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口就誣陷本王府憑藉手握重權,府肆意妄為,指的是武王現在殺敵保衛大周,是肆意妄為的行為麼?
本王妃可以這麼認為,北狀元內心期盼看到韃子肆掠大周百姓,內心期盼看到武王等將士在家歸縮著,眼睜睜看著大周百姓做大韃子奴隸,請問北狀元,果真內心如此期盼的?敢問韃子給你多少厚利?”
謝文婧沒有撩開布簾,更沒有驅車阻擋遊街的主街,甚至在發出聲音的同時,世子就被自己的武將師傅強行退了回去,撤出主街邊緣,而謝文婧的這番清清冷冷的話,卻讓兩邊夾道歡迎的百姓,聽的清清楚楚。
150 北狀元
軒轅著,軒轅家主嫡孫,太子的表兄弟,見到武王的孩子,都能順便侮辱武王府,自己若是不回擊他一下,還真叫人以為武王府肆意妄為?能拿一個孩子的脾氣做文章的,可見他軒轅氏對武王的敵對態度,容不得自己跟他客氣,敵人而已!
謝文婧的話剛剛落下,燕京百姓頓時有人指著北狀元:“武王為了國,連家都沒有來得及成,狀元不好如此詆譭武王的,難道武王妃說韃子給你好處是真的?”
“不會吧!軒轅世家不要臉了啊?連韃子也勾搭?”
“誰知道?外表看著光鮮亮麗,暗地裡的勾搭誰知道?但今天北狀元如此對待一個好學上進的孩子,實在過分,這可是我等親眼看到的,北方狀元就不如南方狀元。”
“就是,同樣是跟小孩子說話,看看人家對孩子的耐性,再看看北狀元,咦,丟北方人的臉哦!”
人群裡面忽然有人低聲交頭接耳,當依稀能被遊街的新貴們聽到,頓時軒轅著的臉醬紫了。
自己今日倒黴,遇上小人跟女人,先被小人忽視,再被女人誣陷,還有這些個不明事理的百姓,跟著瞎猜,害的自己臉面全無。
與北狀元心情迥然不同是徐寅,忽然間聽到文婧的聲音,心情的激動,差點讓自己無法剋制,幸虧自己死死咬住了嘴唇,沒敢洩露出自己的激動。
“你誣陷我?你一個被人拋棄的女人,賴在武王府以武王妃自居,竟然還有臉誣陷本狀元如此重罪?”
北狀元軒轅著氣得指著謝文婧的馬車簾子,居高臨下的質問著,不過是一個不要臉的女人賴在武王府而已,還有臉稱自己是武王妃,姑姑根本都不承認,宗人府也沒有承認,還有臉誣陷自己?
“北狀元被說中痛腳著急了?世子,看到了麼?誰想誣陷你父王,誰想誣陷武王府,誰內心裡最是渴望韃子奴役我大周百姓,韃子最怕就是你父王,他們打不過你父王,就暗地裡會收買大周漢奸,汙衊你父王,打擊你父王,實現韃子奴役大周的目的。懂了麼?”
世子已經被武將師傅強行塞進謝文婧的馬車內,謝文婧緊緊抱著躁動不安的世子,不管他能不能體會,依舊用清清冷冷的聲音,教導孩子,其實也是說給兩邊的百姓聽聽。武王不能辱,誰敢侮辱誰勾搭韃子!
謝文婧並不跟北狀元爭辯,而是一副諄諄教導孩子似的,讓人聽了,居然不自覺的都點點頭,是啊,韃子最怕武王打,武王一打,韃子再也不敢進犯。
韃子恨武王,打不過武王,真的會收買朝臣誣陷武王,抨擊武王,實現他們奴役大周的目的,這可以想象的,頓時很多人看北狀元的目光,帶著氣憤了。
賣國賊!
勾搭韃子!
狗屁北狀元!
軒轅想造反!
兩邊百姓內心對軒轅氏忽然反感之極。禮部官員見大街已經通暢,急忙指揮繼續遊街,自己卻下馬,到了武王妃馬車邊上,規規矩矩行禮。
徐寅帶著激動,帶著不捨,錯開了跟武王府的馬車一行,儘管心跳似鼓,但臉上終究算是鎮定,不能亂,不能慌,不能被人看出一點點蛛絲馬跡。
想到文婧現在如此維護武王府,儘管知道她必須維護,可心裡依舊會疼痛,文婧,儘管我已經得知武王臨時逃婚,你不得不以那樣尷尬的境地進入武王府,今後你的路必定更加艱難。
別擔心,別害怕,縱然武王最後獲得皇位後,不能善待你,我也能保護你,一定能!
軒轅著內心不爽,看著身邊的南狀元,更是不爽,今天自己遭受的名譽損失,歸根結底都在這個南狀元身上。
熱鬧人群裡面,還有一個衣裳襤褸的乞丐,眼裡閃爍惡毒,自己本該也在今天的遊街行列,可恨老天不公啊!濤天的恨意,澎湃在心裡。
原本想進王府或者縣主府,可惜自己容貌太過嚇人,根本沒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