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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為何不懺悔?》的文章曾在文化界引起轟動,文中稱餘秋雨為“文革餘孽”,對往事“不回憶、不懺悔”。昨天,餘秋雨的助手金克林透露,在新作《借我一生》中,餘秋雨將用10餘萬字描述自己在“文化大革命”時期的所作所為。這是餘秋雨第一次回應“批餘”事件。

京華時報報道,在這部被餘秋雨定義為“記憶文學”的作品中,餘秋雨將首次披露許多鮮為人知的“歷史真相”,敘述自己的人生歷程,“文化大革命”時期的經歷也沒有迴避,甚至提到了自己與“上海市委寫作組”的關係。

金克林說,《餘秋雨,你為何不懺悔?》一文稱,餘秋雨當年所效力的《學習與批判》雜誌由張春橋、姚文元所控制的“上海市委寫作組”直接管理,這個寫作班子以“石一歌”為筆名發表大批判文章。所謂“石一歌”,意為寫作組的11個成員。金克林介紹:“這次餘秋雨在新作中否認自己是‘石一歌’的成員,說自己從來沒參加過‘大批判寫作組’,那段時間他在外地軍墾農場勞動,沒回過上海一天。”

金克林還說,餘秋雨寫作《借我一生》的動機與其父辭世有關。他說:“餘父去世後,家人在他的抽屜裡發現了大量的文字資料,該資料顯示了其父內心世界中某些不為家人所知的東西,這使餘秋雨內心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惆悵,決定創作一部追憶往事的作品。”(卜昌偉)

餘秋雨自傳推出“記憶文學”披露“文革身世”

據悉,由作家出版社推出的餘秋雨新作、自傳文學作品《借我一生》將於7月初,在《收穫》雜誌第四期上率先選載其五卷中的“童年”及“文革”兩卷內容。這預示著,面對兩年前炒得火熱的“文革歷史”問題,餘秋雨終於將以一種較為完整的方式給出回答。

新自傳引出一段舊公案几年前,學者###發表《餘秋雨,你為何不懺悔?》一文引發了輿論界對當時最暢銷的作家餘秋雨“文革”

身世的爭論。###在文章中指出,因《文化苦旅》和《山居筆記》而引得一時間洛陽紙貴的散文家餘秋雨,在文化大革命中“所效力的《學習與批判》雜誌,是由張春橋、姚文元所控制的‘上海寫作組’直接管理的。”並直指由該寫作組以“石一歌”名義發表的若干“不光彩”的文章,有許多是由這位當今散文大家一手炮製的。

在###文章發表前後,一些專門從事文革歷史研究的學者紛紛發表文章,指出餘秋雨確實在文革中有過這樣一段經歷。其中的焦點事件是2002年,中南財經政法大學教授古遠清因此被餘秋雨一紙訴狀告上法庭。餘秋雨不承認自己曾加入過上海寫作組一事,並對###等人的批評持激烈反擊的態度。

詳盡披露文革經歷據《收穫》雜誌社副主程式設計永新介紹,餘秋雨在《借我一生》的第二卷中,用十四萬字左右的篇幅,詳細披露了自己在文革中的經歷,包括下放農場、在《文匯報》實習、工宣隊進駐上海戲劇學院等。其中,對外界普遍質疑的與“石一歌”(由張春橋領導的上海寫作組統一使用的筆名)成員之間的交往問題,也有比較詳盡的敘述。

程永新介紹,餘秋雨是以一種比較平和的回憶的方式來敘述這些事的,並沒有針鋒相對地回擊此前一些人對他的指責。但是,對那些指責的內容,他在這部回憶性的作品裡都有所澄清或涉及。例如,對與“石一歌”主要成員朱永佳的交往,以及自己在那段時期經濟處於極度困難的窘境,還有自己確為上海寫作組所賞識的情況等。

“在談到朱永佳時,餘秋雨流露其是一個很有才華的人,評價體現出人性化的一面。”程永新說,“這同時也表現出他內心和思想中十分矛盾的一面。”

“記憶文學”並非傳統自傳據程永新介紹,餘秋雨在與《收穫》雜誌的主編李小林談到緣何寫自傳一事時表示,自己萌生這個念頭是因在父親逝世後,整理父親的遺物和筆記時發現,父親其實有著自己非常不熟悉的一面。每個人都有著即使自己最親近的人也不一定了解的思想和回憶。

這使他決定嘗試著以一種記憶的方式寫作一部作品。

“其實,這部作品準確地說是記憶文學。而不是傳統意義上的自傳。”程永新介紹,“它首先是一部文學作品,這就是說它不是完全以記實為目的的。其次,記憶也是具有不確定性的。這些都決定了這部作品並不一定非要做到百分之百的符合實際情況。”

對於以這樣一種可能並不確切的方式寫作自己一段引起廣泛爭議的歷史,程永新表示,“這種記憶文學的樣式是一種全新的樣式,在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