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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我也這麼認為!”其實我心裡正在罵隊長雞婆。

“我要走了,還有什麼話要我捎給你哥嗎?”李明看到那邊已經把棺材裝上車了說道。

“讓他小心點兒!”說出這句話後,我又覺得這話起不了什麼作用,又不由加了一句,“比一比看我們兩個誰能活得更長,先死的是孬種!”

“行,一定帶到!刑天……”李明似乎想起什麼事,看著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有話就說!”我看不得他那難受的樣子。

“算了,沒事!我走了。小心點兒,估計你哥也沒什麼事了。在這兒也挺好的。至少,山高皇帝遠,犯錯也沒人管。”李明裝出一副挺羨慕我哥的樣子。

“得了,別賣乖了。”

李明鑽進車子後,車隊又悠然自得地開走了。我哥上了車就一直沒有回頭,我知道他在生我的氣,我不怪他。想和他解釋什麼又說不出口,只希望他能好好地活著,他原諒不原諒我倒在其次了。

這一切其實都發生在幾分鐘之內,匆促的應對讓我根本沒有機會向哥哥申辯什麼,大哥的決然很符合他的個性。雖然短短几秒的相對,但發生的一切讓我心中對所有的事情都釋然了。至少現在我思想上又少了一個包袱和一分愧疚。

轉過身,除了隊長其他人都已經回到車上了。走過隊長身邊的時候,我只悄悄地說了聲謝謝,隊長點了點頭,塞給我一張紙條。

坐上車後,我開啟紙條一看,上面只有一句話:別忘了你是炎黃子孫!

從字跡上我一眼就看出是我哥的手筆,雖然我不知道我哥的字條怎麼會跑到隊長手裡,但這已經不重要了。握緊手裡的紙條,我在心裡說:放心吧!哥,我絕不會忘記!

雖然見過大哥讓我心裡放下了些負擔,但我哥帶給我母親的訊息又揪緊了我的心。為了平復這無法治癒的傷痛,我向隊長申請參加所有的任務,隊長再三考慮後同意了我的請求,並安排屠夫、快慢機、狼人等陪著我馬不停蹄地穿梭在世界各地。

拯救人質、鎮壓叛亂、刺殺政要、摧毀罌粟田、幫黑幫搶地盤,一年多的時間,我跑遍了世界住人的四大洲,應接不暇的任務和緊張的戰鬥沖淡了我心頭的陰影,遍體的瘡疤壓下了心頭的傷痛,滿手的血腥似乎也洗去了母親留在我手上的“烙印”。

午後,坐在木走廊裡,抱著我的狙擊槍,海風吹來,洗去了數日來在叢林中沾染的黴潮之氣,看著遠處銀白色的沙灘和天藍色的海水,這裡幾乎像天堂一樣美麗。

之所以說幾乎,是因為這裡除了有善良的居民,還有殘忍的海盜。這裡屬於蘇祿的荷羅島海域,共有大小島嶼200餘個。除了臭名昭著的持劍者組織外,這裡還有一個名叫“阿利克斯司令”的傢伙,同樣是一個罪惡多端的盜匪。其他小打小鬧的臨時性團體更是多如繁星,僅今年上半年,這裡就發生海盜騷擾事件246起。在這些島嶼上,有的人祖祖輩輩都是海盜,即使小孩也會玩槍弄刀。

蘇祿政府的正規軍和海盜的較量往往都以失敗而告終。因為這個地區島嶼星羅棋佈,暗礁比比皆是,許多地方只有獨木舟才能通行,海軍艦隊根本派不上用場。在許多情況下,當海軍部隊趕到出事地點時,海盜早已逃得無影無蹤。

我所在的卡西蘭島,是一個天主教盛行的島,所在的拉米爾鎮屢遭持劍者武裝分子襲擊,當地神甫1996年就被持劍者組織給抓走了,在等待贖金的3個月裡,他們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在逃出後,他們便自組了天主教徒自衛團,發展了數百人的組織,上萬同情者捐贈了各種武器。

可是這支根本沒有戰鬥經驗的武裝仍無法保護自己,2001年6月2日,持劍者武裝再一次攻擊了拉米爾鎮,佔領了他們的教堂和鄰近的一家醫院,原本盼來的政府軍救兵和匪徒串通一氣,武裝直升機和裝甲車向叛匪進攻了一天,竟然連個小教堂都沒拿下,而且在第二天還被持劍者武裝從一個後門跑掉了。

神甫被迫引導恐怖分子離去時,竟然發現醫院後面把守計程車兵,竟然讓他們撤退了,叛匪排成一隊輕鬆地逃走了。神甫至此再也不對蘇祿政府報有幻想,向教庭申請保護,神之刺客被派來保護這些多災多難的天主教信徒。

我作為“特邀嘉賓”也重回了蘇祿,這是從去年9月持劍者武裝綁架法國人質後,我第三次來到蘇祿了。這個彈丸之地的小國盜匪成群,官府腐敗成風,連總統都因侵吞國家財產和隱瞞財產,貪汙受賄被抓了起來,下面的軍官撈點兒外快也在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