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堡壘,或許今天的結局將會是兩個樣子。
當然,這樣的假設對於置韉落羅來說是完全沒有必要的,他現在需要做出決斷,是冒著巨大的危險攻擊眼前這個或許他們有可能攻下但是這個可能xìng實在不大的堡壘還是冒著因為zhōng yāng指揮系統並沒有出現混亂所以大規模混亂很可能會很快平息導致自己的部隊將要面臨苦戰的風險繼續在這裡製造混亂,亦或是趁著對方還沒有反應過來前殺出營地然後與彌加的部隊會和或強攻或sāo擾讓對方不得安寧。
前兩個選擇顯然需要冒相當大的風險,尤其是對方還是讓鮮卑人吃過多次虧的幷州軍,哪怕剛才事情順利的時候置韉落羅好似很是看不起對方,但是一旦受挫,原本隱藏在心底的擔憂就彷彿不受控制一般翻了出來,讓他開始有些擔心對方是否有什麼更大的yīn謀。
畢竟當初魁頭的偷襲卻被對方等了個正著並險些被圍殺的經歷讓所有鮮卑將領都留下了一絲不安,哪怕上面堆放了大量的懷疑,但是一旦有合適的條件,種子總能夠頂開與之相比實在是如同龐然大物堅硬無比一般的泥土甚至是石塊。
置韉落羅想要得到勝利,但是如果勝利所能獲得的東西無法彌補他將要遭受的損失,那麼對於現實的草原民族而言,他們顯然不喜歡這樣的買賣,尤其是生活在激烈鬥爭中的那些。
至於最後一種選擇自然是最為穩妥的,可是那樣一來哪怕是獲得了最後的勝利顯然戰功的大頭也只會屬於更擅長強攻的彌加而非他置韉落羅,也就是說這樣一次行動他滿懷信心而來卻不得不接受灰溜溜回去的結局,這絕對是很傷面子的一件事。
只不過,比起實際利益,節cāo,哦不,面子又值幾個錢。
咦?好像其實都是一個意思嘛~
嗯,反正為了生存異族可以降了叛,叛了再降,面子丟了可以再找,但是自己麾下的兵馬如果折損太多又得不到補充的話那自己的部族就只能成為別人的盤中餐。
聽別人對自己說“快到我碗裡來”顯然不是什麼愉快的事情,被別人將自己放入口中嚼來嚼去更是想一想都會渾身發涼忍不住顫抖起來。
雖然說了這麼多,但實際上並沒有過多長時間置韉落羅便有了自己的決斷。
“不要浪費時間,也不要多做糾纏,讓混亂變得更加不可收拾一些!我們要給彌加那個混蛋多創造一些機會,否則剛來一會就被人嚇回去豈不要遭人恥笑。”
實際上時間越久置韉落羅就愈發覺得自己面對的這些士兵的確可以稱得上jīng銳了。
因為他們不但逐漸冷靜了下來,同時還在某些區域性開始組織起有效的反擊來,甚至某幾個區域傳來的訊息已經變得非常不妙起來。
但最重要的是,彌加依然還沒有趕來。
這就是互不統屬的弊端了,因為彌加和置韉落羅兩個人之間只有一個大概的約定,之後甚至連互相聯絡也沒有進行——顯然雙方一來拉不下臉面,彷彿誰先聯絡誰就輸了一頭,二來雙方都不希望自己的行動被對方所束縛,畢竟不論是彌加還是置韉落羅都有著自己獨特的戰鬥指揮方式以及戰爭理念,在dú lì戰鬥的時候別人貿然插手自然會引起對方不滿。
可是因為沒有足夠的協調,彌加依然沒有在戰場邊緣出現,這也讓置韉落羅越打越不自信,越打越心驚,畢竟他手上只有不到兩萬人,當對方冷靜下來後原本被抵消掉的兵力劣勢便會逐步顯現,就算鮮卑人的個人戰鬥力比漢人高卻也經不起這樣的消耗。
更別說置韉落羅隱隱感覺到這個營地中某些部分計程車兵戰鬥力甚至還要超過鮮卑部隊,與他信任的jīng銳部隊相比只怕也相差無幾,這著實讓置韉落羅又增加了一個撤退的理由。
不得不說,畢竟是老牌jīng銳大軍,論起執行力或許幷州軍並不亞於飛熊軍,但是若論起個人實力,以西涼騎兵為核心戰力的飛熊軍就真的讓幷州軍只有仰慕的份了。
“徐將軍,全軍的反應都還不錯,看樣子對方已經不能再給我們造成更大的混亂了。”
看到敵人的進攻勢頭被逐漸遏制的華雄終於神sè輕鬆了起來,對同樣在堡壘牆頭指揮的徐榮笑著說道。
“嗯,如果敵人再不撤退或許我們就可以反擊了。不過說起來幾位小將的表現很不錯啊,看樣子已經過了初時的慌亂,這對他們或許是個難得的經歷。嗯,飛熊軍的確名副其實啊。”
雖然夜sè中外面的局勢看上去還是有些混亂,但是某些區域性還是可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