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兒說:“多新鮮,國外才不興這一套!聽說大幾千萬,還是美元,全是自己掏腰包哩。”
雄偉一陣驚歎之後,一副吃大戶的神情,說:“好,僱主既然是這般有錢,咱就按國際五大聯賽的豪華陣容來打造。”
蓉兒有氣又好笑,不忍心自己的學友去碰一鼻子灰,只好惋言說:“按我來理解僱主的心思,她是想把足球的精神引進自己的家裡,並不是刻意去追求經營足球理念……”
雄偉經蓉兒一點撥,恍然說:“謝謝你的提醒,假設我們辦一個足球沙龍,與周邊的北大,北航大和北鋼大這幾所大###合起來,求得北京球迷學會的支援,不愁找不著球迷,也不愁得不到足球精神。”
蓉兒說:“這就對了,只是沙龍太大,你要多想一些點子。”
雄偉一拍腦袋,說:“我找亞玲和泉生去。”
足球沙龍的方案報經到阿佔娜拉那裡,當即就被批准了。除了核定由玉兒把關的一筆可觀的費用之外,沙龍名字取名叫“無名足球沙龍”,地址暫定在一樓大廳裡,這個大廳有一千多平方米,把三堵牆壁全部裝飾成高檔陳列櫃,擺放世界名牌足球運動商品系列,既是超市購物模式,也能夠沙龍聚會。後院一塊地,有半個足球場之大,聚會的球迷若是來了興趣,還可以即興臨場踢幾腳。
這一點,恐怕連阿佔娜拉也不曾想到,當初,她買下這幢帶後院的三層樓房,主要是出自她需要投資多少錢,才能獲取北京居民的戶口,當然,這也離不開她的大家風範,有錢人家決不會把自己的家,搞得小鼻子小眼兒。
三天之後,邦智再次出現在別墅裡,她臉上稍稍黑了,臉型也變了,少了幾分女人姻脂味,更增加了幾分鏗鏘玫瑰的英武。雄偉他們只見過邦智幾眼,並沒有發現有多大的變化。然而蓉兒眼裡,邦智變了許多,除了她此刻的相貌更貼近人類外,眼裡也多了抹不掉的憂傷和悲憤。
蓉兒心想,這可能是找她的第一師祖爺,整了整面容。當了輔導老師之後,蓉兒也搬上了二樓。她走到套間西廂房,見邦智正坐在電腦跟前,把從紐約帶回來的電腦硬碟,安裝在電腦裡面。直到邦智最後裝好,蓉兒才說:“喂,你這臉兒一整容,我好似曾相識耶。”
邦智說:“這副臉相原是我媽的,當然,不是現在這個小……媽。”
蓉兒對惠婷並不是很熟悉,但能感覺這副相更能引起男人的傾慕,和女人的嫉妒。蓉兒也很擔心,勢必會暴露惠婷和小杰之死的秘密,在她看來,木傑一直想瞞下去,不想給第一導師史林增加痛苦。於是她說:“你父親的初衷,好像不希望……”
邦智說:“我也思慮過,長痛不如短痛,我把骨灰盒和電腦硬盒都交給了師祖爺。”
蓉兒說:“他一把年齡了,這不是要他的命?”
邦智說:“他一看就昏死過去,一天一夜之後才醒來,特平靜,第一句話就說,來,乖孫女,我替你復原。我把我父親上太空的目的跟他一說,他就罷了手,主動給我整了容,成了現在這副臉蛋。……你跟我說說,這臉蛋跟我以前的那副相比,哪一副更好?”
蓉兒心悅誠服說:“當然是這一副好,增添了自然人的自然美。”
邦智喜形於色,說:“我也有這種感覺,與自然人更貼近了。”
蓉兒說:“只是你說得我有一點糊塗,你父親上太空與你生病有關嗎?”
邦智說:“你聰明壑智,我很喜歡與你交往。但是,有很多事兒,我可以說給聽,你不一定聽得明白,所以,你索興不聽為好,難得糊塗,尤其是在紐約所見所聞,要在你心中,就像我對以前的事物一樣……”
“一片空白!”蓉兒說,“可是有一句話我還是想問,北京這個家,怎麼一下全部給足球化了?”
邦智說:“足球的魅力在什麼地方?”
蓉兒說:“我不懂足球,我也搞不懂什麼足球的魅力,只知道場面太宏大,球迷太狂熱,給你刺激無限。”
邦智說:“也許,‘搞不懂’這仨字,才是足球的真正魅力。比如,阿根廷足球魅力無窮,可圍繞在其周圍的,則是老道而並不大氣的經紀手段,正像歡快的桑巴和繃著臉的探戈,處於兩個截然相反的極端;德國人看似刻板,但在足球場上,總是能夠一鳴驚人,有一次,德國女足因寫真集而名噪一時,前不久,有二個德國女足,一個叫霍菲爾德,穿上了一身銀光閃閃的性感緊身衣,而另一個叫奧米拉德,則換上了一身豹皮緊身透視裝,體現了野性的美麗。有一個畫家當場為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