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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立身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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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乒乓!”隨著一聲巨響,原本靜立在博古架上的景德鎮官窯青花瓷瓶,被周氏掃落在地上。

“你說!你堂堂一個丞相,兒子被人打成重傷,竟只能忍氣吞聲,還拿不住人犯,這日子該怎麼過啊!”周氏怒吼道,臉皮漲得通紅,胸口一起一伏,顯是氣得不輕。

胡惟庸被朱棣將人給帶走,正鬱悶難舒,又不敢與周氏頂撞,只得用手狠狠地一遍一遍抓著椅圈,幾乎要將它捏碎!

莫問那賤民!竟然胡扯那女子是徐府小姐!自家還盤算著如何到徐達那裡興師問罪,哪知原來竟是燕王府之人!胡惟庸恨恨地想到。朱棣並未交待徐寧來歷,但語氣上頗為親近,徐寧也毫不避諱地跟在朱棣身後,胡惟庸便自然地將她歸為燕王府之人。否則朱棣豈會隨便因為 一個女子而登門說情?

胡惟庸又想到了與朱棣走得頗近的徐達。難怪徐家那四混子當日在場一言不發!想來也早知這女子的身份!可恨績德被她踢成重傷,如今還躺在床上無法動彈,這仇,眼看著竟是無法報了!

“你說呀!你說呀!怎麼辦?難道咱們績德,就這麼被白踢了?”周氏見胡惟庸不言語,怒氣更熾,上前狠狠扯住他的衣袖,大聲斥罵道。

“夫人!今日你也看見了,燕王親自登門為那女子說情,老夫豈能駁了他的面子?”胡惟庸無奈地說道。

“咱們績德這可是被踢成重傷!那女子心狠手辣,既是罪魁禍首,燕王還包庇於她!真真糊塗透頂!皇上怎麼會生出如此不明事理之人!”周氏護子心切,對朱棣的不滿脫口而出。

“住口!”胡惟庸頓時大驚,走至窗前探頭看了看,方放下心來。轉頭對周氏說道:“不可胡言亂語!”當日他受群臣所託為葉伯巨求情時,便曾被朱元璋一語驚醒,知道皇帝早已將他們納入監視之中,從此謹言慎行。

那周氏雖兇悍,但也不是無腦之人,見胡惟庸此舉,頓時知道失言。便閉口不語,但臉色終究難看。

“夫人放心。績德的仇,老夫絕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終是要那女子為踢傷績德付出代價!”胡惟庸咬牙切齒地低聲說道。

就在胡惟庸惦記上徐寧的時候,莫問一家也被朱棣帶回了府。因為徐寧擔心莫問一家若再回其方巷居住,只怕會遭到胡惟庸的繼續報復。而燕王府中門客眾多,不愁住的地方,更加不用擔心胡惟庸報復。當她向朱棣提出這個建議時,朱棣欣然同意,畢竟千里眼研製的一事,需要保密。在燕王府中自然最是安全。

“莫先生,阿齊,對不住你們,我拖累你們了。”徐寧看著莫問和阿齊衣衫襤褸,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一塊好皮肉。心中難過之極,眼中忍不住泛起霧氣。

這一日之間,胡惟庸為了給胡績德出氣,沒少折磨莫問和阿齊,那叫阿疾的孩子更是一日都未進食,被救出時,已奄奄一息。先前在胡家,徐寧強忍著沒有出聲。現下安頓了下來,心中的愧疚如潮水般湧上,梗在心頭,化成了淚水。她上前握住了阿齊那瘦稜稜的雙手,哽咽地誠心懺悔。

莫問與阿齊一齊搖了搖頭。莫問臉部腫脹,勉力扯了一下嘴角,艱難道:“徐姑娘,你不必自責。便是沒有昨日之事,這禽獸也會尋來的。他早就想謀奪我家傳之物。”阿齊也點了點頭,抱著阿疾只是垂淚。

對莫問的所說的話,徐寧只道是勸慰。她擦了擦眼睛,勉強笑道:“從今之後,你們不必再擔心胡家了。這裡是燕王府,他們不敢來騷擾的。這位便是燕王殿下。今日便是他將你們從胡家救了出來。”

“燕王!”莫問和阿齊大吃一驚,互視了一眼,均十分驚喜。莫問忙拉著阿齊,掙扎著要向朱棣下跪道謝。朱棣伸手扶住了他們,溫言道:“你倆都有傷在身,就不用多禮了。本王已命人去延請大夫,你們便先在本王府中住下,將傷勢好好將養一番,待痊癒了再作打算。”

“多謝燕王殿下!”二人自是感激不盡,連連向朱棣道謝。朱棣頷首道:“稍後你們本王府中管家會安排你等住處。你等便先換上乾淨衣物,好好休息一下。”莫問夫婦滿口答應。

徐寧與朱棣先行離開,朱棣見徐寧雙目通紅,仍是愁眉淚眼,心中不忍,便邀她一同前往書房飲茶,待心情平復後再行回府。

“徐寧,聽莫問所言,胡績德是衝著他家傳之物而去,無論你是否傷了他,事情都一樣會發生。你不用這麼自責了。”朱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