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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7你心太多,寒一個又有什麼關係?

管家也不約而同地朝二樓的欄杆望過去。水木華堂的這棟別墅,客廳是雙層挑高,二樓有一段走廊是掛在客廳的一面牆壁上的,悅菱就站在雕花欄杆那裡,看著下面。她的一隻手,還舉著吊瓶。

“瑜顏墨,”悅菱看著客廳裡的男人,雙眼紅紅地,“你上來一下。”

水木罡想要制止,可看到悅菱弱不禁風的模樣,又覺得不忍心。當年,他對於雅和瑜凱奇的事,採取了非常強硬的態度,不僅受到了雅的激烈反抗,最後還釀成了那樣的慘劇……

有前車之鑑,又由於隔代親,老爺子如今對於悅菱的態度,不自覺就軟了好幾個臺階。

此刻,見是悅菱叫瑜顏墨上去,只得搖了一下頭,嘆口氣,揮手讓徐管家和手下不用管這事。

瑜顏墨聽到悅菱叫自己上去,心中當然是非常欣喜,可是聽她叫的是自己的全名,語氣又有些奇怪,也隱隱有些不安。

他上去,進到了臥室裡,見到水木華堂正幫悅菱把吊瓶掛起來。

情敵相見,自然分外眼紅。

瑜顏墨和水木華堂,相互都沒有掩飾對於對方的敵意。

悅菱察覺到房間裡的氣氛瞬間有些緊張,她抬頭對水木華堂說:“小堂,你先出去吧,我和瑜顏墨有事要談。”

等水木華堂出去,瑜顏墨和悅菱先是相互默默看了對方一會兒,悅菱便移開了眼光。瑜顏墨的眼神卻柔和了下來。

他走到她的身邊,坐下來,不自覺地握住了她冰涼的手:“聽說你吃不下東西,現在好點沒有?”

他這麼噓寒問暖的,悅菱只覺得心頭湧上一陣酸楚,淚水湧上雙眼,卻只是輕微地搖了搖頭。

瑜顏墨把手放到了悅菱的小腹上,輕輕撫摸著:“你不要想太多,情緒起伏太大,對我們的寶寶不好。”

悅菱聽到“我們的寶寶”幾個字,淚水終於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瑜顏墨見她無聲哭泣,心瞬間也痠軟起來。他對旁人冷酷無情,在她面前,卻會迴歸凡間。悅菱是他最大的弱點,也是他唯一的寄託。

“不用怕,”他的聲音放得很低,頭也靠近了她的臉頰,像悄語一般,“誰也奪不走你。你現在已經是我瑜家的夫人,一輩子都是。我瑜顏墨的女人,誰也奪不走。”

悅菱聽到他這樣說,淚水更是撲簌簌落個不停。

瑜顏墨抬手,輕輕為她拭去淚水。和水木罡對持的時候,他可以巧舌如簧,可他並不是個善於安慰別人的人,偶爾甜言蜜語,都要靠天時地利人和。

悅菱等情緒稍稍平穩了一些,這才抬頭看向瑜顏墨。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她突然問。

瑜顏墨一愣,隨即知道她是在問自己什麼時候知道她是水木家千金的。

他略微遲疑了一下,在心中轉了好幾遍各種答案,最後才說道:“從去查那個水木姍姍的資料開始,有所懷疑的。”他還是說了實話,欺騙悅菱的事情,他已經做過了,如今再也不想幹這種事。

可是悅菱再度追問道:“那是什麼時候確認的?”

瑜顏墨也不想再隱瞞,便把自己如何去追查李院長,到了才發現她已經死了,而李姍姍被水木華堂帶走,他追過去,公路追車,最後水木罡出現,控制住了局面,全都說了。

他也坦言,見到水木罡的時候,他就確定悅菱是水木家的人。

只憑長相,基本就可以確定的事,再加上李姍姍和李院長那邊的各種表現,完全可以解釋通。

悅菱低聲喃喃著:“這麼早……你這麼早就知道了……”

瑜顏墨已經聽懂了她的潛臺詞,他忙解釋道:“但是我沒有十成的把握。這麼重大的事,我怎麼能憑一己之見就隨便說出來。”

“那麼當我問到有關李姍姍的事的時候呢?”悅菱的聲音有些冷,淚水還掛在臉上,“我問過你,李姍姍怎麼會是水木家的千金,你明知道里面有蹊蹺,卻搪塞我。”

當時,他還不如水木華堂表現得坦然。至少水木華堂即刻告訴悅菱李姍姍就是李院長的女兒,並且坦言不會告訴她其它多餘的事。不像瑜顏墨,完全把這件事忽略過去。

瑜顏墨知道這件事上,是他做得不夠磊落。

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是多餘。

天知道他有多害怕失去她,他們之間的關係,從他離開邊境的那一天,便沉入了海底,到後來一步步拼命的遊,才重新浮出海面,呼吸到自由甜蜜的空氣。

這期間任何一點可能影響兩人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