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物。”他這話一出,連陳佩之等人都吃了一驚,那官兵繼而道:“我當年曾接待過一個來訪我大宋的西夏皇室,他手中帶的正是這玉鐲,我記得當時他還和將軍吹噓,說這東西乃是皇家賞賜,平民決計難以取得。不然你以為我沒事抓你幹嘛?你一個西夏王室,打扮平民,謊稱洛陽人士,來我大宋究竟所為何目的?”
那女子急道:“我不是!這東西是長平公主送我的,我們家做的是布料生意,當年她到我家定製衣裳,一高興便將手中的玉鐲送給了我,我哪知道這麼多。”那官兵冷冷道:“是與不是,和將軍說罷。”
正在此時,忽聽得一人道:“李銘!放開那姑娘!”那叫做李銘的官兵吃了一驚,問道:“大人!為什麼?”只見一個體態臃腫的官員走了過來,身旁跟著數十人,鎧甲長矛,顯然來頭不小。這人是朝廷派來邊疆,審查邊疆的大臣,宋真宗和遼國簽訂盟約,卻也不敢高枕無憂,聞得風聲,便派大臣過來探察情況。這名官員名諱賀秀之,乃是從三品的御史中丞。這次審查邊疆,先到了與西夏交接的玉門關,繼而一路上北,到遂城楊延昭那裡。
賀秀之道:“西夏皇室我都見過,這二人絕非是,你放他們走吧,別阻礙到了百姓進城。”李銘只得道:“小人知道了,大人。”賀秀之拍了拍他的肩頭,道:“我知道最近邊防加緊,你心中緊張,不過越是這個時候,便越不能緊張,所謂草木皆兵,未克先輸,而檢查的時候手段也放鬆些,萬不能讓他人找到話題,藉此發揮。”
李銘點了點頭,對石劍二人抱拳道:“對不住!”那兄妹兩人逃脫大難,也不敢久留,一話未說便匆匆離去。陳佩之走向吳英豪,抱拳說道:“吳兄,沒想到在這裡遇見你。”吳英豪一怔,上下打量陳佩之一番,詩若雪輕輕笑道:“吳公子,你不認得我們了?”
吳英豪恍然道:“你是詩姑娘,這位是白公子,還有陳公子,呃,司徒公子。”似詩若雪這般美人,極少有人見了不認得的。是以吳英豪雖一時想不起陳佩之,但見了詩若雪,卻一下子便想起來,連同陳佩之幾人也一併記起。
陳佩之微笑道:“吳兄,這位是劍王。”吳英豪一驚,急忙拜道:“晚輩見過前輩。”詩萬里伸手一扶,笑道:“吳賢侄客氣了,你爹與我同輩相交,這般稱呼,不知賢侄是否介意。”吳英豪忙道:“小侄不敢。”
詩萬里看了看四周,道:“我們找個客棧先歇腳再說。”吳英豪點了點頭,幾人來到一家名為曉月的客棧,名字起得倒是頗為儒雅,只可惜年歲已久矣,任誰也連想不到曉月二字。連軼等人告別詩萬里幾人,先行回丐幫,也好打探雲劍訊息。
吳英豪看了司徒玉一眼,想說什麼,卻又不敢說,詩萬里微微一嘆,道:“我與畢兄一南一北,極少會面,如今天人兩隔,實是惋惜無比。”吳英豪默然不語,陳佩之道:“吳兄此行前來,莫非是為那羽飛?”吳英豪微微搖頭,道:“我爹叫我來找一個前輩,那前輩多年前和海南派的人交過手,還勝了對方,他與我爹有些交情,只是生xìng好遊玩,行蹤不定,我這次前來就是希望他交我種剋制海南派的武功。”
他長嘆一聲,道:“非我不願,只是我目前的武功很難報得了師仇,我爹不想我平白送了xìng命,想要我知己知彼。”陳佩之點頭道:“吳前輩說的對,那吳兄你可找到此人?”吳英豪搖頭道:“我找過那前輩的家,他家裡的門童說那前輩早在一個月前便離開此地,似乎去了渤海,說那裡風景不錯。”
陳佩之道:“這麼說吳兄你便白跑了一趟?”吳英豪笑道:“遇到你們,豈能說是白跑一趟?”陳佩之問道:“那吳兄你接下來要去哪兒?”吳英豪道:“總之是先不回家,四下走走,看看能不能遇到那廝。”陳佩之心道:“憑吳英豪的武功,風天行尚且打不過,那羽飛武功不下風天行,吳英豪如何是對手?不如把他叫來一起,也好有個照應。”當下笑道:“吳兄,小弟有件事想拜託你。”
吳英豪一愣,道:“陳兄有何事?”陳佩之壓低聲音,道:“我大哥的事你知道?”吳英豪也低聲道:“適才聽你們談過。”陳佩之道:“我們想要去救我大哥,他怕是中了百毒神教的毒,才移情別戀,不然我決計不信大哥會這樣。”吳英豪道:“不錯,一個人即便是移情別戀也不可能那麼快吧?陳兄放心,我與雲兄一見如故,一定鼎力相助。”
陳佩之低聲笑道:“多謝吳兄,小弟代大哥謝過。”吳英豪道:“即是稱兄道弟,便不該如此客氣。”幾人談談說說,吃過晚飯,雖儘量避免說雲劍,但司徒玉臉sè還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