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斜躺在竹竿身邊的小芸輕輕的動動身子坐直了起來,雪白的腳丫在水中俏皮的砸起一片片水花,吃吃的笑道,“我去小解一下。”
“就地解決吧,給小河也增加一些養份。”竹竿調笑道。
“討厭,我還怕魚兒偷窺呢?”小芸充滿女性風情的格格笑道,向著岸邊遠處的草叢跑去。
竹竿充滿愛意的望望著潺潺的小河水,搖搖頭低笑道:“莫非魚兒,還懂得秀色可餐地道理嗎?”
此時。皎潔的月光照射到河面上,使整個河床就如鋪上了一層反光的魚鱗,眩目晃動著白光向遠處一望無際的延伸過去,如此幽美的夜色,卻不知怎麼的令我感到一陣陣的心寒,我想張嘴說話,卻驚奇的發現自己既不能發出聲音也不能挪動身體,我只能無助地望向四周。只見那潺潺的小河在不遠的地方拐過一個彎,漸漸轉入草叢消失不見了。而小芸卻跑得很遠,停在了一處半腰多高的草從之中。
我自然不好意思偷看,但就在我扭過頭去往向遠方的時候,一聲女人的尖叫忽然從小芸那邊的草叢中響起,一個高個子黑人在草叢中長身立起,手中揪著小芸的頭髮殘忍的將她憑空提了起來,小芸痛苦的用雙手緊握著男人地大手,雙腿伸得筆直好讓腳趾能夠接觸到大地,而她地短裙就那樣在她兩膝間吊掛著。白生生的肚皮和大腿誘惑的暴露在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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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一怔當中。竹竿已憤怒地吼叫一聲,迅速的向那裡跑去,但也就在這時。在那個黑人的身後,數條人影在黑暗中悄然出現,每個人都蒙著頭臉,整個身軀如鬼魅一般裹在藏青色的夜行衣當中,沒有人說話,只見一柄長刀迅速的在夜空中亮起,鋒利的刀尖已抵在小芸雪白的肚皮之上。
奔跑的身影急促的停下,“你們,想幹什麼?”喘著粗氣,竹竿緊握著拳頭無可奈何的說道。
沒有人說話。只看見那長刀緩緩地滑過,在小芸一聲壓抑的呻吟當中,鮮血從她的小腹上如小溪般淌下。
“不!”竹竿大叫一聲,悲憤的嘶鳴,“放開她,有什麼事兒都衝我來。“很好,聽話的就跪下。“一聲女人柔媚的聲音在暗夜中響起,在那個黑人的背後,一個嬌豔如花的女子走了出來。赫然便是蒼雲山賭場的那個美志子小姐。
“她怎麼沒死呢?”望著這個美豔如花,毒如蛇蠍地女人,我暗暗的嘀咕著,想衝過去,卻驚奇的發現現在自己竟然連闖自己的身子都看不到了。
“不要跪!”小芸在那裡流著淚搖著頭大叫,隨著她的叫聲,鋒利的刀尖又在她小腹上橫著一劃,這次是那樣的深,眼看著刀尖拉開了雪白的面板,淡黃色的脂肪外翻,緊接著,鮮紅的血水便從那張開的傷口中沽沽的流出。慘叫一聲,劇疼令小芸的大腿都痙攣顫抖起來。
“放了她,我什麼都聽你們的。”面前的景象令竹竿目眥欲裂,他雙目充血的長嘆一聲,仰面望天緩緩閉上了眼睛。
“不要!不要!”小芸流著淚嘶鳴著,夜色中,一個蒙面人已高舉起腰刀,向挺身而立的竹竿雙膝一研而下,在小芸的一聲恐怖至極的尖叫中,竹竿的雙腿齊膝以下,已經被生生的砍斷了。”
隨著那一雙斷腿和如飛的鮮血,“住手!”我瘋狂的大叫一聲,猛的驚醒了過來。
“怎麼了?怎麼了?”身畔,傳來了秋雨關切的問候聲,隨著“啪”的一聲開關聲響,臥室內已亮起了雪白的燈光,半裸而起的秋雨面帶驚謊的望向我,柔柔的問道:“怎麼了,做惡夢了嗎?”
深吸一口氣,我默默無語的將頭埋入了她白嫩如玉的胸脯間,誘著她淡淡的體香,我的腦海中還在翻騰著剛才夢中的血腥景像。
“是不是還在想蒼雲山賭場的那場血戰呀?”秋雨低頭吻了吻我的頭髮,溫柔的將我的面頰按在她滑嫩的雙乳間,柔柔的,她輕輕的說:
“別想那血腥的事呢?有我在呢,忘記它們吧。”
搖搖頭,我喃喃的說道:“打蛇不死,必為蛇咬。我擔心蒼雲山賭場的後果已經來了。”
“你指的是黑幫吧?那些日本人?”秋雨擔心的望著我。
點點頭,我低低說道,“看來他們早知道是我們下的手了,只不過是一直在等待時機啊。現在的形勢顛倒,他在暗,我們在明,我只怕他們個個擊破啊。”
“你剛才是不是夢到了些什麼呀?”秋雨咬咬嘴唇,顫聲的望著我問道。
“嗯,我夢到了竹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