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差說:“萬一邦智有能力阻擊我們玩核彈頭呢?”
奧匹克說:“我們玩雙保險,她分不了身……”
“哦,另一頭繫上人的生家性命!”庚差領悟說,“就算我們拿到了所要的鑽石,釋放了人質,我們總該要藏身吧?”
奧匹克啞然了。當初小聖靈集團的幾大頭目收了監,遲遲不能宣判,其中最大障礙就是證據不足,最後還是呼叫了邦智,找到了小聖靈的地下宮殿,才將幾大頭目繩之以法。庚差也有地下堡壘,對於邦智,也不過是小菜一碟。突然,他眼中一亮,附耳對庚差嘀咕了一陣,末了說:“我們藏身於絲毫不引起人們注意的地方,那才是最安全,當然,除非她邦智採取地毯似搜查。”
“是呀,世界之大,用地毯似搜查,只能是猴年馬月。”庚差聽了他的建議,大為寬心,這一著兒在理論上,邦智搜尋他的機率,如被外星人捉去,或慧星撞上地球的機率一樣,小,而且渺茫。但他還是說,“只是使用恐怖與暴力,不是南博的真實面目,而且份量太重,容我想一想。”率先走出了廢墟,上了汽車,心裡想,還得去一趟南韓,學人家邦智給自己一次機會那樣,也給小妹一次警告:浪子回頭金不煥。
淑姬打電話與哥哥叫勁兒,是在邦智離開之後,她經過深思熟慮所決定的。因為她把邦智所說的話再三掂量,認為有三:一是視為邦智愛屋及烏,是對淑姬的忠告:木傑不在乎出生於“黑”,卻很在乎沾於“黑”,木傑和阿佔娜拉都是出生在黑道之家,卻不染黑道,那麼淑姬想跟木傑玩真感情,就絲毫不能沾一點“黑”,邦智給了哥哥庚差的一次改過的機會,重在殺雞給猴看,想看木傑,這是重大原則;
其二,如果說淑姬設“美女救帥哥”之局,是成心與木傑過不去,以挽回木傑當年看不起自己的顏面的話,那麼幾經接觸,直到失身,瞭解了木傑的為人,和品嚐到了愛情的真諦,她已經身不由己,不能自拔了;
其三,淑姬既然委身於木傑了,自己一輩子就是他的人了,她不乞求什麼妻子的名份,但求得一兒半女並非夢想,這樣,讓自己的媽媽死前也能放下心,母女兩代的財富,就能平穩過渡到下一代。因此,她要從南博家抽身而退,徹底與“黑”決裂。
淑姬放下電話,直徑走進卡爾森國際酒店咖啡廳,要了一間情侶包廂,打電話要木傑下了樓,不容他近身,端了兩杯熱騰騰的咖啡放在几上,盤腿坐下,神情平靜說:“來,坐下,你邊喝咖啡,邊聽我講故事,直到你認為,你我可以交往下去,咱們再去吃飯。”不容木傑說什麼,就從邦智找她談話開始,到自己產生三個想法,以及給哥哥的電話內容,都一五一十說了一遍,末了說,“我是帶著一種不服氣,與你相識的,從‘打假’到真的愛上了你,你我都有相見恨晚的感覺,聚在一起的大部時間,也用在兒女情長上,來不及談及我的出生和家事。今天,我要說的都說了,你是知難而退,還是繼續交往?你是閻王,我是小鬼,是殺是剮,生死大權都在你手上。你若是說,你走吧!咱爬起來拍拍屁股就走人,與你永不見面。你若是說……”
“我什麼也不想說,因為我肚子餓了!”木傑說,繞過幾的端頭,爬到淑姬身邊,“我只想吃飯。”
總體是認可了她,只是心裡還沒有平靜下來,淑姬激動了,異樣說:“走,我們吃飯去!”身不由己將頭埋在他的膝蓋裡。
正如淑姬所料,木傑的心裡很亂,上午,一個阿佔娜拉突然甩給了他一個手榴彈,南博集團劫持了她,起因是衝著她的財富,結果讓邦智給擺平了,自己還矇在鼓裡;晚間,一個淑姬,又扔給他一顆榴彈炮,劫持阿佔娜拉的那人的妹妹,竟然與自己有染,好在又是這個邦智,提前向淑姬發出了警告,搶在自己之先掏了心窩子,他還能說什麼?
木傑還是不由自主悶哼一聲,手指不停地揉著太陽穴,俯身對淑姬說:“走啊,我很想吃你們地道的鮮族菜?”
淑姬一動不動躺著,眼裡熠熠發光,說:“是燒烤還是鄉土飲食。”
木傑用鼻子聞了她的面龐,說:“你一身的清香,那我們當然吃鄉飲食啊!”
淑姬輕捏了他的腮窩,算是回了他的話兒,然後坐正了身子,輕輕抿了一口咖啡,率先起身,拉起木傑,出了酒樓駕著車,來到漢城郊外《紅辣椒》的高檔賓館,要了一間豪華套間,並對服務姐說了一陣鮮族語,拉木傑洗了一個鴛鴦澡,穿了睡衣,見外間已燒燃了鴛鴦火鍋,說:“親愛的,你快來啊!”
木傑赤著上身,來到外間一看,見火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