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他與太子孰對。”
“袁大人如何應答?”木爽一怔,覺得這是個兩難問題,無論如何作答,都是錯。
木隸笑道:“彼時袁大人自是無法因應,只得稱皇上刑之者法之正,東宮釋之者心之慈。”
“如此亦是事實。”木爽心想,若換了他大概亦是如此回答吧。
“事實?吃君實祿擔君憂,皇上尚在,便出此言,豈不為首鼠兩端?顯非忠臣所為。”木隸毫不猶豫將它一言否定。“皇上當庭大怒,立時便將袁大人下了大獄!”木爽目瞪口呆。
“二哥,皇上今次可真惱了。”木隸淡淡地對木爽說道,“昔日東宮如此行徑,皇上雖不喜,卻終歸不言語。如今竟因此事將袁大人下獄,可知皇上對東宮心性已是倍感不安。”
“大哥他……”木爽終究沒有再說話。
木隸把玩著手上的信,開口道:“大哥的性子打小就這樣,咱們全知道。所以,二哥也不必有所顧慮。”木爽眼裡卻無半點喜色,介面道:“大哥若是改了性子……”“那便不是大哥了。”木隸打斷了木爽的話。
“二哥,你便好好候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