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們基本上聽不懂歌曲到底唱了些什麼東西,但是他們依然可以感受到歌聲中的哀婉和心若刀絞的悲傷,不斷刺激著他們的神經,不斷摧殘著他們的意志。
尤其是“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于嗟闊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被反覆吟唱,那哀婉的聲音和隱藏在聲音中纏綿的柔情讓鮮卑士兵們彷彿看到了與自己約定終生的姑娘正在河對岸身著盛裝向自己招手。隱隱約約間他們似乎看到了那條河上飄來了幾艘小船,每一艘船上都站著一位讓人心動的美人,有身著黑sè鶴氅的赤眼黑長直蘿莉,也有穿著藍sè鶴氅的紅髮雙馬尾,還有身著白sè罩袍內著黑sè勁裝的黑sè長髮辮……
僅僅一首《邶風·擊鼓》便讓大部分鮮卑士兵士氣大降,甚至還有小部分鮮卑人出現了足止甚至混亂的狀態,原本敏捷的身手似乎也因為這哀怨的歌聲而變得遲鈍起來。
“赫赫明明。王命卿士,南仲大祖,大師皇父。整我六師,以脩我戎。既敬既戒,惠此南國。王謂尹氏,命程伯休父,左右陳行。戒我師旅,率彼淮浦,省此徐土。不留不處,三事就緒。赫赫業業,有嚴天子。王舒保作,匪紹匪遊。徐方繹sāo,震驚徐方。如雷如霆,徐方震驚。王奮厥武,如震如怒。進厥虎臣,闞如虓虎。鋪敦淮濆,仍執醜虜。截彼淮浦,王師之所。王旅嘽嘽,如飛如翰。如江如漢,如山之苞。如川之流,綿綿翼翼。不測不克,濯徵徐國。王猶允塞,徐方既來。徐方既同,天子之功。四方既平,徐方來庭。徐方不回,王曰還歸……”
《邶風·擊鼓》的歌聲剛剛落下,便又傳來了一陣激昂的歌聲,雖然歌者甜美的嗓音歌唱這種殺伐氣息濃厚的歌曲稍稍有些力有不逮的樣子,但是對於己方將士依然起到了巨大的鼓舞作用,不但讓他們感受到了澎湃的力量,同時讓他們堅定了必勝的信念。
“看樣子我都不需要再畫蛇添足了,果然就好像那個小傢伙說的那樣,‘江山代有才人出’啊,現在就能有這樣出眾的天賦,善加利用的確能夠成為戰場上不可忽視的力量。”
看著盡情揮灑著自己才華的蔡琰和來鶯兒,馬清露出了欣慰的神sè。
而與馬清相比,不論是華雄還是遠處的徐榮所能做的就只有目瞪口呆和口呆目瞪了。
嗯,暫時來說這兩位大概是喪失了說話的能力了吧。
PS:今天是拉斯維加斯正式建立城市的rì子。實際上賭城曾經於1910年1月1rì關閉了所有的賭/場和jì/院,可是隨著二十世紀三十年代的大蕭條,為了振興經濟最終內華達州議會透過了法案讓這裡擁有了成為今rì賭城的政治基礎。
所以說對於資本家而言從來都是先當海盜再當紳士最後成為慈善家,如果追究原罪的話所有資本家挨個槍斃估計都沒有多少冤枉的。所以說在如今這樣的環境中,講良心前先講本事也可以說是無可厚非的事情了。
………【23。戰歌與戰舞是屬於軍人的浪漫啊(下)】………
“嗚咕……姐姐們的表演讓貂蟬壓力很大啊。也不知道蘇姐姐的辦法行不行……”
看到蔡琰和來鶯兒那彷彿神乎其技的演唱以及由此而帶來的強悍效果,哪怕是自持身懷“秘技”的貂小蘿莉也不由得緊張起來,畢竟蔡琰先不談,來鶯兒可一向是貂小蘿莉的偶像。
“不不不,不能懷疑蘇姐姐的本事。貂蟬啊貂蟬,你怎麼可以懷疑起蘇姐姐呢!”
或許是得到了信仰力量的注入,貂小蘿莉握緊雙拳舉在胸前用力的震了兩震,臉孔也變得“兇狠”起來,就好像一個明明無法完成卻為了家長的鼓勵而勉強自己的小孩子一般。
“我明明是誠實勇敢最重要的是非常可靠的大人啊!!!”
嗯嗯嗯,這樣如同炸毛的小貓一般的貂小蘿莉也是很可愛的嘛~
“囉嗦囉嗦囉嗦!!!”
好吧,為了不進一步刺激某位蘿莉,我們還是讓謎之音先行退散比較好。
於是,貂小蘿莉終於可以帶領著那些歌伎在士兵們的保護下繼續向前行去。雖然戰場上不時傳來喊殺聲和臨死前的哀嚎聲,同時腳下藉著隱隱的光亮也可以看到死者猙獰的面孔以及各種各樣形狀長短的身體以及身體裡的東西,但是出奇的這些女孩子們都沒有太嚴重的反應。
不過倒也難怪,畢竟她們怎麼說也是曾經經歷過那場發生在朝堂上的屠殺,無數無論身份還是地位都遠遠高於他們的大人物就在頃刻間身首分離,當時的慘烈情景其實並不比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