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聲道,“可是覺得有什麼問題?”
藺毅慎沒回答,反問道,“姨娘,你覺得藺芊墨是什麼樣子的人?”
“什麼樣的人?你不是清楚嗎?”
“是呀!我很清楚。不過,自從皇宮那起事情過後,我總是覺得藺芊墨有些奇怪。”
“奇怪?怎麼說?”
“你還記得離開她離開前做下的事嗎?不但打了漣兒,雨兒,還趁機陷害,挑撥。就那幾句話,差點毀了我們全部的努力,險些害的我們跟父親離了心。最後如果不是藺毅謹出事兒的話,一切會怎麼樣,還真不好說!”
孟憐兒聽著,想到那些事兒,臉色也不好看,不過,孟憐兒卻是由始至終都不相信那手段是出自藺芊墨之手,畢竟一個蠢笨了十幾年的人,豈是一朝一夕就能改變的,“那件事我們不是探究過嗎?那些話,應該是有人教藺芊墨說的。”
“我過去也是那麼想的!只是現在我忽然不確定了!”
“為何?”
“姨娘,藺芊墨那時候離開即將面臨的是什麼,你我都清楚。如此,你覺得她有活下來的可能嗎?”
孟憐兒搖頭,“她現在能活下來,確實出乎意料!”
“不是出乎意料,而是讓人不安。就算她當時掉落山崖未喪命是因為運氣好。可接下來這一年呢?姨娘,易地而處,如果是你,忽然從這大院中流落民間,並且一無所有,你會怎麼做?”
“怎麼做?”孟憐兒凝眉,如實道,“我還真不知道,不過,慌張,害怕肯定是有的。”
“除了慌張,害怕,肯定還會被人欺負…”藺毅慎說著眼神閃了閃,低語道,“在那種情況,就憑藺芊墨那莽撞,衝動的個性怎麼會忍的住,她應該會大呼小叫的嚷開自己身份吧嗎!可她好像沒有…。不然,她還活著的訊息,就不會在將近一年的時間後才洩露出來。”
孟憐兒聽著,也察覺到不對勁兒了,神色不定,“她為什麼不說明自己的身份呢?”
“是呀?為什麼不說呢?”
“難道是她離開前,你祖父交代她不許說的嗎?”
藺毅慎聽了,沉沉一笑,“姨娘,藺芊墨要是那麼聽話的人,這些年就不會發生那麼多事兒了!”
這話出,孟憐兒說不出話來了!
藺毅慎眼眸沉下,“看來,不是我的錯覺,藺芊墨是真的變了,變得讓人感到不安!還有祖父的態度,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祖父變得對她極為維護,這些都太過突然,突然的透著詭異。”詭異的讓人怎麼都無法心安。
孟憐兒聽著,沉默,靜默半晌沉聲開口,“反正,藺毅謹已經徹底廢了。所以,藺芊墨是否變了都不重要。”
“小心駛得萬年船。”
孟憐兒也被他說的心砰砰直跳,緊聲道,“我看,給你父親再說說,看看過繼的事情能不能再提前些。”
藺毅慎不置可否,“有人想對付你,可不管你是嫡子,還是庶子。”
“那現在怎麼辦?”
藺毅慎很是謹慎道,“我看,還是想辦法把藺芊墨給從莊子上弄回來,放在眼皮子底下,一舉一動都盯著點,這樣才不容易出事兒,有什麼才能更快察覺!”
“話雖如此,可要怎麼說?你父親,包括老夫人根本就不願意提及藺芊墨,她不再跟前他們覺得更滿意。要是我去提的話,搞不好反而會讓人多心。”
“姨娘不要開這個口。”
“難道你要去跟你祖父提嗎?”
藺毅慎搖頭,“我提也不妥。”說完,思量片刻道,“此事,我自有主張,姨娘就不要插手了。”
“好!不過,你也注意些,現在可是關鍵的時候,可是不能出錯。”
“放心,我有分寸!”
九皇府
在鳳璟接下那份賀禮後,赫連逸看清了風璟的態度,有些失望,不過,倒是也沒有太大的意外。
“影七!”
“主子!”
“昭和每年進京進貢是不是就是這個時候?”
“是,不出半個月!”
“是嗎?”赫連逸食指輕釦桌面,隨意道,“這次昭和派誰過來的?”
“昭和的二皇子,三皇子,還有七公主!”
赫連逸聽了,輕輕笑了,“想來那天宮裡應該很熱鬧。”
聽到這話,影七眉心莫名一跳,不敢深究,只道,“好像現在已經開始在準備了。”
赫連逸點了點頭,繼而轉移話題