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三人猛然衝過去,急切,顫抖,緊張,“怎…。怎麼樣了?”
藺芊墨按了按眉心,聲音透著疲憊,“暫時保住了性命。”
三人心裡一鬆又一緊,“暫時?”
“好好照顧他們,方子在李大夫手上,一會兒煎好了喂他們。有什麼事兒再叫我。”藺芊墨說完,直接去了另一個房間。
三人想再多問幾句,可看藺芊墨髮白的臉色,動了動嘴,轉頭看向一邊的李大夫,“李大夫,我兒子他們…”
已五十多歲的李大夫坐在椅子上,臉色比藺芊墨還白,一副虛脫的,聽到李氏的問話,沒回答,轉而問道,“剛才那個小夥子是你們什麼人?”
小夥子?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指的是藺芊墨。
楊英不假思索開口,“他是我哥哥!”
“你哥哥醫術給誰學的?”李大夫緊聲問。
醫術?贏淺會醫術。
“她…”
李氏剛開口,就被楊英打斷,“大夫,這個我們以後再說,你能先給我們抓藥嗎?還有,我哥哥他到底怎樣了?”
李大夫起身,道,“你哥他們傷的不輕,不過,有你小哥哥在,他們就有希望活下來。”說完,帶著一抹唏噓,驚歎,“你小哥哥很厲害,那一手針術堪稱精妙,是老夫平生僅見呀!”
楊英聽了沉默不語,臉色卻好了很多,楊英不在乎贏淺隱瞞了什麼,也不在乎贏淺會什麼,她只知道贏淺是她好人,是她們一家的恩人!
***
藺芊墨剛躺下不久,就被叫了起來。
“贏淺,我哥和柱子發熱了。”
藺芊墨聽了,急速起身,“準備熱水,酒!”
一通忙活後,接下來幾天各種情連續不斷,幾次楊志和柱子都幾乎過去。
燒退了又起,藥吃了又吐,短短几天李氏頭髮白了一半。楊英,楊瑩兩人也沒好到哪裡去,臉色發黃,眼圈發黑,眼窩深陷,跟餓了幾天的荒民一樣。
而藺芊墨癱坐在椅子上,看著身上前幾天穿在身上還有些發緊,此時卻已鬆垮垮的衣服,望天,她是一直想減肥,可從來沒想過用這種方式來減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