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大哥哥要做父親了!”
藺毅慎笑著接下,“確實值得恭喜!”
一邊的楊柳聽了,低頭,耳垂泛紅,眼睛不知道該往哪裡看,有些無措,“郡王妃你坐,我…。我去給您拿點水來。”說完,好像犯了什麼錯一般,急忙走了出去。
藺芊墨看著,嘆,“多可愛的小娘子呀!我一說話她就臉紅,害羞。”說著,眼睛亮了起來,期待道,“大嫂不會是對我有意思吧?如果是,大哥你可要成全我們。這麼好的小娘子,我可是不想錯過。”
藺毅慎:…。“二妹妹妹你想太多了,你大嫂她生性害羞。剛才會臉紅也是因為二妹妹說話太直接了,絕對沒有其他意思。”
藺芊墨聽了,輕哼,“我也就是說話直接,不像大哥哥那是直接行動了。哎,可憐我跟大嫂一段良緣,就這麼生生錯過了…。”
藺毅慎嘴角抽了抽。
“不過,大嫂這麼害羞可是不好,太容易被欺負了。要不,讓大嫂給我去國公府住一段時間,我們姑嫂好好處處,讓我好好薰陶薰陶大嫂,說不定…。”
藺芊墨的話音還未落下,藺毅慎直接拒絕,“不必!”
拒絕的那個乾脆,帶著避之唯恐不及的味道。聽著,怎麼那麼不討喜呢!
“大哥這是不放心大嫂的安危呀?還是,擔心我把大嫂給帶壞了呀?”
藺毅慎輕笑,一派好哥哥模樣,“我是擔心二妹妹受累!”
聽言,藺芊墨嗤笑,“大嫂肯定就是被你這甜言蜜語給忽悠了。”
“咳…。”藺毅慎覺得這話題實在不適合深入探討,既,轉移話題,道,“可去看過祖父了?”
“明知故問!”
話題轉的太生硬,失敗。藺毅慎忍不住又咳一聲。跟藺芊墨說話是個討力氣的活。
廢話說的差不多了,藺芊墨也不再繼續混扯,看著藺毅慎,開門見山,直入主題,“對於祖父的病你怎麼看?”
聞言,藺毅慎收斂心神,神色變得鄭重,毫不隱瞞,低聲道,“祖父的病剛開始或許是真的,只是後來,應該是有心人故意為之。”
藺芊墨聽了,眼睛眯了眯,“有什麼發現?”
“不是發現,而是親身經歷。”藺毅慎眼裡染上嘲弄“在你和二弟先後離開藺家後,我這個殘疾的大房庶長子,就入了二叔的眼。對我很是同情,外加打抱不平。時常在我耳邊唸叨,說我是命苦的,嫡母是無德的,父親是無情的,嫡出的弟妹是冷血的…呵呵…說那些的時候,因為太心疼我,他都心痛的哭了!”
藺芊墨聽了饒有趣味,“就說了這些?沒許諾點什麼實際的?”
“許諾藺家的家財分我一半兒。還會助我成為大房的當家人。”
“大哥當時沒心動?”
“我若是心動了,那我離死可是不遠了。”藺毅慎沒什麼情緒道,“一個控訴嫡母,指控生父的庶子,他就算說的再可憐,獲得的也不會是世人的同情,而是人們的憎惡,厭棄和不屑。在我被世人不容之時,我們的好二叔再加一把火,說我殘害手足,詆譭郡王妃…。這樣一來,什麼一半兒的家財,什麼大房的當家人,於我都是一場空。最後結果只有他如了願!”
說到底,藺安不過是想利用藺毅慎,徹底毀掉大房!
“他的謀算在大哥這裡落了空,然後又做了什麼?”
藺毅慎聲音沉下,“然後,祖父病了…”
藺芊墨聞言,心沉了沉。
“當祖父病的時候,我並未多做他想。畢竟祖父年紀大了,有個病痛也很正常。可誰曾想到…。”藺毅慎面色沉冷,“說到底,我還是低估了他的貪慾。”
“如何發現的?”
“我並未發現,只是在祖父病重的第三天,我去看望祖父,在進門之時,有一個人塞了一張紙條在我手裡。”
“上面寫了什麼?”
“茶水有毒!”
藺芊墨聽了沒說話。
藺毅慎眼底盈滿冷色,“開始我以為是針對我的,想借祖父的地方除掉我。但在二叔使喚我身邊小廝給祖父端茶倒水的時候,我才恍然明白,藺安是要借我之手,謀害祖父,來個一箭三雕,我死,祖父傷,藺恆因我連帶受責。”
藺芊墨淡淡道,“算計的倒是很到位!”
“若是沒有那張紙條,或許,我已中了算計。現在情況如何,還真難說。只是給我紙條的那個人,我卻現在還未查出來。”藺毅慎說著,看著藺芊墨,眼裡帶著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