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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而我們這個時代的人,則深恐別人不知道我們有性感覺。在1920年以前,倘若你說一個女人”性感“的話,她便會覺得自己受了侮辱;而在今天,她不僅珍視這種恭維話,而且還會朝你頻送秋波。當今我們的患者所表現出來的問題,大部分是冷感及性無能。但令人不解的是,他們卻拼命地在掩飾自己的性冷感。維多利亞時代的名媛、紳士,因自己的性感覺而感到罪咎;而我們這時代的人,則因自己沒有性感覺而感到罪咎。”(羅洛梅,第48一49頁)

福柯的觀點與上述感覺大不相同,他認為並不存在這樣一個明顯的轉折——從壓抑到反壓抑,至少這種人人言必稱性的情況發生的時間要早得多。他在《性史)裡反覆言說的一個基本觀點是:在西方自十五六世紀以來的歷史上,並不存在什麼性壓抑。性被人們在懺悔中、在傳媒中、在各種場合反覆地言說,性不但沒有被壓抑,而且成為一種無所不在的力量。

中國的情況從表象上看,同福柯所論說的情況有很大差別,“性”的意象確實在一段時間裡從文學、影視、戲劇、歌曲、美術甚至詩歌中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