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門溜出去。”
常老闆拉著常大嫂和姝兒也躲到桌子底下,煙霧濛濛中也看不清他面上的表情,只聽他沉吟道:“不妥,小寶兄弟,此刻店中刀劍亂舞,兵刃無眼,萬一被誤傷豈不是冤枉,不如在此稍等,我看那官兵一定會保住我們安全的。”
話音剛落,一個身軀轟地砸到桌面上,滿桌的酒菜飛濺,也不知道是敵是友,只砸的桌子搖搖晃晃,咯吱吱就要散架。
小寶大驚,一伸手托住即將垮塌的桌面,對常老闆急聲道:“不行了常大哥,我看屋中狹窄,官兵一時難以圍攻進來,咱們再不想辦法溜出去,恐怕真要被那兩個小娘皮抓住了。”
常大嫂懷中的姝兒忍不住害怕,突然哭起來:“娘,娘,我害怕。”
常大嫂捂住她的嘴哄道:“乖姝兒,莫哭莫哭,娘這就帶你出去。”
常老闆一咬牙:“咱們走,順著牆邊往左手走,出後廚小門,莫要驚慌。”
小寶一馬當先,率先鑽出桌子探路,怎奈的屋裡煙霧實在是太大,伸手不見眼前,哪裡找得到一條安全的路,不由得心中大罵,這小娘皮果然是妖孽,噴雲吐霧的難道是黃鼠狼投胎嗎?
往前摸了幾步,摸到一個軟綿綿的物事上面,好像是一個人的腳,忍不住伸手捏了捏,額滴娘啦,是一隻女人的腳。
腦中剛反應過來,那隻腳帶著風聲就到了他的臉上,啪地一下踢個正著,當時就眼冒金星,口鼻中熱乎乎的東西直往下流。
待要大聲呼喊,頭上又捱了一腳,被踢的往後一仰,腦殼重重磕在牆上,眼前一黑就迷糊起來。
徹底昏過去之前,只覺得後背一緊,身子一輕,好像被人提了起來,又模模糊糊聽到彷彿有人喊:“莫要放箭,小寶兄弟被他們抓住了。”
老子栽了,這是他有意識前的最後一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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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領頭的混混金老大搖搖晃晃走過來,一副目空一切的混混模樣,不動神色往歡兒身邊一湊,歡兒是個女兒家,那肯讓著混混捱到自己的身子,立時厭惡地後退幾步,黑老大趁機擋在歡兒與常老闆之間。
另外兩個混混也斜眼抱臂,有意無意間將店門死死擋住,衝著歡兒吹起口哨,一臉臭流氓的模樣。
金老大嘻嘻笑著將桌上那錠金子拿起來,在手裡拋了拋,輕薄地對歡兒咂咂嘴:“喲喲喲,看不出來啊,小美人還是個耍雜耍的高手,來,跟哥哥我親近親近。”
歡兒柳眉倒豎,呸一口道:“哪兒來的死老鼠,說話這麼臭,我說老闆娘,你們這是開黑店啊,不給飯吃還想訛你家姑奶奶的金子不成?”
“拿來。”她瞪著眼就去搶金老大手裡拋來拋去的金錠,金老大哈哈一笑,將金錠往空中一拋,伸手就往歡兒胸前推來。
這一招使得十分下流,但在小寶眼中卻是高明之極,歡兒果然不敢冒著胸口被這臭混混碰到的危險去搶空中的金錠,一扭腰急速後退幾步,又和常老闆常大嫂拉開了一截距離。
金老大隨手接過空中落下的金錠,再次往前逼近,眯起眼笑道:“小美人兒,爺給你金子怎麼不接著啊?”
歡兒白嫩嫩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已經徹底被惹火了,兩隻芊芊細手往胸前一合,再用力一搓,掌心中竟然火星閃動,小寶暗吃一驚。
坐在那邊一直沒吭聲的青衫小姐突然開口道:“夠了,歡兒住手。”
歡兒本來雙掌之中的火星已漸漸旺盛,似有化為火球之勢,被青衣小姐一喝,頓時止住手中動作,火星驀然消失。
她恨恨地扭頭就走,嘴裡喝道:“老三,你們幾個愣著幹什麼?還不教訓這幾個臭流氓。”
老三本來就在一邊瞅著這幾個混混躍躍欲試,見歡兒生氣,立即將身子往前一縱,一掌就向金老大胸前拍來。
金老大狂笑一聲來得好,兩人拳來掌去,砰砰砰就打在一處,三五招一過,老三一個沒躲開,被金老大一腳踢在小腹處,蹬蹬蹬一連退了四五步,後背直往青衣小姐身子撞過來。
青衫小姐一伸皓腕,在老三後背輕輕一拍,老三後退之勢立消,面紅耳赤,大吼一聲就要再次上前廝打。
青衫小姐清喝一聲:“老三住手。”
老三聞聽小姐開口,止住身形不敢再往前,怒目直視洋洋得意的金老大。
青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