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瑜家的小子們,不知死活,居然再度打他水木家千金的主意。前有瑜凱奇,後有瑜顏墨。真當他水木家是女兒國了不成?全都來玩走婚。
但老爺子面上心頭再怒,對手面前,也不會失態,他只冷哼了一聲:“悅菱肚子裡的孩子留不留,恐怕要先和你們瑜家的人做一個親子鑑定再說。若是三代旁系,瑜大公子怕是要揹負倫理上的罵名了。”
從昨晚到現在,老爺子都在思考一個問題,悅菱會不會是雅和瑜凱奇的孩子。
當年,雅確實是和瑜凱奇一起私奔的。
就是當初他們被半路截到,也是在一起的。
但對於這個問題,瑜顏墨早有準備,柳清葉的那裡,不僅有他的幾次驗證結果。還有權威機構的檢驗報告。他怕什麼?
瑜顏墨當即笑得輕鬆:“老爺子要高興,從我二叔到我,隨你取樣去做報告吧。”
水木罡見他的神色,似有十成把握,心中不由暗想,難道這小子早就驗證過了?隨即又在心底大罵,這小子口口聲聲不知道悅菱是水木家的千金,卻拿她的細胞組織和瑜凱奇做親子鑑定。
他哪裡是什麼都不知道,他簡直是知道得太多了!
水木罡再一想,悅菱不是雅和瑜凱奇的孩子,那她的父親又是誰?
越想心中越煩,不由大喝一聲:“送客!”
徐管家和多名手下立刻走了進來,站到瑜顏墨的兩旁:“瑜大公子,請吧。”
瑜顏墨卻巋然不動,定定地坐在沙發上,只把殺人般的目光投向水木罡。周身四溢的殺氣讓徐管家和手下也不敢輕舉妄動。
可笑!
他瑜顏墨進來,就是來帶走悅菱的。
水木家的老爺子倒好,耍猴似的問了他一連串是不是,非不非的問題,發現搶不到什麼便宜,一聲送客就要打發掉他嗎?
瑜顏墨的臉色,陰得可以滴出水來,聲音裡也帶了地府的森森寒氣:“老爺子,我進來的時候,就說了,我是來帶走我的妻子。水木家再強再大,非法扣留人質的事情,不會幹的吧?”
老爺子笑了一聲:“何為非法?人質在哪兒?這裡是我水木家的別院,住著我水木家的幾代人。瑜大公子別張口信口雌黃才好。”
一時間,客廳裡頓時劍拔弩張。
水木罡和瑜顏墨的臉色均是陰沉,一旁的徐管家卻有些微微冒汗。
瑜顏墨進來的時候,專門有人搜過他的身,確認他沒有帶任何武器進來。可是,他離老爺子這麼近……徐管家不知道瑜家大公子的身手如何。如果和他家堂少一般上下的話,這個距離,對於老爺子而言是非常兇險的。
就算他們能一槍斃了瑜顏墨,但萬一他給老爺子來個什麼致命傷,他們也是負擔不起的。
而現在瑜顏墨沒有任何動作,徐管家是絕沒有道理拔出槍來指著人家的頭的。
再怎麼,瑜顏墨也是瑜家的家主。
水木家和瑜家的關係本來就很敏感,這幾年一直刻意保持著一個安全距離。但如果徐管家敢貿然舉槍的話,萬一瑜顏墨並不會動手,那豈不是水木家吃了道理上的虧。
這些事,老爺子自然是知道的。
當然,老爺子也知道,瑜顏墨既然敢進來,就是把性命拋在一邊,也要來帶走悅菱的。
“我外孫女絕不可能讓你帶走。”就這一句話,老爺子擺明了自己的立場。
瑜顏墨的眼神一一在身邊的徐管家和下人身上滑過,嘴角是鄙夷地冷笑:“我倒也不怕死。就怕進來的人太少,白白讓老爺子給我陪葬。”
“放肆!”徐管家見瑜顏墨對老爺子不敬,忍不住喝道。他做管家的身份,是絲毫也容不得外人對主人不敬的。
瑜顏墨也不在意徐管家說什麼。這位管家,他有耳聞,知道他忠心耿耿,為人也算得上光明磊落,是水木罡的左右好手。這樣的人,有基本的品行道德,只要不惹到他,他是不會殺他的。
可是,徐管家未必就是這樣想的了。
看到瑜顏墨,他雖然壓著心頭的波浪,但對他的恨,則怎麼也壓不下去。
一想到當初瑜顏墨殺了他唯一的養子徐飛,徐管家就忍不住心臟發抖。若不是顧及著水木家的大局,徐管家早就對準瑜顏墨的腦袋,不計後果的去殺他了。
就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刻,樓下的人都聽到樓上傳來一聲清脆的聲音:“瑜顏墨。”
瑜顏墨聽到這個聲音,頓時激動地站了起來。
老爺子和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