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靈光一閃頓時心中明白了什麼,因為數天不見,她的嬰兒早已一撲進她的懷裡,小頭和小手更是迫不及待的向她翹挺的胸脯抓去,我暗暗一笑,據說母親在哺乳時也會偶爾產生愉悅的性快感,想來必是真的有科學道理了。
不聽話的孩子繼續在田梅的胸前抓撓著,並且因為沒有得逞而哇哇大哭起來,無奈的田梅只好微微側身解開紐扣兒,半裸出雪白的奶子邊將勃起的奶頭塞進嬰兒的嘴裡邊低聲數落著:“真是的,一點兒都不聽話,不是告訴你早就沒有了嗎?”
“是不是餓了呀?這裡還有半瓶奶呢。”她的男人說著,開啟後座的書包把一個塑膠奶瓶拿了出來。只可惜母親總是最細心的,田梅只是輕輕握了一下便柔聲的埋怨道:“真是的,這麼涼,小寶貝怎麼喝呀。”
“要不,我替他暖一會兒?”男孩子笑笑說著,把奶瓶緊緊的攥在了手掌中,聽著他們二人的談話,一股小家庭的溫馨淡淡泌入我地心懷。“彆著急,等到了火車上,就有了熱水可以溫奶了。”我微笑著說著望向外面的路面,只見道兩旁霓燈流彩,人影幢幢。在這一瞬間,我驀然感受到剛才派出所的門前為什麼那麼冷冷清清,商家和路人竟然全都避開了那樣一個政府部門,這其中應該蘊含著些什麼深意吧。
在人群喧鬧的火車站廣場。黃百萬將兩張臥鋪車票和一個大大的紙袋交到了那個男孩子手中,“這裡面是十萬塊錢,你仔細收好了,這可是你老婆幸苦掙來的,跟你小子一點關係都沒有。”
“那是,那是!”那個男孩子應著,充滿謙意的望了自己的妻子一眼,把那錢袋向她遞過去,“這是你地,你收好吧。”
“你拿著吧。”田梅微微一笑。不好意思的柔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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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這是個多麼賢慧的賢妻良母呀,你小子以後再做對不起她的事,我知道了決不饒你。”黃百萬恨聲說道。
“大哥放心吧。我們一定會好好過日子的。”那個男孩子滿面認真的說著。由於終於猜出了我的身份,他倒是自覺的把對黃百萬原來的稱呼改了,沒敢再叫他老闆。
“婊子無情,戲子無義,在那些小姐眼裡,所有的肉體關係只不過是一場金錢交易罷了。”我淡淡地說著,望著窗外地出站臺處一個高高的臺階上,一個身穿黑色皮短裙的年輕女人此時正在拉扯著一個五十多歲手提皮包地男人,幾番推搡之下,那個男人摟著那個女人誘惑搖擺的腰肢向遠方走去。漸漸隱沒在人群之中。
“性騷擾豈只是男人的專利?只不過女的選擇反抗,男人選擇快樂的接受罷了。”我呵呵一笑對黃百萬說道:“女人對男人的性騷擾都不叫騷擾了,那叫勾引和挑逗,對吧?”
“在這方面,男人要大度得很呢,如果一個成年男人去法院控告一個美女對他進行了性騷擾,恐怕連法官的大牙都會笑掉出來。”黃百萬嘿嘿笑著搖搖頭,“我聽說美國有最新的法律,如果男人在妻子睡夢中同她做愛。仍然可以被判強姦罪的,因為那種情況下的性行為,是在女方本人沒有同意地情況下進行的。”
黃百萬的話令後排的田梅都驚奇的不好意思的笑出聲來,我也淡淡的笑一聲感慨道:“要不說,還是中國好啊!”只可惜當我回到家裡,將黃百萬的這句話原封不動的再轉述給眾女孩兒聽地時候,她們卻表現出了極大的羨慕和理解,“還是外國好啊,人家才是真正的男女平等呢。”秋雨頑皮的瞧我一眼,“哪象我們中國呀,都是些大男子主義者。”
“中國的國情決定一切,誰讓我們有三千多年的古老文明呢?”我呵呵一笑,邊邁步上樓梯邊悠悠道:“帝王生活,三宮六院,這可是每個中國男人的夢想。”
“看來我們的王大哥也向往著那七十二嬪妃的酒色生活呢?”天兒在旁兒邊瞌著瓜子邊吃吃的笑道。我從樓梯上掃了她一眼,見她今天竟然也開始穿著小睡衣到處亂跑了,不只是輕薄的短睡褲下白嫩嫩的大腿大部分誘人的裸露著,而且因為我站的高,就連她胸前那道誘人的乳溝都清晰的看到了。
“要命!我可是個正常的男人啊。”我哭笑著搖搖頭嘆息一聲,不知這些大膽開放的女孩子倒底是怎麼想的,聽說搞藝術的對男女之事都看的很淡,想必,她們搞舞蹈的也是一樣的吧。這樣也好,倒給了我不斷去獵豔的機會,最起碼的,眼睛早就已經開始獨享豔福了。
第二天的早上,我們便開始密切的觀察各種新聞報紙,終於在午間新聞的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