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終究是點點頭沒再說什麼。
她到不是被這位郝二爺的真誠給打動了,她是怕死。這位爺乍一出現幾句話就把木飛給打發走了,這得有多大能耐她不用想都知道。而且木飛抓向郝宏偉的那一爪雖然未盡全力,但這位郝二爺跟沒事兒人似的輕輕鬆鬆的就給擋了下來,他修為有多恐怖可想而知。
雖然這位爺一直笑眯眯的一臉的和善,但誰知道他是真和善還是假和善,花姐可不想那句話說錯了再惹怒了這位大爺。現在在他的心中,這位郝二爺的恐怖程度比三開洞有過之而無不及。
笑著花姐點了點頭,郝宏壯眼睛一轉看向了捂著腦袋的李初一,笑眯眯的眼中神光乍現,似是看到了什麼讓他極為興奮地事情。
李初一有些納悶兒,他的親弟弟郝宏偉卻熟知他這二哥的脾性,趕忙走到李初一身前將他往身後一擋,隔斷了郝宏壯的視線。
“二哥,小初一沒事,你去看看柳明清他們吧,他們的人傷的不輕。”
郝宏壯的眉頭剛要皺起,一聽這話立刻又喜笑顏開了。扭頭看了看被眾人攙扶著的吳智群和鑲在牆上的那個倒黴隨從,他滿意的點點頭。
“嗯,老四你說得對,他們傷的比較重!”
話音剛落,還沒等兩次會和花姐他們想明白,卻見郝宏壯突然消失在了原地,一陣輕風襲過,再出現時卻是在柳明清他們身前。
柳明清和言樂嚇了一跳,身後的隨從們更是滿心戒備的抽出了兵刃。郝宏壯就當沒看見他們似的,自顧自的從人群中穿過走到了牆上那位隨從的身前,如同欣賞藝術品一樣的細細打量起來。
被他從自己身邊走過,幾個隨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敢出手,反而下意識的還向後使勁挪了挪,緊攥的兵刃也向下放了放,生怕引起這位大爺的注意。後來見他盯著那位虛弱的慘叫著卻一直不得就死的隨從瞅個不停,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他想幹什麼。
柳明清和言樂卻不同,他們早就對這位郝家的二哥有所耳聞,此時看著他的動作不由得想起了什麼,對望一眼後兩人臉色慘變。
打量了那人半天,郝二哥越看越是失望,最後深深地嘆了口氣,滿臉遺憾的搖搖頭。
“這個木飛,下手這麼重,這都沒法兒救了,唉,可惜,可惜啊!”
看著他一臉惋惜的表情,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這句可惜是真情還是假意。
不過這個問題他們很快就知道了答案。
確認牆上這位必死無疑,郝宏壯惋惜了兩聲便不再理他。一轉身他又走到吳智群的身前,看著臉上嵌著個儲物袋昏昏沉沉的吳家小公子,郝宏壯眼睛驟然亮起,臉上露出滿意的表情。
“這個好,這個真不錯啊!”
扶著吳智群的吳家隨從見他過來時就想往後退,但卻被憑空一股力量給定在了原地。動彈不得的他們不知道郝宏壯想幹什麼,本來都是滿臉恐懼的看著他,可是聽他這麼一說,幾個隨從都不由臉現怒色,看著郝宏壯的眼神中隱忍著絲絲憤怒。
士可殺不可辱,這郝宏壯要殺便殺就是了,如此羞辱人實在是讓人難以忍受。他們家少爺都傷成這樣了,這位二爺你不同情也就罷了,竟然還說什麼不錯,這讓人怎麼能不憤怒?
在場的人中能聽明白郝宏壯這句話意思的就沒有幾個,柳明清和言樂都臉色有些怪異,而郝宏偉則一臉同情的看著吳家小公子,那樣子就像是在看一條躺在砧板上殘喘的活魚。
“好東西留在最後再說,先把便宜的給解決了。”
拍了拍手,郝宏壯伸手將那個斷臂的吳家隨從給攝了過來。那個吳家修士道心有損,已經有些心灰意冷了,感覺到身體被一股力量攝住也不掙扎,就那麼閉著眼睛任由郝宏偉施為。
本來他是想閉目等死的,誰知忽然感覺到身下一軟,皺著眉頭奇怪的睜眼瞧去,卻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一張不知何時出現的床上。
“乖,別動哈,一會兒就好!”
嘴裡輕柔的安慰著,郝宏壯又伸手一抓將地上的斷臂給攝了過來。舉著斷臂在那隨從的傷口處比量了半天,一把明晃晃的小刀忽然出現在他的手上,照著斷臂處的碎骨就切切搓搓的修了起來。
看著細碎的骨渣和一絲絲血肉從斷臂上不斷落下,躺在床上的那個隨從猜出了點什麼,晦暗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絲希冀。
他隱約感覺到,這位郝家二爺可能真的是個好心人,這是要幫他接續斷臂啊!
感受到了那隨從眼神中的感激之色,郝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