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原來是煙友,這時候,我對葉虹大姐的驚訝和距離消除了不少。記得葉虹曾無意中跟我嘮叨,說她大姐的那個小孩兒小時候生了很重的病,葉雪難道是因為這個原因才走上妓女之路的?如果是這樣,她老公原諒她嗎?她兒子長大會原諒她嗎?
唉,不管怎麼說,人家也是靠自己的本事吃飯,一不偷、二不搶,總比做強盜搶吧,我沒道理去鄙視人家,我在心裡面對自己這樣強調著。
但如果我是她老公的話,面臨這種情況我會原諒她嗎?
我看了一下葉虹,只見她吃完了飯,臉色紅潤多了,正聚精會神地聽她姐姐講話。
葉雪道:“我14歲就去深圳打工了,在那兒呆了好幾年,深圳好玩的地方我基本上都去過了。”
原來如此,估計那時候葉虹媽媽剛去世不久,怪不得葉虹說她大姐對家庭貢獻大。
吃完飯後,回到酒店房間內,發現那個小男孩兒正在玩我給他買的電動遙控汽車。原來不知道是誰已經把裝禮物的包都拆開了,我趕忙上去分發禮物。然後看到那個小傢伙並不知道怎麼玩遙控汽車,我於是趕忙上去教他。
葉虹爸爸問:“這個電動汽車多少錢啊?”
我記得好像是65塊錢吧,不過我寧願多說一點兒,就道:“大概70塊錢吧。”
葉虹媽媽拎著一件童裝問:“這件多少錢?”
這件事葉虹買的,我買的單,我印象中是70塊錢,不過我還是說成了八十塊錢。唉,我還是有小小的虛榮心。
然後葉虹的阿姨和小姑媽就在那兒評論哪件衣服買得貴了,哪一件顏色有點兒不對頭了,葉虹的爸爸也不時地說:“嘿,在我們老家,這個才30塊錢。”只有葉虹的小姑父只是默默的抽菸,並不搭話。
過了一會兒,葉虹的小姑父和小姑媽先走了,再過一會兒,葉虹的阿姨也走了。房間裡葉虹爸爸、大姐兩父女相對靠在床頭上,都在抽我放在床頭的那包“恭賀新禧”煙,葉虹爸爸拿著電視遙控器,不停地換臺,葉虹和那個小男孩兒在她大姐床上的那邊床頭,正在挑選葉虹在深圳帶來的糖果。
我坐在椅子上想,今晚怎麼睡呢?
正想著,葉虹爸爸對我道:“胖子,來,把這個床墊抬下來。”看來,我們有一個人要睡床墊了,可是即便我們四個大人都睡在這兒,那葉虹的阿姨呢?他們在外面還有房子住嗎?
我問葉雪:“我們今晚就睡這兒嗎?”
葉雪道:“對啊。”
於是我去沖涼,並招呼葉虹也去沖涼,接著是葉雪,葉虹爸爸最後也去簡單地洗了下,並沒有換衣服,就躺在了床上。
我自告奮勇地去睡那張床墊,葉虹爸爸一個人一張床,葉雪、葉虹和那個小傢伙在一張床上,幸好那床很寬,並不顯得擁擠。
小傢伙鬧了兩下就睡著了,我也有點兒困,正想閤眼。突然有手機響了,是葉雪的,聽起來是個男人的聲音,房間裡面除了電視聲音其他人都很安靜,聽得到那人講的是普通話,那麼應該不是葉虹姐夫了。
只聽葉雪在勸那個男人:“你喝多了酒,就回去睡覺吧,老是站在店門口不好,容易著涼,今天我妹妹來了,我要陪她,實在過不去了。”
只聽那男人在不停地講話,過了好一會兒,才結束通話了電話,真夠囉嗦的。我側過了身,一聲不吭,葉虹爸爸和葉虹也沒有聲音,只有電視在嘩嘩地響著。
可是沒過5分鐘,電話又來了,聽聲音還是那個人的,囉裡巴嗦的問葉雪在哪兒,說要過來接她,葉雪只好又解釋了一大通。
好不容易結束通話了電話,我想可以清靜了吧,嘿嘿,還沒等我躺正身子,電話又來了。
靠,也不知道是個什麼鳥人,怪不得有次葉虹告訴我,說她要給她大姐打電話講什麼事兒,電話號碼卻變成空號了,說她又換電話號碼了,看來不換號碼真是夠麻煩的,可是葉雪直接關機或者不接不就完了嘛。
但葉雪一直沒有關機,就那麼打進一個電話,解釋一番,再打進,一直鬧騰了差不多兩個小時。
我自然是沒睡著,一直側著身背對這他們。葉虹爸爸也在不停地換臺看電視,顯然沒睡著。葉虹呢?也一直也沒有動靜。
妹妹一直睡覺都很乖的,不鬧床不踢被子,只是偶爾會做惡夢。有一次,她跟我住在一塊兒還不久的時候,妹妹晚上發噩夢,卻是夢見我本來就有老婆了,我老婆提刀要殺她,刀子就要砍到她的時候,一驚就醒了,我連忙讓妹妹枕著我的胳膊,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