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裡……
混亂與掠奪在持續。
因為有一隻手受了傷,瑜顏墨只用右手的手腕壓住了悅菱的鎖骨,他的另一隻手,緊緊地從後方拖住她的後頸。
吻像暴雨一般落下。
他饕餮般不知饜足地咬著她的唇……她的唇,有似曾相識的芬芳,她的丁香,尖而細小,點亮他記憶裡那些明媚的笑。
“你是誰……你是誰……”
他一遍又一遍反反覆覆地問她,在吮咬的空隙之中。
悅菱驚慌,急得喘不過氣來。
她能感覺到,他壓在她鎖骨上方的手腕,那裡面跳動的脈搏有多激烈,像一隻鼓槌,一下下擊打著她的心。
他掐著她後頸的手,幾乎要把她折斷她的脖子。
疼、窒息、痛苦,壓得她幾乎要暈厥過去。
“放開我,放開我……”她拼命地抵抗著,抽泣著。
他的眸色像沉入黑夜一般,看不見底色。
“不可能!”他咬牙切齒地說,好像她的請求觸犯了他的底線一般,他那隻沒有受傷的手放開了她的後頸,還未等她緩過氣來,又捏住了她的下頜。
好痛!指尖的力道傳到了她的頭上,疼得她眼淚浸溼了眼角,疼得她噝噝吸氣。
“你是誰?”他的聲音裡帶著一股無可抵擋的威嚴。
悅菱張了張嘴,眼淚落了下來:“……悅……菱。”
話語剛落,他的手已經放開了她的下頜,伸到了她的衣領之中,一秒,就捏住了她的柔軟。
“放開我!”悅菱驚叫起來,他的動作,粗暴又用力,讓她又疼又羞。
尤其是他受傷的手腕壓著她,此刻已經浸透了她的衣衫。她能嗅到血的味道,感覺到那種由熱轉到透涼的感覺,讓她覺得驚心。
“放……放開……我……”眼淚突然一發不可收拾地落下來。
然而這之後,她只顧著吸氣,抽泣,也再說不出半個字,因為,她突然感覺到,身上的男人,在發抖。
尤其是他握住自己的那隻手,在不可抑制地顫抖著。
他的手,一寸寸、緩緩地、顫抖著在她的身體上移動,彷彿他掌心有著什麼不可破碎的珍寶一般。
他凝視著她,彷彿要將她鑲嵌入自己的眼眸,那裡面如一池亂水,閃著比夜空還要瑣碎的星光。
悅菱不敢相信,因為她彷彿看到他眼裡有淚光。
“你是誰……”
他再一次的問,聲音裡失去了一些戾氣,反而帶著一絲荒涼與脆弱。
他的手慢慢下移,指尖滑過她的肌膚,這種異常的觸感讓她害怕得想逃離。
還沒等她回答,他卻又先開口,這一次,乾燥的嗓音裡帶著一絲隱忍、壓抑和渴望:“悅菱,來……取悅我……”
悅菱驀地一驚,他的手指竟然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解開了她裙子的側扣,並已經摸到了她隱秘的邊緣。
“不要!”她再一次驚呼起來,並想推開他。
沒想到這抗拒的態度卻招致了對方過激的壓制。
“悅菱!”他吼著她,手和身體一併壓下,將她鉗制得死死地,“你幹什麼!”
悅菱瞬間愣住了。
他問她幹什麼?
這不是很可笑嗎?難道該問這句話的不是她嗎?為什麼他反而像是理直氣壯,像是他這樣對她,她應該跪著笑著承受一般?
難道她反抗有錯嗎?難道這麼一個素不相識的男人對她侵犯,她應該順從嗎?
見她呆在那裡,他又俯下頭來,再一次親吻她的唇。
這一次,帶著無限的痴纏和輕柔。
“悅菱……”
我想你……發瘋的想你……每個沒有你的黑夜,像永遠也醒不來的噩夢。
悅菱被他吻得雙唇麻木,一時間竟然忘記了反抗。
不!
驀然間,她又驚叫了起來。
他的手,已經伸出了她的雙|腿之間。察覺她想要抗拒,他已經暴力的扯掉了她的底線,勒得她面板生疼。
怎麼可以那樣!怎麼可以像小堂對常姐那樣!不可以!她是不可能和男人做過這種事的!
小堂和常姐都是在撒謊,她不認識這個瑜顏墨,他有著天神一樣的容貌。這樣的模樣和氣質,這樣魔魅的聲音與觸感,一旦遇到過怎麼可能忘記掉?
她不認識他,不認識,絕不認識!
她肚子裡的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