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路的顛簸,江茹體那內那殘留地毒性看來已突破了我越來越微弱的能量限制,開始慢慢的發作了,望著江茹現在那變得煞白煞白的臉龐,我擔心的問道:“你現在,最難受的感覺是那裡呀。”
“是心臟這兒,感覺一種心慌慌的噁心感覺。另外腦子也暈暈的,只想睡覺。”江茹邊說邊用手捂在了自己豐滿地左胸上面,痛苦的說道。
“你可不能睡著呀,你要好好的配合我。”我笑道,舒坦的伸直雙腿放在地上,這便是太極神功的好處,處處講究自然和舒適,而不是象別的練武的那樣,一練功就要象老和尚般的去盤腿打坐。
“怎麼配合呀?還象原來那樣嗎?”江茹俯下身,象只小鳥般的爬在我的雙腿上說道。
我呵呵笑笑。將手輕輕地搭在她地後心上。笑道:“你現在放鬆身體,我可是閉上眼睛嘍,什麼時候你的小屁股又象原來那樣瑩白如雪的時候。就說明毒性一點都沒有了,到時你再告訴我吧。”
江茹蒼白地臉應我的調笑而騰起一抹紅暈,她害羞的點點頭,不在言語了。
我笑笑,閉上眼睛,把手向她臀部的傷口伸過去,感觸到手掌下冰涼滑軟,看來這小妮子真的悄悄的褪下了褲子,我心中跳了跳,但確又急忙的強制自己靜下心來。
這次。我改變了方法,一隻手懸空向天,不停的讓它吸收著這樹林中天地間的靈氣,讓它們不停的進入我地身體,與我體內的能量融和後,再透過另一隻手來源源不斷的注入江茹的體內,洗滌著她的全身血脈和心靈,在這一瞬間,我想到了醫院為治蛇毒而進行的換血之術。看來我的這次行為,似乎是另一種另類的換血方式啊!
時間在一點點的過去,我有清晰地感覺到那能量如何在我們二人之間流轉,而我渾身的經絡,也似乎變得更加的通暢和粗大起來,難言的舒適感在腦海中顯現,可是我的肉體卻似乎越來越不能承受這能量的壓制了。
可為了江茹的傷勢,我必須要忍受這一切,在我的手掌下,我感覺到江茹臀部的面板輕輕顫慄著,她的喉嚨裡,發出低低的呻吟,但那呻吟,卻不似是痛苦,倒好象是和秋雨興奮時發出來的一樣,柔媚中透出纏綿,顫音中雜著誘惑,那是一種令男人興奮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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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暗哼了一聲,強迫自己放下那些男人的想法,加緊了能量的催動,江茹的興奮,可能是由於能量流在她任督二脈迴圈所造成的,必定,那是要不停的經過女性最隱秘的私處的。
雖然我的意識還在不停的運轉,但我的體力已經慢慢消耗到盡頭了,有好幾次,我都在傳送能量的過程中變得似守非守的起來,不斷的犯困,然後突然間又會再次猛的驚醒,不知經過了多久,我隱約聽到了江茹小小的聲音,“我的病好象好了。”
“終於好了呀!”我心裡長嘆一聲,身子往後一仰,連眼睛都懶得睜開,現在,就是天塌下來,我也要先睡一回再逃命了。
勞累過度的人好象最容易做那孩兒提時代的夢,我朦朧中似乎感覺也回到了一個嬰兒的時代,正在被一個女人柔柔的摟抱在胸前,但這個女人的感覺卻是年輕而陌生的,一對兒尖挺而有彈性的乳房輕壓在我的臉上,那種舒坦與撫慰,使我的心靈獲得了極大的放鬆和舒暢,不知吸誰說過,只要是一個女人,她的一生中就要對一個男人表現出多樣的情懷來,有時是妻子,有時是母親,有時又象是女兒……,現在,從那誘人的胸脯上透過薄薄的衣衫,傳遞過來的是一股陌生而又熟悉的味道,既有母愛般的關懷,又似乎有著情人般的纏綿。
而這個攬我如懷的女孩兒,又會是誰呢?
帶著滿腦子迷迷糊糊的疑問,我輕鬆恬靜的繼續酣睡,因為睡眠永遠是補充體力最好的休息方法。
這一睡,便是很長時間,在夢中的最後,我似乎又回到了那個曾經到過的小海島,在哪裡,眾多的女孩兒們和我一起玩耍著,雖然有些看不清她們的容貌,但她們的笑語卻又是那麼熟悉!在我一個個正努力的搜尋她們的名字的時候,卻因為太於執著反而又醒了。
睜開眼睛,點點金星,一輪明月,竟然已經是到晚上了,同時,我嗅到了一股好聞而熟悉的體香,面前,是秋雨水晶晶透亮的眼睛正默默的盯著我,可她的真個眼眶卻似乎是紅腫的,臉上還帶著淚水的痕跡,而我,確竟然沒有在她的懷裡。
扭扭身子,我驚疑的回頭望去,看到自己竟然是躺在江茹的懷中,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