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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就這樣處死你,連我也覺得不忍,太子,不如讓他將功贖過,給他機會贖罪。
那些損失的大豆跟種糧,之前已經算好,價值二十五萬兩,趙大人也簽字的。
這個好辦,趙大人自己貼錢把這個窟窿補上,倒不是辦不到。
最難辦的還是那些意外死亡的船員跟押送官員,他們要是隻要撫卹,不上訴,沒有人告你失職,自然也不會有人審問你,給你定罪。
微臣估計,跟平常一樣的撫卹是安撫不了這麼多死傷親屬的。
至於那些被毀的船隻,少不得也要十萬兩。誒,想想這些,微臣忽然覺得,張大人還是死了比較有利,起碼這麼多銀子,微臣幾輩子也籌集不出來。”
一旁的張仁忽然替趙清逸說情起來,但一筆一筆算的賬可是駭人的很,絕對的鉅款啊!
就是趙家底蘊厚實,這麼算下來,趙家也得要傾家蕩產了。
太子陰默不作聲的看著趙清逸,看他是要命,還是要錢了。
“太子,卑職願意彌補這些損失,願意好好撫卹這些船員,官員。也願意賠運船的銀子,求太子給卑職一條活路吧!求求太子了!”
趙清逸忽然像是一個溺水之人,忽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急忙死死抓住,包的命在,才是當務之急,哪還顧得上傾家蕩產?
“太子,趙大人已經願意賠償這些損失,也願意撫卹那些死難的三十人,不如就饒了他一命吧!”
張仁接著做說客,跟太子兩人配合的極為默契。
“是啊,太子,卑職求求太子了!”趙清逸額頭已經是血糊糊的一片了。
“罷了,就看你也是有苦無處訴的份上,饒你一命,你回去安撫好那些死難的家屬。
聽說你兒子才十五歲就已經是秀才了?好好栽培他,只要他能考中進士,本宮必定給他機會。”
太子就坡下驢,目的順利達成,還收了趙清逸的心。
至於他兒子,將來能不能考中進士,另說,多給人一個期盼,對自己來說總是好的。自己能在父皇朝臣面前,底氣十足,靠的就是人心所向。
果然,趙清逸感激涕零的謝過太子,被鬆綁之後,連著磕了幾個頭,便連滾帶爬的回家準備散盡家財了。
再說翠兒嫁給李叔之後,頭兩個月,顯得小心溫柔,極為賢惠,就是要博得李叔的心,然後才能得到謝家人的信任,尤其是那個謝家大小姐,人不多大,眼神看著卻滲人。
“李大哥,今天在謝家累了吧?我給你捏捏背!”翠兒依舊溫柔的依偎過來,滿是情意的給默不作聲的李叔揉著肩膀。
李叔這幾個月來,雖然不愛說話,但心裡還是漸漸接受了翠兒。
什麼樣的男人,也架不住女人如此溫柔體貼。
翠兒在秦淮河的時候,見多了女人哄男人的手段,自然不會遜色多少,特別是這個不愛說話的悶葫蘆,心底最是柔軟,好哄的很。
“相公,我聽說他們謝家有三個兄弟,怎麼我就看見了大老爺跟三老爺,那二老爺呢?”
翠兒近乎勾搭著李叔的頸部裡,曖昧異常。
“嗯,分家了,他們各過各的。”李叔被翠兒撩撥的有些心神盪漾,言簡意賅的透露一下謝家的關係。
“那二老爺現在去哪兒了?是當官還是做生意?”翠兒冷不丁抓了一把李叔的屁股,李叔寡居多年,哪是秦淮河姑娘的對手?
“他幹什麼也跟我們這邊沒一點關係,嗯?”李叔有些浮躁,反過來要想抱起翠兒上床。
“你騙我,怎麼會沒關係?他們三兄弟不是有一個孃的嗎?就是分家也是一家人的啊!
對了,我聽村裡說,他們娘生病了,住在法淨寺養病,你幫忙問問,那邊需要不需要人伺候啊?我天天閒著,不如做點事,好不好嘛?”
翠兒的第一個目標,是謝承舉的親孃,我要他也承受失去親人的痛苦。
李叔沒有辦法跟翠兒再廢話連篇了,大小姐說的話,自己牢牢記住的,儘快讓翠兒有自己的孩子。
一陣**,翠兒被寡居多年的李叔折騰的連連討饒。
“相公,我一個人在家煩悶,你替我問問,看看他們需要不需要人去法淨寺伺候老夫人嘛!”
“伺候她?她不過是二老爺的親孃,又不是我們家兩個老爺的親孃,伺候她幹嘛?
這樣的女人早死早好,免得毒害我們兩家老爺!”
李叔在新婚幾個月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