,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他沒有再說任何話,只是看著遠修。
遠修想起兩個人之間所有的事件,卻又道不明白不在的這段時間,還有哪些事情是發生在兩個人之間,遠修告訴過自己,即使再見面,也要保持平常的心態。
這刻遠修沒有任何心態去說明什麼,至於有如何的結尾,一切是自己即將離開的節奏。生活往往越去在乎的事情越多的感受力不從心。心裡也越想不通為什麼,忽然間覺得兩個人似乎要用長長的時間去了解兩個人的關係,以及兩個人要建立起來的平常效應。
遠修所儲存在內心裡的話語,在這一刻間變沒了。不知是不是關係已經剩餘不多的介質來維繫著。保持平衡的感覺也很微妙,也顯得兩個人只是一般朋友,還存在一點點的聯絡,拋去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