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的嗎?樂靈島那邊下了死命令,無論如何要保全這位叫魚悅的年輕樂醫,這種對馬上要死去的帝堂秋等人下的沒有情感的命令,一如幾百年來樂靈島的一貫做派。
四季婆婆沒有抱怨,應承了。
帝堂秋沒有抱怨,接受,並在想辦法。
關於隨家或者鈥家那些樂醫們,他們不發表意見,他們習慣被樂靈島指揮,他們在盲從。
還是那個最後篝火晚會的廣場,幾日前,魚家奶奶她們自爆的地方。街頭大量的血痕,已經變成紫黑色洗不掉的遺蹟——算是遺蹟吧,如果這個城市今後還能存在的話,一定會有不少人來紀念的。
一陣涼風從廣場慢慢飄過,一些燃燒了一半的物品翻滾著、滾動著,風兒不知道吹動了哪裡,街區邊一些來自風的嗚咽慢慢低沉地響著,響著。
魚悅站立在那裡,長袍的下襬被風拉扯著上下翻飛,遠處看去,他和榔頭的身影有些淒涼,有些寂寞,有些孤單……
“你說,婆婆她們去了哪裡?”魚悅把一束黃色的小野花,放在地面上,花是來時在路邊採集的。他問榔頭,即使他知道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