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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讓未來中國男人真正地迷戀乳房,而這個乳房不是自己母親的,而是兒子母親的,而兒子也只有再搶自己兒子的。這又會產生多少心理方面的變種心態?如今有的專家,比如李銀河,在為一些特殊心理的人爭取權益,專家們想方設法證實這一人群的存在。我知道,這不用證實,既便現在少有,以後也肯定會多起來的。只是到了那時,人們會以為這些人原本就是一直存在著的,而且原來就數量龐大。別說下一代人,便是我這一代人,受西方思維的影響都是不自覺的。比如,不肯讓兒子充分享有母親的乳房。總是把乳房和性聯絡起來,以為乳房會給兒子帶來不恰當的性剌激。

有一天,一位老年婦女對我說,她十年未見的兒子領著老婆,帶著孩子回來了。兒子要求撫摸母親的乳房,兒子捧著母親的乳房說:“我是真的見到母親了!”聽了這個老年婦女的講敘,我很吃驚。同樣吃驚的還有這個男人的妻子和孩子。孩子當場就恥笑父親了。乳房本來就是屬於孩子的,本應是母親的代名詞,可卻讓現代人把事情弄顛倒了,成了性器官。小時得不到,大了去搶本來屬於孩子的,於是,乳房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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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功能讓位於現代心理需求了。我真的不是從道德角度看不慣現在的事,而是認為道德的產生是在與自然磨合中完成的,有許多合理性在其中,輕易打破,就會付出一些代價的。

當代女性不肯分娩是怕陰道松馳,不肯哺乳是怕乳房下垂,不肯育兒是怕影響夫妻感情。當代女人對男人的愛不可謂不盡心竭力,只是弄顛倒了,違反自然了。如果我們真愛男人,還是從他是個胎兒時做起,把這個世界能給予他的儘量不要剋扣地給予他。

剖腹產的副作用極大,現在連西醫也認識到了,剖腹產的副作用恰恰是陰道松馳、乳房下垂,性冷淡和更年期提前。女兒的西醫老師就再三告誡學生,不到萬不得已,不要作剖腹產。

愛,在哲學層面就是心理空間,空間大才能含、能容,可我們現在卻不給它通道,逼得它走狹隘、扭曲的道路,然後心理學家們先說這是變態,後又讓人們調整心態,以平常心去看待,二十年前心理學書上的好多變態現在都常態了。 西方人真是能開玩笑。

(五十)

我之所以不主張丟棄中醫,是不想丟了“心”,確切地說是中國心。

有個叫文懷沙的中國文人,今年九十七歲了。他早年當過北京中醫藥學院的教授。他說,他用腦去接受西醫,用心去接受中醫。我覺得他這個說法說到了點子上。一個人活著不僅要有腦,還要有心,有魂。打著西方的旗號,把自己當作西方代表的人,頭腦是西式的了,但有幾個人具有西方人的心和魂呢?

人不光是靠腦袋活著的。所以中國人在勸人的時候要“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再好的道理如果與人情相悖人們也接受不了。這就象諸多道理對愛情不起作用一樣。相對西醫,中醫的重心的確偏重於心,許多人不承認“心”,覺得有腦就可以了,就象認為有幸福的理由就應該幸福一樣。學中醫重“心”,重直感、靈氣和境界,這讓講科學的人嘲笑。這個嘲笑有道理,正因為心性的東西不好把握,所以不容易也不宜大力提倡和推廣。

文懷沙在文革其間受迫害,心志鬱結,腹部鼓脹,疼痛不止,被醫院確診為肝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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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期。聽到造反派幸災樂禍地向他宣佈這一訊息,他驚愕了幾分鐘,然後放聲大笑。他說,內心不要養個漢奸,跟客觀世界的不幸裡應外合。在隨後的三個月裡,他躺在床上背詩,背誦古文,三個月後,他的肝腹水下去了,癌,沒有了。他對此解釋說,醫者,意也。這個時候他背的這些詩、文章都是藥。他說,我用的是心療法,外面疾風暴雨,我內心一片祥和。

中國文人通醫的例子很多,瞿秋白在獄中給獄卒們看病開方,恐怕也不是為了騙人。看一篇文人雜記,說的是一個人骨折了,朋友給推薦接骨高手,有人問這高手名氣如何?回答說很有名的。於是去了,一見之下,原來這高手是著名作家蕭軍,有的是文名。蕭軍三下五除二就把骨接上了。然後大家坐下來談文學了。

能讓晚期肝癌消失,能接骨,這是不是得是相當不錯的醫生的能力?可是,這對這些文人來說,竟是雕蟲小技。

在中國,身懷這般“絕技”的人真的不少。我的四姨奶經常被找去給人看病。看她給人治病,我母親竟看傻眼了。高熱,抽搐之人,她讓人把病人肛門扒開,露出一條白色的硬質病灶。她用小刀劃開,挑出一絲絲的白線。白線挑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