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術,花費較多時間,而他現在最缺的就是時間。“對,變動太大會引起一些不必要地混亂,”李之龍站起來說:“我看這樣,先建鄉鎮兵役所,然後由鄉鎮兵役所和鄉鎮長聯合下去徵兵。這樣就可以保證不出差錯了。”
“對,在田說得對,”莊繼華笑道:“俊夫。其實很多事情其實就是人的問題,如果現在的鄉鎮長可以信任,那麼我們完全不用費這麼多力,所以只要有可信任的人去作,那麼問題也就解決了。”
滕傑壓抑著自己內心地不滿,勉強笑笑說:“隊長。我們應該趁這個時機。在重慶實施全面改革,把民眾組織起來。若我們能在重慶率先實行保甲長制度,則必為全國屬目,而且此制度一旦實行,行政效率必然大為增加,對我們開發西南有事半功倍之效。”
“你又想搞法西斯了吧。”莊繼華平靜的說:“俊夫,法西斯主義決不可行,中國已經推翻了皇帝,不要給中國人再找一個皇帝。”
滕傑頓時站起來,他激動的嚷道:“這與皇帝何干?法西斯主義與封建主義是完全不同的。義大利、德國實行法西斯主義不是很快強盛起來了嗎?他們地就能把國家團結在一個主義,一個領袖的周圍,在領袖的帶領下走向強盛,我們為什麼不行!”
“法西斯主義要求的是極端,在各個方向都實行極端,將個人完全泯滅,而這個世界是多元化的,所以它註定不會成功。”莊繼華又冷冷地補充道。
“可問題是現在的民眾把個人看的比國家高,為了維護個人利益,不惜損害國家利益…。”滕傑爭辯道。
“那只是表象,”莊繼華打斷他的話:“我告訴你俊夫,這個民族從來不缺志士仁人,這個民族民族宣揚了兩千年的忠君愛國思想,兩千年的殺生取義,關雲長、嶽武穆、戚家軍的故事連山間小兒都知道,災難沒來時,他們會只顧自己,可災難一旦來臨,他們就會抱成團跟敵人鬥,跟敵人拼。”
“可那時自由散漫的拼,無組織的拼!”滕傑毫不客氣的反駁說。
“所以我們要把他們組織起來,”莊繼華說:“在某種程度上說,老百姓又是愚昧地,誰給他好處他們就會跟他走;而採取法西斯主義呢,那首先就要損害老百姓的部分利益,他們就會牴觸,就會反抗,那時候,你要怎麼辦?殺人?是這樣嗎。”
“別爭了,”杜聿明見倆人有點上火了,連忙打圓場:“少談點主義,多做點實事。這後備役我看就按在田的意見辦,那什麼時候開始實行呢?”
“後備役並非當務之急,”莊繼華也不想與滕傑爭論,他早就看出來了,這個滕傑也是個意志堅定的人,絕不會輕易改變他的觀點:“首先要做的事向所有地區派出工作隊,工作隊地任務是考察當地地民情,包括吏治,宗族、治安等等,光亭,把你的兵也派出去保護,還是那樣悄悄招人,不要敲鑼打鼓。”
“在田。你要搞份報紙出來,”莊繼華很認真地對李之龍說:“當年你搞的是油印小報,這次我讓你辦一家大報。這份報紙以後就是我們的機關報,你一定要做好。我回來後,你要把計劃交給我看。”
“沒有問題,”李之龍滿不在乎地揮揮手:“不過。勘探隊和測量隊是不是也該出發了。”
“當然該出發了,”莊繼華轉身又對杜聿明說:“光亭,你除了訓練新兵外,還要吧後備役的組織條例。紀律條例,後備役訓練大綱,全部搞出來,我回來後,就要交給我。對了,還要把嫂子接來,又有幾棟樓要完工了,我們都可以搬進去了。”
杜聿明的夫人曹秀清是他地陝西老鄉,他在進黃埔以前就結婚了,好笑的是,他在黃埔參加了國民黨,他的夫人在家鄉卻參加了共C黨,馮玉祥分共之後,曹秀清也被送出陝西。而後跑到南京與杜聿明團聚,從此當上家庭婦女,現在杜聿明也已經有了一個女兒。然後莊繼華轉向滕傑,本來他是想把辦報的事交給滕傑地,剛才爭論讓他改變了主意,但滕傑實際上是及其出色的。基地乃至西南開發隊的幾乎所有規章制度都是他制定的。更重要地是他嚴於律己,工作上兢兢業業。生活簡單樸素,他的薪水不高,但莊繼華幾次看到他拿自己的錢補貼遇上困難的學生。
“俊夫,我把工作隊交給你,派工作隊的目地是查明我們周圍的情況,農村的情況簡單又複雜,你一定要有耐心,不要輕易採取武力,要知道武力並不能解決問題。”
“隊長放心,沒有你的命令我不會採取武力。”滕傑面無表情的說,但他在心力卻下決心要在開發隊和學生中發展藍衣社,只有藍衣社才能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