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寅在前面,嘴角上揚著,文婧可是給了自己兩千兩銀票,還特意換了不少小票。
一百兩的就有六張,五十兩的給自己準備了十張。
自己還沒有來得及出來再換零碎一點,今天見到娘要賣了她自己的衣服,才不得不拿出一張最低額度的銀票來,安撫孃的心。
再拿多了,徐寅可不敢,怕自己都圓不了慌。就是這個謊話,虧得還有小妹在一邊配合,娘應該沒有懷疑。
徐彩果然沒有猜錯,大哥一出手就是一百兩的銀票,不但贖回來自己的棉衣,還贖回來他天天攥著的珠花。
“大哥,你老實跟我說,謝文婧這次到底給了你多少銀子,又要你將來還幾萬兩?”
徐彩拉著大哥衣袖,一臉的探究。
“給你,你自己想好理由,告訴娘,你是怎麼掙得這些銀子,回頭到了杭州,讓娘好好養好身體,你自己也注意點身體。”
徐寅不理小妹的探究好奇,而是一轉身就塞給妹妹兩百兩銀票,讓妹妹也幫著一起找理由說是掙了錢,照顧好孃的身體。
徐寅可不敢再多給小妹,拿出這麼多應該足夠一家人生活好幾年了,有幾年的時間,自己可以考中狀元了。
只是這期間,自己不得不乖乖做好讀書的樣子,讓娘安心。更讓這個什麼都為了自己的小妹安心。
至於小妹對文婧的敵意,相信只要自己高中狀元,小妹自然不會再擔心自己被文婧耽誤讀書就可以了。
自己也要抓緊時間,進入朝堂,早日拉下太子,成為文婧的依靠。
徐彩嘴唇抖動的不行,乖乖,這謝文婧一出手就是好幾百兩,賣了自己都不夠還的啊!
“大哥,我怎麼感覺你是被那個大小姐給包養了啊?養的還很費錢似的?”
徐彩終於忍不住,說出自己心裡怪異的感覺。
徐寅嘴唇抖動的厲害,別說是小妹,就是自己也有這樣的感覺,被文婧給包養了!是挺費錢的呢!咳咳咳!
徐寅忍不住的被自己口水給嗆到了!
“大哥別生氣,我胡說的,胡說的,大哥可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怎麼會被一個女人包養?
最多不過是借了她幾百兩銀子,等我們家掙錢了,等你高中了,我們還她一千,不,還她兩千,大哥,不生氣,不生氣,氣著身體就壞了?”
徐彩忽然被大哥一陣猛烈的嗆咳嚇到了,急忙好言好語的哄著大哥,不就是幾百兩銀子?等我們將來有了錢的時候,加倍還不就得了?
徐寅嗆咳的更厲害了。
果然,小妹對文婧打的是徹底利用,完了之後便是過河拆橋的主意。
“寅兒,好好的怎麼咳著回來了?被風嗆到了,還是哪兒不舒服?”
徐寅還沒進入家門,娘就聽到了兒子的咳嗽聲音。擔心的過來問著。
“沒事的,娘,我剛剛被自己口水給嗆到了。我們可以準備準備去杭州了!”
就這樣,徐寅終於搞定自家人,在這天下午的時候,一家人,打包離開揚州。
一家人乘坐運船,到達杭州後,直奔法淨寺的方向過來,在法淨寺下面的一個叫紀家的村子,安頓下來。
這個村子正好介於李家祠跟荷花村之間。徐彩一看不是叫李家祠的村子,勉強滿意了。
徐寅的娘也不打算跟恩人住一個村子,這樣就住在隔壁村子,中間隔著幾十畝水田,還算行。
安頓下來之後,已經是過年前一天,臘月二十九了。早上一大早,徐寅跟徐彩就帶著娘,正式去李家祠,登門拜謝謝文婧。
結果一大早,謝文婧就帶著知畫跟梅蘭,一起到了法淨寺,張羅明天為祖母祈福的事情。
附近的很多村民已經得知了謝家在年三十的時候,會在法淨寺為病重祖母祈福派發壓歲錢跟紅包的事,還有豐富的齋飯年夜飯可吃。
但徐寅一家才到的紀家村,忙著安頓自家,還不知道這件事。
“請問這是謝家嗎?我們是揚州徐家的,前些天小兒病重,受了謝家大小姐的救命之恩,特地帶著全家來拜謝的,勞煩嬤嬤通告一聲?”
出來接見的正是杜媽,杜媽一看,這小公子不就是隔壁家的少年郎麼?大小姐救他一命?
杜媽想想,還是將此事稟告了三老爺,大小姐之前去揚州的事,是三老爺帶著一起去的,這件事三老爺應該清楚。
大老爺這些天,小心的照顧夫人,大小姐三夫人也吩咐過,儘量不讓大老爺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