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葉虹去測試了之後,兩個的結果卻都顯示沒有問題。可是為什麼她的那個還沒來?我開始懷疑是否藥店裡賣給我的東西是否是假的。
再過了兩天,就在葉虹上網的時候,我再問她,說是已經來了,原來是虛驚一場。我吐了口氣,卻又感到莫名的失落。
這件事情還有一個明顯的後遺症,就是葉虹自此變得很害怕和我親熱,無論我怎樣解釋說我們都採取了安全措施,但是她就是害怕,她是真的害怕懷孕嗎?
何小霞過來對葉虹說,她準備去參加一個自學考試培訓班。我趕忙問她價錢多少,培訓情況如何,何小霞說無論什麼培訓班,差不多都是一個學年一千多塊,週六週日去上課,老師不但上文化課,還會教一些考試的技巧和考試範圍等。我趕忙說好,說讓葉虹和你一塊兒去報名學習。回頭看葉虹,卻見她愁眉苦臉,一幅不想去的樣子。
果然,何小霞一走,葉虹就說她不想去學,我說:“人家何小霞都有信心去學習,你怎麼不去?”
葉虹道:“我就是不想學這些東西,再說人家何小霞都上到高三了,我高一都沒上完。”
哎喲,我的妹妹喲,你怎麼這樣沒志氣啊,即便是人家上到了高三,但我們也有比她有利的條件啊,我們有可以上網的電腦查資料,有一個可以為你一心一意輔導的家庭老師,不用操心考試的費用……不管怎麼說,我還是堅持給葉虹報了名,算是給她一種鞭策吧。
結果卻還是失望,除了趕鴨子上架地去了兩次後,葉虹就再也不願去了,有一次她那個女同學在週末來看她,我忍不住又勸她第二天去上課,大約是覺得在同學面前很沒面子吧,她把書本往地上一扔,說我回宿舍了,說完,一個人就走了,我和她的女同學面面相覷,最後只好一塊兒又去勸她回來。
唉,好累喲,是我錯了還是葉虹錯了?
我想葉虹也很累,有時候她跟我講上晚班太辛苦,我也挺心痛的。於是我去找董友良,看看能否調整一個輕鬆一點兒的崗位,董友良聽了情況後,卻說愛莫能助,文員以上的職位他就搭不上話了。可是又有什麼辦法讓我的妹妹既能認識到學習的樂趣,或者又有個什麼途徑,讓她能發揮自己的天賦,能夠主動地、樂此不疲地投身進去?畫畫嗎?
很多時候,我只怪自己本事太小,沒有開一個大公司可以給葉虹安排一個清閒的職位,或者能因材施教的搞一個大學,或者乾脆改變這個應試教育制度。
妹妹只是被動地在適應這個社會,隨遇而安,她還只是個小妹妹……她有錯嗎?
我又想,我本來就喜歡人家天真、恬淡、善良的天性,現在要改變人家,要她一定來適應這個社會,那她會不會因此而變得勢利、虛偽、不擇手段?
一段時間,葉虹老在我面前嘮叨說她大姐讓她去韶關,我問她爸爸的意思呢?葉虹說爸爸聽姐姐的,看來她大姐在家裡面的地位蠻重要的。我說,那也好,不過國慶節快到了,到時候大家都有時間,就一塊兒去。
可是不行,過了幾天,葉虹說大姐的兒子過生日,她爸爸和大姐讓她這個禮拜一定過去,我問葉虹具體是哪一天過生日,說是這個禮拜天。
我說那準備一下這兩天我們一塊兒過去吧,葉虹卻說不要我去,這怎麼行?
我高聲說道:“路途這麼遙遠,你又暈車,哪個人販子一不小心把我妹妹賣到了非洲,我去找誰要去?”
葉虹忍不住笑了一下,雖然不願意,但不再反駁,我想,是否她還沒有做好讓家人見我的準備?不過她爸爸、阿姨都見過我啦,還擔心什麼?
我算了一下時間,禮拜五我要給客戶送手機,順便收款,下午才有空,可是葉虹這個禮拜五要上晚班。於是我讓她去詢問是否能請假,結果是不可以請。那沒辦法,只好禮拜六出發了,我問了一下火車班次,有一趟中午出發的,下午應該就到韶關了。在韶關呆到禮拜天的晚上或下午再回來,然後葉虹第二天去上班,本來許茂林那兒禮拜五會出一批貨,我答應濟南那個老鄉發貨1K給他,現在只好推到下禮拜一了。
商量好了之後,我要了葉虹大姐的號碼打過去,葉虹的大姐名字叫做葉雪,電話通了,聽聲音有點兒略帶嘶啞,但是講話很快,不時笑一下,應該是個很爽快的人。
葉雪道:“沒問題啊,你們過來吧,到了韶關車站我們派車去接你,禮拜天晚上我再派車將你們送到車站。”哇,檔次不低啊,還有專車接送。
於是和葉虹商量帶一些什麼禮物去韶關。聽葉虹講韶關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