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西發出爽朗的笑聲道,“瞧你動不動就臉紅,那面對今晚的圓房,你一定手足無措了。”
“我知道會有點痛……”啐!真羞死人了,她居然可以說出這麼大膽的話來。
“因人而異啦!如果男人懂溫柔,痛楚很快就會過去了,但是男人若動作粗魯,那可真是一項酷刑。”露西促狹道:“不過你不必緊張,主人是個懂得溫柔的男人,你人是個幸福的女人。”
“你怎麼知道?”她想到洛斯調情的方式,身體不禁感到一陣燥熱。
“你別怪我愛嚼舌根,其實有許多女人都想上主人的床——”露西似乎覺得自己說太多了,連忙伸伸舌頭不再說話。
“我不會介意的,”她苦楚一笑,“我知道他有不少個情婦。”
“對於男人婚前的花心,你能不放在心上最好,我相信主人會有分寸的。”
是嗎?分寸?她懷疑!
愈接近夜晚,喬楚的情緒愈加緊繃,當露西替她換上一件性感,薄如蟬翼的睡衣時,她忍不住發出抗議。
“我要換另外一件了!”
“這件很好呀!”露西不贊同的搖搖頭,“今晚可是你的新婚之夜,你應該打扮得性感嫵媚,這樣主人才會更加愛你。”
“不!我才不要他愛我——”
“嗯!又在說傻話了!”露西笑她道,“你別太緊張,放鬆心情。”
“我……”天哪!她覺得自己如熱鍋上的螞蟻。
“來,做個深呼吸。”露西一副要她她學著做的表情。
即使連做了二、三十個深呼吸也無法讓她放鬆焦躁的情緒。
“不行,我……”
“不如你等我一下,我有更好的方法。”露西神秘兮兮的離去,沒多久,又見她再返回房間,但手上卻端了杯酒。“來,把這個喝下去,對你會有幫助的。”
“我不會喝酒。”
“這只是水果酒,甜甜的像果汁。”露西哄著她喝下。
喬楚忐忑不安喝了一口,味道果然如露西形容的,甜甜的,還有水果的香味,滿好喝的,以致她喝了一口之後便欲罷不能的喝得見了底。
“現在舒服一些了嗎?”
“嗯!”她感到通體舒暢,而且焦躁的情緒也得到舒緩。
露西看看手腕上的表,曖昧的笑了笑道:“主人差不多快回來了,我先出去了。”
“露西——”她想請露西再多陪她一會兒,然而露西只是朝她眨眨眼就離開房間。
露西離去後,喬楚好不容易才舒緩的情緒又緊繃起來。
她交疊起顫抖的雙手,頹喪的跌坐在椅子上。
房間內十分靜謐,連針掉地上都聽得見,而她只是一動也不動地坐著。
“嗄!”地一聲,當洛斯推開門進來時,喬楚驚嚇得幾乎跳了起來,幸而一隻手掩住張開的口,才防止尖叫出志聲。
“你幹嘛用這麼恐懼的眼神看我?”洛斯帶著一身的酒氣走近她,“放心好了,我不是吃人的怪物。”
“但你卻是不折不扣的魔鬼!”她反唇相稽。
“今晚是我們的新婚之夜,我希望你管好你的伶牙俐齒。”說著,他伸手扯下他的領帶,又動手去解上衣的扣子,當他伸手去解皮帶的環扣時,喬楚忍不住倒抽了口氣。
“怎麼,難道你沒見過男人的身體嗎?”他嘲弄的說。
喬楚偏過頭,故意不回答他的話,但該死的是,她眼角餘光卻控制不住老是溜向洛斯。
她還沒有保守到連男人的裸體都沒見過,臺灣這些年的風氣十分開放,一些雜誌、電視都可以見到男性裸體的圖片,便是洛斯和那些受過專業訓練的模特兒竟然不分上下,她不能不承認他有副強健壯礬的體魄。
就在她沉思當中,洛斯又悄悄的來到她身邊,他的手指頑皮的卷著她的髮梢玩弄。
他的靠這令喬楚渾身像著了火般,尤其當她見到他竟脫得只剩下一件內褲時,她不禁睜圓眼。
洛斯望著她驚悸的雙眸,不禁露齒微笑說:“你的樣子像只受了驚嚇的小白兔,你是不是在害怕?”
“我……我才不怕!”該死!逞哪門子強呢!
“不怕最好,我可以保證我會很溫柔的畢竟我不是個愚蠢的年輕人。”
“你這番話是想炫耀你很行羅!”她有些氣憤,“我是不是該高興自己嫁了一個經驗豐富的丈夫?”
“你在吃醋?”
“我不懂什麼叫吃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