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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危險的工作(下)

,鼻子裡發出吱吱的哀求。

姥姥只好向玉米地裡走去,黑暗裡她見到一支純白色的鴿子耷拉翅膀臥在那裡,紅紅的小眼珠裡有一滴晶瑩的淚水,掙扎著。

姥姥和大馬救了灰鴿子和它的夫人,也就隨便的在家裡玉米倉那搭了一個簡易的窩,讓它們也隨便的出入。

接下來,姥姥就一直忙活家裡家外的事兒,時間久了,甚至都忘了那個窩裡還有什麼。

等到第二年春,那灰鴿子不知道從哪裡招來一大批的鴿子,圍著糧倉飛。

或落在門前柵欄上,或在屋簷上,一片舉家歡慶喬遷之喜的模樣。

滿院的咕咕咕,弄得大馬也跟著歡天喜地吼叫,姥姥沒辦法就在房簷處搭了一個窩。

“姥姥,那它們怎麼會是保鏢呢?”我很奇怪,保鏢怎麼不是看門的大馬,反倒是鴿子呢?

“哦,玉米倉那總會有老鼠,有老鼠就會有蛇,有時候我注意不到,它們就提醒我,使勁的咕咕叫,還不讓我過去。”姥姥雙手比劃著講,樂的老隋和我就像看到似的。

“我就和鄰居他們說,這鴿子就和我家小娟似的,賊著呢,除了愛吃,還會算計。”姥姥說,鴿子和大馬居然一起搶了看家護院的工作。

來了客人,它們在人家頭上飛幾圈,大馬在人家身邊轉幾圈,才讓客人進得屋。

老隋知道,姥姥這都是想姑娘了,稀罕的東西身上都看出有孩子的印記。

姥姥總說我老媽賊,說我老媽賊的就像花果山上的猴,我老媽到底有多賊,老隋知道嗎?

其實我姥姥是最賊的,我老媽說要嫁給一個個體小老闆時,她就發現老隋是蔫蔫內秀的一種人。

老隋是一個個體老闆,說不得多有錢,但是那個學區房裡,百十來平方的門市房是自己的。

老隋的人緣好,姥姥悄悄去那裡街道打聽他的人品。

結果就聽到人家誇這人好看,心更好,還救了一個好姑娘,據說人家姑娘非要嫁給他呢。

人家雖說沒有汽車,也不耽誤他和老媽騎著腳踏車,每週出門遠郊遊玩的興致。

老隋的文具店裡沒有太多的淡季,高山流水的細水長流生意,讓我老媽過的也是春意盎然,四季分明的。

結婚幾年後,老媽的工作越來越出色,除了愛寫幾本交通教育的書籍,還在單位連年評上了先進工作者,職務也升到了教導員。

在我們家正式進入官商之家時,新換的三室一廳撈鍋底的那天,我們家的新房裡熱鬧非凡。

一共七個人,搞得跟新年團拜會似的,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比自己還幸福的模樣。

除了姥姥和舅舅,還有老隋的兩個女同學,我老班的愛人就是其中一個。

姥姥和苗小娟在廚房悄悄地說,這個看著老實的老隋不可小覷,命裡有官運,沒準還得有桃花運。

我老媽可不是吃素的,手上使勁的拍著黃瓜,直接告訴我姥姥,那我就把他的桃花運變成曇花運!

我姥姥,苗小娟的媽媽,就會一直在我老爸,老隋面前說,你老婆那才賊啊!把這麼好的你給算計到手了。

如今老隋揹著苗小娟,他的老婆,一名自律自查嚴謹的女交警,做起了沒有車票也敢開摩托車的勾當,實在是,老鼠給貓下河撈魚,不知深淺。

老隋給我施加完愛情的詩歌后就忘乎所以的去忙了,他以為我的情商都停止在數學成績那了。

他以為經過他的教唆,我會略施小計,提高吸收人家學霸的學習能力。

他也以為,我的一身綠色軍裝,都在他的詩歌裡誕生。

他甚至認為,我現在站在高考的大門前的勇氣都是朗讀詩歌給出來的。

我就在他的深刻的教誨下,努力的把頭髮根隱匿的螞蟻釋放出來,讓它們向我身體散發出奶香,向發酵的麥芽青春,向我的數學啟蒙者,毛羽彤前進。

不要讓他們再小看我,誰說我的情商沒有,我養的那些螞蟻可不幹。

老媽在進屋後,習慣的問了我今天的學習,也習慣地摸了摸老隋的頭頂。

這些習慣做完了,順帶講了今天有趣的事情。

“我們單位最近清查,因為有些人總以為疫情期間可以鑽些情理空,咱家鄰居就是,還和他們說我是他嫂子,弄得人家以為我又有一個三胞胎弟弟呢。”

老媽一連氣得講了一大推,鳳眼瞭了老隋好幾次,老隋根本就忘了這茬,一個勁的點頭迎合。

“哎,豆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