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軍偏不閉嘴。”
淑姬也拉了阿佔娜拉的手,說:“對,閉住了嘴,還叫人吃不吃飯?”
邦智趁機又托起淑姬的手指,說:“哎呦,‘後媽第二’,你這顆鑽戒好大啊!”
淑姬甩了甩手,說:“十來克哩,戴在手上太重了。”
邦智說:“哎唷,真神奇,讓我看看。”拿手去褪,竟然褪不下來。
淑姬連忙用力去褪,仍是褪不下來,就皺了眉頭說:“怎麼像緊箍咒,越來越緊呵?我哥哥前天給我戴上時,不是這樣子的的,我還說著玩笑,像母豬肉鬆垮垮的……”
木傑一聽就扳著淑姬的肩膀,愕然說:“你是說你哥哥送給你的……”
邦智怕他說露了嘴,慌忙說:“到一邊去,剛才像閃電,這會兒要打雷。”硬身用身子把他推到屋裡,乘機跟他嘀咕了一陣,末了說,“你千萬不要讓她們看出破緩。當我問完了她,你的任務就是灌醉她。”
木傑聽得驚心動魄,也許那顆戒子就是要毀掉五萬生命的定時炸彈,怕一時失控露了形跡,他把邦智推出屋,低聲說:“我衝個冷水澡再出來。”
邦智一邊出屋一邊說:“這人也真是的,拿著上轎,他要屙尿。”然後把淑姬她倆邀請到桌子上,自己坐上桌,狼吞虎嚥嚼起來。
木傑在涼水蓮蓬下,把身體的每一個部分,凍成零狀態,走至淑姬與阿佔娜拉之中,打著寒顫,攬著她們的左右肩膀,說:“唉,天真冷!”
淑姬似乎在眾人面前不適應這種親暱,她扳開他的手,把湯勺塞在他手上,說:“喝二口鴛鴦湯,保準你想涼也涼不下來。”
心靜自然涼,木傑偎在阿佔娜拉身上,卻對淑姬說:“可我一聽你哥哥來了漢城不見我,我心時就熱不起來。”
淑姬小聲在他耳邊說:“你別犯酸,他前天來,完全出乎你我的意料之外,我就沒有告訴你。”
木傑輕聲問:“出乎意料之外是什麼意思?”
淑姬說:“他來漢城,不爭不吵,很痛快簽了分股承諾……”
木傑說:“還送了鑽戒給你,你感覺很奇怪,他一下子怎麼變好了,對嗎?”
淑姬說:“是,他變得像乖乖兒!”
“你為什麼不留他看足球?”邦智從餐盤裡抬起頭來,嘴巴因為塞滿了食物,口齒有些不清,“最起碼要看中國對巴西那場比賽。”
淑姬說:“我是這樣跟他說的,可他說,我討厭中國。”拿出絲巾替她拭淨嘴角,“也許,他吃了你的虧,恨你們中國人。”
邦智邊喝邊說:“這在情理中,那麼你,不會近朱者赤?”
淑姬乜了一眼木傑,笑著說:“當然,近朱者赤,要吃(赤)豬(朱)也輪不到他的份兒,這兒多現成啊。”
邦智雙眉挑得高高的,端起了酒杯,說:“因為離你身邊最近的有一箇中國豬(朱),所以,你雖然你壓根兒不懂足球,但這場球你是有一定要去看的。……來,為你吃(赤)豬(朱)乾一杯!”率先喝了一杯,衝木傑使了一眼色。
淑姬剛想說不會喝酒,邦智說:“我說‘後媽第二’,我們中國喝酒有句順口溜,否則,給你選擇就沒有了機會。”
淑姬移過身子,說:“我知道,這順口溜說,能喝八兩喝一斤,這樣的女人可放心;能喝白酒喝啤酒,這樣的女人要解聘;能喝啤酒喝飲料,這樣的女人不能要!”
邦智說:“不,是這樣說的,三吃(赤)客品嚐美韓中三國的酒,喝美國的走三步倒了,喝韓國的走二步倒了,喝中國二鍋頭的,張大嘴巴喊,我吃(赤)你媽的豬(朱)哩!”
淑姬改端了白酒杯子,對木傑說:“行,我就喝白酒,權當是二鍋頭,吃(赤)你這頭豬(朱)!”猛地仰脖喝乾了杯子的酒,緩緩地低下頭來,開始醉眼迷濛瞅著木傑。
一張忽然映入眼簾的小小臉蛋,臉赤眼奼,讓木傑胸口猛地激跳了一下,強烈地牽引著他所有的意識,吸走他的視覺,忘了他要應做的任務。邦智恨恨看在眼裡,猛地掐了他大腿內側的嫩肉,木傑這才“哎呦”一聲,移過身子攬了淑姬的纖腰,又一鼓憑據了敬了幾杯白酒,淑姬很快就醉興奮了,坐在木傑身上,手卻搭在阿佔娜拉肩膀上,手舞足蹈唱道:“你倆夫妻怪怪怪,阿哥跟阿妹總見外,只談情來不做愛,要做也是把套帶;我倆夫妻愛愛愛,老公拿我當被蓋,玩三丟五還耍賴,樂到興頭還拿腳踹……”
邦智慧伸手點了淑姬的昏穴,跟隨抱起她的木傑進了裡間,說:“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