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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張遼被呂布拉走,李書實轉身進入了刺史府的後堂,那裡同樣正在等待著他的出現。
郭縕、鍾繇、張揚,這三位是李書實轄下三郡的三位太守。程昱、劉夢、閻忠、武鸞、童淵和賈詡,這是李書實信任的內政團隊。而此時,這些人正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談論著什麼。
發現大多數人並沒有注意到自己,李書實樂得先在一邊觀察一番,而且他很快便看到了很有趣的一個現象:鍾繇、程昱、劉夢和閻忠聚在一起,郭縕、張揚圍在童淵的身邊,而賈詡和武鸞一個習慣性讓其他人無視自己,另一個似乎也在像賈詡學習,於是他們二人就靜靜地站在一旁的角落裡,如同現在的李書實一般,默默的觀察著兩撥人的一舉一動。
“還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啊,不過仲德有些可惜了。”
原本李書實是打算為程昱弄到一個太守的位子,至少在李書實看來,程昱可遠比張揚更加適合那個上黨的太守。可惜,朝廷似乎並不願意他的“黨羽”遍及幷州,所以李書實也只能為程昱感到遺憾。雖然程昱嘴裡表示願意繼續在李書實身邊幫忙,但是李書實也看得出來,程昱多多少少還是有一些惋惜的,要知道這幾年雖說李書實名義上是太守,但是工作可都是他做的。不過好在李書實的上升勢頭非常明顯,稍稍委屈一下倒也還不算什麼。
或許是因為李書實平日裡不重視消除自己身上多餘的存在感的緣故,賈詡和武鸞在那邊站了那麼長時間都沒人發現,他在門口剛剛站了不到一會就被人瞧見了。
“見過刺史大人。”雖然郭縕、鍾繇和張揚並非他的親信,但是李書實與三人已經有了上下級的隸屬關係,所以哪怕這三個人的年紀都比李書實大很多,但是此時此刻,他們卻和李書實的部下一起,非常恭敬的對李書實這位新幷州的新任州牧行禮問好。
當然,看看閻忠、童淵這樣計程車林老前輩和武林老前輩都認真的對李書實行禮,鍾繇他們三個又有什麼不敬的理由呢?就好像當初盧植一登場,整個西河的豪強都立刻變臉一樣。
只是……
為什麼你們的臉上都那麼的嚴肅啊,難道就不能有一個人放鬆放鬆麼,不是應該體諒領導心有靈犀什麼的嗎?難道看到我出醜你們都非常的感興趣嗎?
好吧,這就是一隻玩鬧慣了導致在在外人面前不知道怎麼開口的可憐的人生敗犬。
“咳咳,客套話什麼的我不太會說,請諸位海涵。不過我相信大家的目的都一樣,那就是保一方平安的前提下促進社會發展,提高百姓生活水平,最終實現個人的升官發財。”
作為李書實的部下們對於他的這番說辭沒啥感覺,反正早就已經習慣了,已經麻木的沒有丟臉的感覺了,而且最關鍵的是,李書實的話細想起來其實一點錯誤都沒有,只不過說的有些直白,不像官場中人那麼含蓄罷了。
至於三位並不熟悉李書實的太守,能夠忍受的了呂布的郭縕對於李書實的這番說辭理所當然的免疫力十足。而且經過邊地的歷練後,他在為人上也務實了不少,而且雁門本來就距離西河很近,李書實說的那些話不過就是對他行動的總結。這種言行相符反而更能讓人信服。
而張揚,他雖然有些文化,但是身上更多的還是武夫的脾性,這種直來直去的風格本來就很對他的胃口,再加上他和呂布之間的友誼,接受李書實可以說是沒有絲毫的困難。
只有從小就生活在世家培養模式下的鐘繇,對李書實的做派有些皺眉。不過同樣是因為那種培養模式的緣故,他的涵養非常之好,少說多做是他的行為準則,所以輕易他是不會發表自己的看法。比起言語上的高貴或者粗俗,他寧可用自己的雙眼去觀察某人的一言一行。
“那麼,就讓我們共同努力吧。”
看到自己的發言沒遭到什麼反對,原本有些忐忑的李書實終於在心中長舒了一口氣。
“接下來具體的目標,請我的別駕程昱程仲德先生來代為解說。如果大家有不理解的地方或者不同的看法都可以在這裡提出來。如果現在不提,那麼就是代表著大家都聽明白而且也都贊同,那麼如果在實際執行中出現不該出現的問題,那麼就不要怪我醜話沒有說到前頭了。”
三位太守面面相覷。
直到現在,他們才感受到屬於這位看上去似乎有些吊兒郎當的少年牧守一州的威嚴。
新的幷州,新的班組,新的幷州軍今天正式起航。
真是可喜可賀啊可喜可賀DA☆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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