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尋常,不然就是害了你,我們就做不甚熟悉的姻親吧!
謝文婧這一次回孃家,也是藉著爹跟三叔要離開的事,回的孃家。這次謝文婧爹跟三叔名次已經出來,竟在百名開外,如無意外,是一定要離開燕京了。
世子這一次一定要跟著來,不僅僅是要再看看謝文寶還沒有沒有再來書信,也想看看狀元風姿。三年一次,很是難得的熱鬧呢。
世子身邊的秀才先生鼓動的,也是期盼借兩個狀元風采,激勵世子將來好好讀書,將來也這樣風光遊街。
世子心動滿街熱鬧,為了便於保護,世子跟謝文婧一起出發,世子不肯坐在馬車裡面,特意跟著自己武將師傅,騎著英俊的寶馬,看街上熱鬧的人群。
“看,那是武王的世子!”在狀元一行人遊街的丁字街頭,武王府的一行停了下來,等著這些風姿卓越的遊街的新貴先過去,卻有人認出武王兒子,叫了一聲。
武王世子?徐寅看到了,那孩子身後的豪華馬車裡面,會是文婧麼?徐寅多麼期盼自己的這一眼能看穿馬車的布簾,或許就能看一眼文婧。
文婧,是你嗎?為何不能像別的馬車上面的千金一樣,掀開一點縫隙,讓我知道你好好的?
轉眼就要錯過這輛豪華馬車,徐寅不得已,只有微微朝中武王兒子一笑,笑得有多麼苦澀,自己知道。縱然相見不相識,空枉然!
“你就是江南的狀元?”世子看到江南的狀元,對著自己溫和的笑笑,忽然對他很有好感,讓自己很想親近他。於是世子成了第一個阻斷遊街的大周人。組織遊街的禮部官員衙役,見到是武王世子,無人敢攆,都怕武王不講理的發飆。
“是!我就是!”徐寅依舊微微一笑,沒有想到武王兒子,竟然還露出對自己的傾慕。認識他,認識這個孩子,透過他了解文婧過的好不好。徐寅心裡有個聲音,忽然攛掇起他的內心來。
“聽說你捱了那麼多天打,還能考試江南狀元,你不怕打?”世子對他們的事,也特別好奇崇拜的。
“呵呵,只是當時心裡,一直想著,沒有做就不能認,僅此而已。”徐寅沒有當他是孩子,微笑著認真回答。
“狀元好考麼?我將來能不能考中狀元?”世子忽然天馬行空,志向遠大啊!身為皇族子弟,不妄想龍椅,卻妄想狀元。
“狀元不好考,每三年一次,上萬舉人參加會試,只有兩個狀元,一北一難,不過再難,每一次會試,還是有人能考中,世子只要有心,就有可能!”
徐寅如此耐心回答,世子很滿意,大徐寅身旁的北狀元,很不滿意,這孩子不過是一個暴虐武王的暴虐兒子,現在阻斷了自己遊街,跟可惡的還是他眼裡只要徐寅這個南狀元,對自己這北狀元,竟然熟視無睹。
“還請世子讓開,莫要阻擋了我們遊街!這是皇命!”北狀元,軒轅著,是軒轅家主嫡孫,二十歲,本以為會是最年輕的狀元,卻被徐寅給比了下去。徐寅現在才十八歲,還是經過鞭打出來的狀元,骨頭硬,更為文人驕傲欽佩。
特別是他身後的六君子,惹的很多落榜舉人,各種羨慕嫉妒恨,若是他們這七君子還招納人,自己也想加入啊!若是能加入,說不定也能考中,還能名揚四海!
北方狀元,軒轅著,出自千年世族,原本是南方人,不過隨著大周遷都燕京,軒轅本家隨著遷到了燕京,改籍燕京。
此人內心極度驕傲,認為自己才是獨一無二的,徐寅一個鄉下人,不過借自己爹留下的幾本破書,能考中狀元,一定是皇上故意讓這樣的鄉下人,跟自己平起平坐,嘔心自家人!
更是看不慣徐寅這個南方狀元,還作怪的搞了一個什麼七君子。今天遊街,他都要把自己風頭全搶了過去,是可忍孰不可忍!瓊林宴的時候,一定率北方學子,挑戰他們!
“你是誰?敢攆本世子?”武王兒子頓時有點炸毛,熊孩子脾氣不好,順著的時候,光看外表,很像討喜的小正太,可惜時常炸毛,一炸毛就會隨著性子胡鬧了。
“本人是這一屆的新科北狀元,武王府就這麼行事的麼?仗著手握重權,肆意妄為,連一個小小孩童,都敢挑戰皇命?你們誰帶孩子的?還把把孩子抱走!沒看到這麼多人在等著我們遊街?”
驕傲的聲音,加上得瑟的神情,頓時把脾氣已經炸毛的世子惹怒了,一轉身就要把跟自己一同騎馬的武將師傅的刀,要砍死這個欺負自己的混賬狀元!
“世子,進來,記住,要治一個人的罪,還得需要律法,這個北狀元,空口無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