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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聽著兩個漂亮女孩兒的談笑,崎嶇山路的旅程倒真是一點也不寂寞,不知不覺間,其它女孩子的身影已經見不到了,只能聽到她們調皮的隱隱的短促的吹哨聲,來告訴著身後的我們,她們就在前方,她們還很安全。
再往前走,地勢更險峻了,左側是高高的陡坡,右側是流水的止,谷,雖然坡勢不是象左側那樣的陡直,有些平緩,但確佈滿著大大小小的裸露在外的石頭,如果滾下去,照樣是一個“慘”字了得。
“小心呀!”我望著前方的她們兩個笑著提醒道:“俗話說,山上石頭酥爛棒硬,山下泉水翻滾八梁”一旦跌下去可就皮開肉綻了。”
“烏鴉嘴,少咒我們吧。”秋雨回頭笑道。
“就是呀,王大哥少嚇我們,再說了,我也算是經歷過風風雨雨,見過大世面了。”江茹大言不慚的笑道,望望四周,她捅了捅身邊的秋雨,面有難色的輕聲的問道:“小雨,想去一號嗎?”
“不去,你的事兒真多。”秋雨笑道,“這荒郊野外的,你隨便找個地方解決吧。”她邊說邊象江茹那樣四周瞅了瞅,當然順便也輕掃了我一眼。
“誰讓你們老讓我喝水呀,喝酒壓驚吧,喝水也能壓嗎?”江茹辯解道。
“是你自己要以水帶酒嗎?”秋雨吃吃笑道:“什麼人啊,掉過屁股就忘。”
江茹格格的笑起來,向左右望著,看來是想找個隱蔽的地方了。
我自然早已知道她們說的一號是什麼意思,但現在卻只能裝傻了,面無表情的在後面慢吞吞的踱著。可我偷偷的瞅瞅四周,坡很陡,但偏偏這裡沒有什麼樹叢,只有幾塊巨大的被不知什麼年代的洪水衝落的巨石零亂的散步於下面的緩坡上,那巨石的後面,恐怕是這裡唯一能躲避我的地方了。
“去那個大石後面吧。”顯然秋雨也注意到了這個現象,望著前下方斜坡上的一塊黑色的大石頭說著。
“嗯。”江茹點頭應了一下,羞紅著臉不好意思的輕飄了我一眼,就象那個大石急著奔去。看到她的身影在石頭後面消失,我才笑著小聲對秋雨說道:“看來是早已憋壞了,聽說美國的間諜衛星已能清楚的看到地球上任何一個角落的一株小草的葉子形狀,不知他們會不會看到現在的江茹。”
秋雨撲哧一聲,笑罵道:“真不要臉,只有你才能想出這個想法,美國的衛星怎麼會浪費在我們這個荒山呢。”
我嘿嘿笑著搖搖頭,才要說些什麼,確驀然聽到了那個大石頭後面傳來了一聲驚恐淒厲的“啊——”的聲音,那是江茹恐怖至極的尖叫,這聲音我太熟悉了,在她剛掉下懸崖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叫聲。
我的心中突的一跳,面色微變,和秋雨對望一眼,我向她施了個眼色,我還沒有說出話來的時候。秋雨已點點頭,小跑著向那個大石頭奔去,傾斜的山坡和高低不平的腳下,使她苗條的身影在奔跑中有些趔趄,當她最終還是以俯衝的姿勢極快的撲到在那個大石頭上,看到她雙手抵住石頭停下身子,我那為她懸著的心才最終落下。
沒有猶豫,沒有再往後看我一眼,秋雨以極快的速度轉到了岩石的背後,瞬時,那裡便傳來了她驚恐的尖叫聲,我只看到她猛的轉出身來,伸長著脖子,向我拼命的揮著手,示意我趕緊過去。
“又出事了?”我心中一涼,向她急跑了過去。還未走近,我就看到了秋雨那滿面焦急的神色和淚水盈眶的雙眸,在她身後,低低呻吟的江茹俯臥在佈滿碎石的坡地上,褲子褪到大腿部,但裸露而出的臀部卻是一半雪白瑩潤,一半紫黑腫脹了,從那個紫黑色腫大的臀部下緣部位,兩個深深的大大的毒蛇牙印觸目驚心的刻在那裡,紫黑色的血液正在往外緩緩流淌著。
顯然,急於小解的她並沒有仔細的去看自己腳下,遠處,一條二指粗的黑紅色條紋相連的毒蛇正在悄悄的溜走,扁平的三角形的腦袋,驟然變細的尖尾,赫然便是這裡老百姓談之色變的土灰蛇,聽說這種蛇分佈雖然不多,但毒性劇烈,幾個小時之內就會讓人中毒身亡。也是這所庫區附近被毒蛇咬傷人畜的唯一“元兇”。
“怎麼辦?先吸血吧。”秋雨哭著顫聲的對我說,俯下身子就要去給江茹吸食毒血。
“慢著!”我急忙制止住了她,“你不看她的傷口出血不止嗎?她顯然中的是腹蛇的毒性,叫血循毒,透過血液的迴圈來加速中毒人的毒性,傷口劇毒、水腫,血流不止,不用你吸她的血也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