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將發現天絕三劍的神奧……”
一聲豹吼,張家全撲上了,刀光激射,風雷驟發,面對三個劍術通玄的老前輩,他依然保持主動攻擊的習慣,有我無敵無畏地行電耀霆擊。
“奪魂斬……”他的叫吼聲隨豹吼之後發出,有如石洞裡響起震魄撼魂的焦雷。
三劍齊發,排山倒海。
一連串沉雷,一連串奪目的刀影閃爍,一連串破風嘯吼,一連串驚心動的撞擊……
人影四散,乍合乍分。
張家全的身形在左方重現,用千斤墜穩下馬步,刀貼身斜舉,虎目中冷電四射。
血跡斑斑的獵刀,出現新鮮的血跡。
“呃……”側射兩丈外的一個老人,突然丟掉劍踉蹌站穩,手按住左胸,鮮血像噴泉一般湧出,一雙手怎能按住裂了尺長創口的破胸?
身形一晃,向前一栽。
另一個老人,飛擲出兩丈,右腿不見了,齊胯而斷的腿掉落在另一面,重重摔倒在地掙扎。
活的機會微乎其微,折斷處近腹,挽救不易。
天絕狂叟的頂門鮮血被面,灰色的小辮子存而沒斷,因為有一半後腦的頭髮仍在,僅頂門被刀削斷了頭皮,紅中,可看到白慘慘的頭蓋骨。
“差一點你就沒救了。”張家全虎跳而上:“現在,我有把握活捉你了,包老狗,快丟劍投降。”
“你休想!”天絕狂叟厲叫:“身入公門,身不由己;咱們來的人,身家性命皆在別人手中,生死成敗不由我們自己顧及,你來吧!”
“你把風塵三俠藏在何處?”
“已派人押交給侯爺的統領了。”
“侯爺的統領?”
“那是西林覺羅鄂託,威武威勇兩營的兼領。”一旁的飛虹劍客說:“也是這次車駕安全的負責人。風塵三俠完蛋了,這老狗得負責。
威勇侯馬佳蘭察倒還有點仁慈,他下令要活捉刺客。而這位西林覺羅鄂託,抓到任何可疑的人都不留活口。”
“人在何處?”張家全問:“西林覺羅鄂託。”
“在車駕前面約三里。”天絕狂叟說:“他率領一百廿名鐵衛軍負責清道,你找他等於送死。”
“你先死!”張家全厲聲說。
“老夫……”
一聲豹吼,張家全人刀合一撲上了。
“九幽斬……”豹吼後傳出他的沉重大吼。
“錚錚!”刀劍接觸火星直胃。
人影飛躍而起。劍光流瀉。
刀光疾升,如影附形,半空中爆發出一聲龍吟,兩個人影分別飛騰滾翻而墜,刀光劍影似流星隕沒。
“叭噠!”天絕狂叟摔落在兩丈外,右脅裂開,肚山腸流。
“你們不要跟來。”張家全收刀入鞘,解下背上的豹皮革囊拋給飛虹劍客:“也許,我這一去就不再回來了。”
“老弟……”飛虹劍客驚叫。
“家全……”尹姑娘悽然驚呼。
“我要借你的弓一用。”張家全向金鷹說:“我不會魯莽。”他綿綿地、深深地注視尹姑娘:“我覺得,我要知道風塵三俠的結果,畢竟他們曾經是我所救過的人,我不能放手不管,諸位,再見。”
三個人怔在當地,眼看張家全到了先前金鷹與兩個老人交手的地方,拾起金鷹的弓和箭袋,人去如電射星飛,兩起落便不見了。
“我要跟他去。”尹姑娘拭掉淚水,堅決地說。
“你一去,他死定了。”飛虹劍客沉聲說:“姑娘,你要他死嗎?”
“我……”
“沒有人能殺死他這頭魔豹,山林是他的天地。”老人鄭重地說:“如果我們在場,他……等於是我們縛住了他的手腳讓韃子痛宰,你知道為什麼嗎?”
“可是……”姑娘的淚又流下來了:“我……”
“你所要做的事,是離開他遠一點。”
“這……”
“走,我們找一處最高的,可以俯瞰的地方,看看這頭魔豹如何鬥龍。”
“尹姑娘,祝老哥的話千真萬確。”金鷹苦笑:“咱們任何一個人被走狗們纏住,就等於困住了張小哥的手腳。所以,我們必須走遠一點,他才能放心大膽與無數高手強敵周旋。”
“我們難道真……真派不上用場嗎?”姑娘以手掩面,她當然明白兩老說的是實情。
“是的,姑娘。”飛虹劍客說:“你除了輕功不錯聊可逃命之外,你絕對擋不住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